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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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昌平對此心里有數(shù),“我知道,回頭就去衛(wèi)生局那邊再商量下這通知怎么寫。” 他覺得今天的領(lǐng)導(dǎo)情緒有些低落,“您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沒有。”長纓在思考軍區(qū)那個戰(zhàn)士猝死的事情,“我就是覺得如果提高了醫(yī)療水平,讓大家能去得了醫(yī)院對自己身體狀況有數(shù),興許會好點?” 周昌平:“……”沒頭沒尾沒聽懂。 不過能關(guān)心這些到底是好事。 他不知道領(lǐng)導(dǎo)到底是哪根神經(jīng)不太對,搭錯了線以至于忽然間這般,不過還是禮貌性的安慰了一句,“這天呀,只要下場雨就好了?!?/br> 是啊,只要下一場雨把這燥熱掩去幾分,就好了。 長纓聽到這話哭笑不得,“你會求雨嗎?” 周昌平哪會搞這個。 今年就是天熱了點,高溫略高,但還沒到干旱的地步,也還不至于人工降雨。 何況這天上一片云彩都沒有,就算想要人工降雨也沒這個條件啊。 “我也不會啊。”長纓嘆了口氣,“再等等吧?!?/br> 七月進(jìn)入下旬,金城市依舊沒有降水,市委大院倒是迎來了兩位訪客,其中一位是長纓的老朋友,另一位頗是陌生。 林生興奮異常,“我這次給你帶來了及時雨?!?/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林生:我回來了,想我了嗎 第277章 投資 天公不作美長纓沒法子。 不過能讓林生這么說的, 這是海外華人回國投資? 長纓的猜測完全跑偏,因為她發(fā)現(xiàn)那人一張口就是一嘴的京片子,顯然是個老北京。 “我姓章, 春華秋實的秋實,還有個jiejie是春華秋實的春華?!?/br> 自報家門的章秋實如愿從這張臉上看到幾分錯愕, “前段時間去香港那邊和林先生認(rèn)識,聽說他和傅書記你挺熟,所以便麻煩他來引薦了。” 林生沒留意到兩人之間的微妙, 他笑哈哈的介紹著,“我跟章先生一見如故,正巧他想要來內(nèi)地投資,這時候我當(dāng)然第一個想到傅小姐你。” 盡管在這位漂亮女士這吃了很多啞巴虧, 不過林生也從她這里賺了不少的錢。 反正這個章秋實有錢得很,瞧著投資即便打了水漂也不見得會在乎的樣子, 他不介意拉給長纓做人情。 長纓覺得一見如故這個詞用的可真好。 只是不知道這所謂的一見如故又有幾分故意為之在里面。 “辛苦了,這么大老遠(yuǎn)的過來你們先去休息, 等晚上天氣涼爽些我請兩位吃咱們金城的招牌烤全羊。” 林生還真有些累,這辦公室里連個空調(diào)都沒有,西裝革履的他現(xiàn)在渾身汗兮兮的, 就想著去招待所那邊休息。 那里有空調(diào), 條件可比這市委辦公大院強(qiáng)多了。 讓楊秘書送兩人去招待所,長纓拿起電話又放下。 一口京片子的章秋實, 是章家的人嗎? 年紀(jì)不算太大,但這個名字有點奇怪, 感覺跟章秋凝一輩份似的。 從車上下來, 林生已經(jīng)熟能生巧的在招待所辦理入住手續(xù),甚至還送了條絲巾給前臺的服務(wù)員, “要我說啊,這邊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先蓋一個像模像樣的酒店,你看這好歹也是省會城市呢,最好的住處就是這招待所。” 雖然里面的確不錯,有電視機(jī)和空調(diào),但三層樓高的招待所和五六層的酒店比起來,哪個更有面子? “這年頭,酒香也怕巷子深啊,做生意的誰不要面子?” 章秋實笑了笑,“林先生你先進(jìn)去,我給家里人打個電話報平安,順帶問問他們要不要些本地特產(chǎn)。” 林生知道這位章先生英年早婚,家里太太看管的嚴(yán),到哪里都要打報告,他打趣了一句先上樓了。 章秋實打電話過去,“嗯,已經(jīng)到了,她沒給您打電話嗎?那或許是她工作太忙還沒顧得,大概晚上會聯(lián)系吧?婁越眼光不錯。” 這話讓章秋凝心情愉快了些,“那可不是,小傅能干著呢,她要是生在咱們家,那就沒你啥事了。” “小姑,你也不至于這樣瞧不起我吧?” “實話實說,你跟小傅同齡人,人家在做啥你現(xiàn)在在做啥,真覺得我說錯你了嗎?” 別說這個娘家最優(yōu)秀的繼承人,就算是婁越跟他媳婦比,也不見得能有多少優(yōu)勢。 “行了,回頭我跟婁越說聲,你可不能為難她?!?/br> 章秋實對這位長輩的要求哭笑不得,“你把她都夸到天上去了,這么有能力的人還會被我坑了不成?” “不是怕她被你坑,是怕回頭你不識相被她為難到時候里子面子都丟了沒臉回家?!?/br> 章秋實:“……”您可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好歹也是章家一眾子弟里最出類拔萃的那個,不至于連個女同志都斗不過吧? 掛斷電話,章秋實又跟家里打電話,向他夫人交代了自己的行程。 “小姑說,婁越的那個太太很厲害,真的嗎?” “剛打了個照面,目前還瞧不出來,不過她應(yīng)該是猜出了我的身份但又沒說什么,等晚上吃飯的時候再試探下?!?/br> 不知道是不是他錯覺,總覺得當(dāng)時傅長纓故意不和自己攀親戚。 不歡迎章家嗎? 長纓的確有這個顧慮,她思忖再三還是聯(lián)系了婁越。 知道他的確有個舅家表弟叫章秋實后,長纓十分直白,“雖然來金城投資是好事,但有親屬關(guān)系總歸是一層負(fù)擔(dān)?!?/br> 這是不是章秋凝在其中做了什么工作長纓不清楚,理論上她是感激的,人要知道好歹,她當(dāng)然明白這是在幫她的忙。 投資生產(chǎn)才能有經(jīng)濟(jì)發(fā)展。 但章家是婁越的舅家,這重關(guān)系是斬不斷的。 若是安心做生意經(jīng)營也就罷了,萬一再牽扯到別的呢? 長纓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盡管只是潛在的麻煩。 婁越?jīng)]想到會有這事,他進(jìn)入部隊后和母親和舅家聯(lián)系極少,最近倒是聽到了一點風(fēng)聲,“能有投資商到底是好事,不過他也只是投資商而已,不用顧忌我?!?/br> “誰顧忌你了,真會往臉上貼金。” 婁越知錯就改,“好,小雪和大黃mama不用顧忌小雪和大黃爸爸,傅主任滿意了嗎?” 長纓:“……”他早就該掛斷電話的,怎么還在這里聽這人鬼扯,真是閑得慌。 “我跟你說正經(jīng)的,如果是投資,我只會把他當(dāng)投資商來看,可不顧什么親戚情面。” 她六親不認(rèn)起來親爹親媽都敢罵,何況只是這拐彎抹角的親戚呢。 “不用管,他既然還要找那個香港人才跟你打交道,你就當(dāng)普通投資商來處理就行?!?/br> 章家年輕子弟中最出色的一個,借道香港來金城本身也有避嫌的意思在里面。 當(dāng)然,依照他對章秋實的那一星半點的了解,這位比他年輕些許的表弟,不止是過來投資,還想著與傅主任較量一番。 是瞧不起女同志嗎? 婁越還挺想看看,他們交手的結(jié)果。 “我今天不回家,過會兒你喊陳彪陪你一塊去,那位林先生不是喜歡喝酒嗎?讓陳彪陪他喝?!?/br> 當(dāng)然,陳彪最大的用處還是幫忙探聽消息。 長纓默認(rèn)了他那點小心思,“看我笑話是吧?小心我回頭拳打腳踢讓你那位表兄弟找不到北?!?/br> “傅主任那么厲害,我哪敢啊?!?/br> 長纓正說著電話,辦公室的窗戶猛地一關(guān),整個辦公樓一下子熱鬧起來,“要下雨了?!?/br> 這風(fēng)來的急切,雨水也到來的突然。 “下雨了,這次可真是及時雨?!?/br> 再不降雨,回頭連省委那邊都坐不住,怕不是一下子夢回二十年前。 暴雨來的突然雖說走得也快,但到底緩解了將近一個月沒雨的燥熱。 到了下班的點,長纓去招待所的時候就看到街上有小朋友在路上的小水坑邊蹦跶著玩。 迸濺出的水花讓孩子們哈哈大笑,就連家長這次都沒拿著掃帚疙瘩四處趕人—— 大家都期盼這場雨水太久了。 皮球沖著長纓飛過來時,陳彪先一步擋在了前面,胸.前一卸力就把足球穩(wěn)穩(wěn)的停在胸口。 警衛(wèi)員出身的陳秘書身體柔軟的像是玩雜耍的海獅,讓原本踢球的孩子們都不著急要走他們的足球了。 “玩人家小朋友的足球,你也好意思。”長纓看了一會子讓陳彪把球還給人。 陳彪沒玩過癮,“婁哥玩這個更厲害呢,我們軍區(qū)每次比賽他都是射手王?!?/br> “是嗎?”長纓對足球倒是沒那么多關(guān)注,畢竟搞扶貧都比振興國足要更可行一些。 何況她工作忙,也著實沒時間去關(guān)注這個。 “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标惐氡WC自己不弄虛作假,“婁哥的籃球打得也很好,灌籃王呢。不過他乒乓球不行,連個孩子都打不過?!?/br> “是嗎?不可能吧?!?/br> “真的,他說過自己對小球的把控力不行。” 真不行還是假不行? 對婁越的這個不行長纓持懷疑態(tài)度。 畢竟拿著剃須刀片都能把烏云踏雪那一身靚麗的黑毛剃得一根不剩的人,把控力不行誰信呢? “不過長纓姐你也該培養(yǎng)一些興趣,我覺得可以打打羽毛球什么的,要不讓婁哥帶你去踢足球,這樣鍛煉鍛煉身體。” 吳政委說了,長纓姐是有前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