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搞扶貧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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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纓深諳其中道理,發(fā)揮群眾的力量才能辦好事辦大事, 不然她一個人折騰,指不定就光榮在工作崗位上了呢。 “還有個思路, 不過說出來你別罵我。” 羅文章最近和梁實同吃同住,對他還算了解,聽到這話連忙開口, “梁實你可別胡說八道?!?/br> “你讓他說嘛?!?/br> 梁實的另一個思路倒是挺接地氣—— 做雪糕。 夏天嘛, 想要吃根冰棍,吃塊雪糕那可真是人之常情。 他們能吃到的雪糕, 就用了一點牛奶,有的時候用的是奶粉、香精, 但吃到嘴里甜絲絲的, 好吃得很。 “我想咱們都試試看,說不定奶粉做不成還能搞個雪糕廠呢。” 羅文章被這建議驚呆了, “梁實,你還挺會享受?!?/br> 享受可不是什么好詞,那帶著幾分小資主義,要被批判的那種。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羅文章連忙閉嘴,眼神落在了長纓身上。 長纓倒是覺得這想法還挺好,“也行,咱們自己做唄,起碼能保證用料可靠?!?/br> 這句中肯的回應(yīng)讓梁實緊繃著的臉上露出笑容,卻也沒多說話,有拿著那兩條毛巾去給奶牛做清潔、按摩了。 長纓在信里頭說了要做奶粉、雪糕的想法,這讓傅長城十分激動。 不愧是他家長纓,鬼主意就是多。 回頭真要是做成了,那他們這邊可以先預(yù)訂一些。 只不過和信一同寄來的,還有兩雙千層底的鞋子。 42碼是自己的,婁越這次發(fā)神經(jīng)說是要41碼的鞋子,不知道為什么。 鞋子大了墊點碎布料還能穿,小了怎么穿? 想不明白。 把鞋子送過去,傅長城就要離開,婁越喊住了他,他仔細打量這雙千層底布鞋,“上面說想要送你去讀書,你什么想法?” 傅長城聽到這話有點懵,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我沒什么想法?!?/br> 讀大學(xué)嗎? 他一點消息沒聽到。 不知道為什么,傅長城想起了自家妹子,長纓依舊沒打算去讀大學(xué),甚至最近幾年都沒這個打算。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不跟其他人搶名額。 傅長城糾結(jié)著,“我能不去嗎?” “可以,這不影響你提干?!眾湓胶唵沃卑?,“部隊也是一所不錯的大學(xué)?!?/br> 被教育了的傅長城松了口氣,“嗯。” 其實不去讀大學(xué),長纓一樣的本事。 他留在部隊,還能給長纓開辟下市場,支持他家妹子的事業(yè)。 還是在部隊好。 離開婁越的宿舍時,傅長城忽然間想起了什么,“婁越,你喜歡吃雪糕嗎?” 這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婁越挑了下眉頭,“不喜歡,怎么了?” “沒事,隨便問問?!?/br> 傅長城還真就是隨口一問,但婁越反應(yīng)快,“怎么,你妹打算做雪糕廠?” “你怎么知道的?”他收到信直接拆開看的,沒第二個人知道。 婁越笑了笑,“想法挺好的,祝她成功?!?/br> 傅長城想不明白,回信給長纓的時候又是吐槽了句—— “一開始挺不服氣的,但有時候我還真得服氣,如果只是身體素質(zhì)也就罷了,事實上這人腦子也轉(zhuǎn)得快,我真想知道你倆要是比一下的話,不知道誰更聰明些。” 當(dāng)然,傅長城希望自家妹子贏,畢竟這可是親meimei。 長纓戰(zhàn)勝了婁越,那四舍五入不就是他贏了婁越嗎? 只不過信到長纓手里至少得十天半個月。 這會兒長纓正在火車上安置行李呢。 她跟公社、縣里說了聲,要回上海去找牛奶公司那邊,想要商量安排梁實等人去學(xué)習(xí)一事。 電話里長纓跟傅國勝說了這事,結(jié)果被傅國勝倆哈哈給敷衍了過去。 偏生傅爺爺這會兒聯(lián)系不上,思來想去長纓決定親自回去一趟。 說起來她下鄉(xiāng)已經(jīng)整整兩年時間,是時候回家探親了。 把生產(chǎn)隊和公社的一些要緊事交代好,長纓購置了一些土特產(chǎn),當(dāng)作回家探親的禮物。 正要把東西放到行李架上,一只手伸了過來。 “謝謝同……”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長纓愣了下,“立川,你怎么來了?” 當(dāng)時村長建議讓立川陪著自己一起回去,長纓想著回家又不是去龍?zhí)痘ue,倒也不必找個騎士陪同。 她拒絕了。 然而徐立川送她到車站后,竟然又上了火車! “村長怕你回去受委屈,讓我跟你一塊去?!?/br> 沂縣很多人都知道,長纓是洪山公社的寶貝疙瘩,這人簡直有一雙點金手。 然而只有少數(shù)幾個人知道,傅家這個女兒不受父母待見。 村長徐長富思來想去,覺得不能讓長纓回家受了委屈,給徐立川開了介紹信,又是從村里的公賬上支了錢,交給他,讓他陪著長纓回家。 沒事自然好,要真是出了啥事,有個幫手且不說,這不也能給通風(fēng)報信嗎? 長纓哭笑不得,“我能有啥事?不過你愿意去就去吧,多去外面走走,看看世界也挺好的?!?/br> 小山村的世界雖然也豐富,但和上海又截然不同。 徐立川點了點頭,“嗯?!?/br> 旅途無聊透頂,唯一的好處多了個徐立川,長纓找人閑扯也不是亂吹水。 從跟徐立川講名著到扯到公社下一步的發(fā)展計劃,等到她覺得嗓子費得厲害時,火車總算到達了目的地。 長纓人還沒回去,消息倒是先傳到了大院里。 “長纓帶著她男人回來了?!?/br> 趕上傍晚時分,大院里的人都在,聽到這話正在做飯的也都放下手里的勺子鍋鏟。 一貫和鐘嬸八卦的趙春霞第一個發(fā)作,“胡說什么呢,天還沒黑呢你就在這里胡說八道?!?/br> “誰胡說了?我看的真真的,就隔著咱們兩條街道的那個招待所,長纓跟那個男的有說有笑,倆人拎著東西進去了。我生怕認錯了人,想著湊過去打個招呼,誰知道他們進去了。招待所的人要證件,我就沒再進去。” 趙春霞聽到這話臉色不太好看,匆忙去敲鐘嬸家的門。 大院里的人都議論起來。 早前還都在說長纓當(dāng)了村支書出息了,這咋一轉(zhuǎn)眼就有了男人。 “長纓多大了呀?” “還不到二十呢?!?/br> “也不小了,不過結(jié)婚這事咋也不跟紅梅兩口子商量下,可真不讓人省心。” 鐘嬸家門口,趙春霞回過頭來破口大罵,“別聽到風(fēng)就是雨,你們誰看見長纓跟人領(lǐng)證了?” 傅暢回到大院就聽到這么一句,她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嘴里頭嘟囔著,“傅長纓結(jié)婚了?” 這話剛巧不巧傳到其他人耳朵里,疑問句變成了肯定句—— 看吧,傅暢都說了,那還能有假? 這個傅長纓,仗著大家沒去沂縣不知道情況,扯了多少謊啊。 這不,終于露出馬腳了。 鐘嬸家,趙春霞氣得想揍人,“你聽聽,他們這是巴不得人好!” 跟個男人走在一起就是結(jié)婚了? 那你看男人一眼是不是就懷孕呀。 都什么思想! 鐘嬸倒是沒那么氣急敗壞,“你喝口茶冷靜下,小周說長纓住在中山路上的那個招待所?” “好像是。”趙春霞有些煩躁,“我當(dāng)初跟她說媒她不答應(yīng),咋就找了個鄉(xiāng)下的泥腿子?一點不讓人省心!”她嚷嚷的聲大,可心里頭也信了七分。 這話讓鐘嬸不樂意,“你那是為人好嗎?虧得長纓沒答應(yīng),再說了你怎么就知道她結(jié)婚了?” 趙春霞被說得臉臊紅,“要不咱們過去打聽下?” 說不定是小周看花了眼呢。 鐘嬸是想過去問問看,只不過遇上趙春霞生氣,她也還沒能出去。 正說著,大院里又熱鬧起來,原來是薛紅梅下班回來。 不知道哪個嘴上沒把門的沖了過去,鐘嬸還沒出門呢就聽到薛紅梅的尖叫聲,“這個死丫頭,非得氣死我是不是?從今往后,我再沒這個女兒!” 這算什么話。 鐘嬸正要出門,被人擠了下,原來是趙春霞沖了出去,“有你這么當(dāng)媽的嗎?盼不得自家閨女好,我看長纓不認你這個媽是對的,省得給自己添堵!” 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尤其是看到趙春霞從鐘嬸家出來,薛紅梅更氣得火冒三丈,“我家的事用不著你個外人管!” 說這話時,卻是看向鐘嬸。 別以為她不知道,傅長纓沒事就跟鐘嬸寫信,給自己寫信都沒這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