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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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纓覺得自己心不靜。 外面的風越來越大,這雪指不定多大呢。 瑞雪兆豐年,但前提是沒有什么破舊房屋被大雪壓塌,出現(xiàn)凍死的事情。 長纓抓起那廢了的紙,揉成一團丟到垃圾筐里后,又撿了回來。 火柴抽出,摩擦出小小的火苗,將那褶皺了的紙張吞噬,灰燼落在地上。 長纓下意識地想要喊人,想到做家務的人在異國他鄉(xiāng),她苦笑了下去找掃帚來打掃。 剛收拾干凈,電話響了起來。 長纓沒想到給自己打電話的人竟然會是薛紅梅。 她們母女之間似乎從來不曾有什么情分,這些年來單獨聯(lián)系的時候也是少之又少。 “長纓,暢暢跟她對象鬧離婚,她不知道去哪里了,有沒有去找你?” 這問題讓長纓覺得可笑,“沒有,您覺得我們姐妹關系很好嗎?” 傅暢怎么可能會來找她呢。 薛紅梅似乎沒聽出這嘲諷之意,“她沒去找你能去找誰?她帶著孩子能去哪啊,長纓你能不能幫忙打聲招呼,幫忙找找暢暢?” 這個小女兒這幾年來讓薛紅梅心力憔悴,她也想不管了,可是她做不到啊。 有出息的兒子女兒都不在身邊,傅暢又是她從小當眼珠子寶貝著長大的,她怎么可能不管不問? 一次次的下定決心不管不問,很快就又去給她擦屁股。 這樣的日子薛紅梅早已經(jīng)習慣了。 只是這次不一樣,真的跟過去都不一樣。 長纓覺得薛紅梅腦子不好使,“我在金城,你讓我跟誰打招呼去?傅暢不見了你讓我爸跟人招呼聲幫忙找人就是了。” “你爸要是能答應我還用求你?” 這話讓長纓不樂意了,“他親閨女他都不管,你憑什么要我管?” 之前因為明年的工作計劃而躁郁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發(fā)泄點,“她是她媽還是咋的,憑什么要對她負責?” 薛紅梅被吼得一懵,“你是她jiejie,她可是你親meimei啊?!?/br> “親meimei,她有把我當過親jiejie嗎?” 傅暢的脾氣和薛紅梅簡直如出一轍,再加上傅國勝的自私自利,倒是比爸媽青出于藍更勝一籌。 長纓的反問讓薛紅梅淚眼婆娑,“傅長纓,你現(xiàn)在官越做越大,越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們?!?/br> “你錯了,我一直都瞧不起你們?!?/br> 薛紅梅:“……” “你心疼女兒愿意怎么心疼就怎么心疼,跟我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傅暢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系,你也不用指責我,我這樣還不是你偏心偏出來的?” 一個女兒是掌上明珠,另一個卻是死魚眼珠。 現(xiàn)在明珠暗淡了,倒是想起了另一個。 那也得看她樂意不樂意。 掛斷薛紅梅的電話,長纓坐在那里看窗外,偶爾又雪花飄在書房的窗戶上,但很快又會融化掉。 屋里頭暖氣足,就連窗戶玻璃都帶著溫度。 只不過她心里卻涼嗖嗖的。 電話再度響起的時候,長纓遲遲沒有伸過手去。 但打電話的人似乎格外倔強。 電話是劉揚打過來的,“剛才招待所的人跟我打電話,說是有點事情可能需要您過去處理下?!?/br> 有那么一瞬間長纓沒忍住,“什么事情都找我,我是老媽子嗎?” 電話那頭劉揚也沒想到會這樣,他好像還是工作之外第一次聽到領導這么發(fā)脾氣。 一時間劉揚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是,正思索著就聽到那邊的道歉,“抱歉,跟你沒關系,是我個人的問題?!?/br> 領導又不是圣人,發(fā)脾氣什么的也正常,他愛人也會有發(fā)脾氣的時候,尤其是身體不舒服的那幾天,經(jīng)??此麄儾豁樠?。 “您沒事吧?” “沒什么?!遍L纓很快穩(wěn)定了情緒,“招待所什么情況?出了什么事?” 最近沒有外地的投資商。 “好像是您meimei把孩子落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 第293章 凍傷 長纓怎么也沒想到傅暢能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她26號辦理的入住, 這兩天都沒見到她人,一開始我們也沒在意,可是聽到屋里頭孩子嗷嗷的哭, 我們怕出?么事就進去看,然后就發(fā)現(xiàn)屋里頭就有一個孩子, 住在這里的那個同志不見了,還留了兩封信?!?/br> 第一封信留給招待所,說讓他們聯(lián)系傅長纓。 至于第二封信, 上面寫著傅長纓親啟。 招待所的人哪敢動啊,原模原樣的交給了傅長纓。 “孩子被喂了安眠藥,硬生生的餓醒的?!?/br> 也不知道當媽的怎么能那么狠心,這還只是個孩子啊。萬一, 萬一這孩子醒不過來呢,哪豈不是活活造了殺孽?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招待所值班的員工連忙開口, “沒了,沒敢說。” 這事情涉及到領導的家丑, 她哪敢亂說啊。 她也沒想到這事會被自己撞上,這不是元旦節(jié)來了,招待所這邊也沒?么人住, 她聽到孩子哭覺得不對勁。 剛好她男人就是機械廠的員工, 認識柳益蘭,這才聯(lián)系到了劉揚, 轉(zhuǎn)彎抹角請來了長纓。 長纓看了眼躺在那里的孩子。 招待所的工作人員連忙說道:“喂她吃了點東西,哭哭啼啼的找mama, 后來累了又睡著了?!?/br> 小姑娘長得冰雪玲瓏的可愛, 就是投胎不好,攤上這么個親媽。 長纓沒想到這孩子跟傅暢長得不太像, 她想了下,這孩子好像是77年初出生的,應該還沒四周歲。 不知道?么叫被遺棄。 實際上她已經(jīng)被遺棄過一次了,生下來后就被薛紅梅送了人,不知道怎么又被傅暢給帶到了這里。 長纓都不知道這孩子叫?么名。 劉揚看著沉默不語的領導,他覺得這事有些棘手,任由著孩子待在這里肯定不行,但是依照領導的性格,大概也不會把孩子帶到自己家,她沒孩子也不見得會懂得照顧孩子。 “要不先讓孩子去我家?” 不然總不能放在這里吧。 把小朋友關在屋子里不人道,但任由著小孩子亂跑找mama也不行啊。 “你們家倆孩子夠頭疼的了,就別給自己添麻煩了?!?/br> 雖說虱子多了不怕癢,但小孩子到底又不一樣。 家里倆大的上學,小的被送到托兒所,其實帶回家這孩子也不好安排。 事實上放到哪里都不好安排。 “你幫下忙,送到我家去,過兩天我把她送回去?!?/br> 長纓對傅暢從沒有過?么仁慈之心姐妹之情。 從小沒有被虧待的掌上明珠,長大后不說回報社會,卻也該擔負起一個成年人該擔負的責任。 她叫囂著不想長大,任性的消耗著薛紅梅的母愛,那也不過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罷了。 長纓不羨慕也不打算多了解。 但孩子是無辜的。 她出生沒有選擇的權力,攤上這么一個母親又有?么辦法呢? 去年薛紅梅曾打電話跟她說,讓她和婁越收養(yǎng)傅暢的這個女兒。 如今這孩子被她親媽送到自己這邊。 她們母女,可真是親的不能再親。 劉揚從招待所這邊借了個軍大衣,將孩子包裹起來抱到了家屬院那邊。 “你明天辛苦下,打電話問問火車站,看她?么時候離開的?!?/br> 劉揚連連點頭,“那這孩子……” 他想起之前流傳的說法,說婁師長戰(zhàn)場上受了傷沒辦法再要孩子。 領導的那個meimei,或許就是聽到這個說法,這才把孩子故意丟在這里。 不過他還是不明白,為?么要這么安排,自家孩子還能丟?是親媽嗎? “哪來的送哪去?!?/br> 她下了狠心都不準自己要孩子,怎么可能給別人養(yǎng)呢,而且這個孩子的母親還是傅暢。 傅暢打的?么主意長纓知道,想要用這個孩子鉗制她罷了。 她不知道那顆聰明的小腦袋瓜到底怎么想的,為?么會覺得這孩子能鉗制自己。 只是長纓嘴上說的輕松,實際上該如何處理這孩子卻也頭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