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漂亮炮灰再婚了 第94節(jié)
聽見樓上陽臺傳來了鐵棒掉地上的聲音,發(fā)出咚的一聲后,李桂花忙又沖上陽臺,終于跑上樓梯氣喘吁吁的李桂花。 見到了那個扒在蓄水箱上的何貴丹,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是不是精神病發(fā)作了?!跑我家里來東翻西倒的?” 這就算了,現(xiàn)在這個人是不是有病,還跑他們樓上蓄水池看什么?! 何貴丹臉色慘白,拿這鐵棍往水里四處探著,所幸池并不深,她干脆整個人跳了進去,開始摸著什么。 李桂花更加覺得這個何貴丹是有什么毛病了,“你個癲婆!那是我們家吃飯洗澡的,你神經(jīng)病,跳下去洗澡?。恳丛璨粫啬慵胰サ陌?,你進去了,把水弄臟了,我們吃什么?!那是井水抽上來的,真是作孽!” 何貴丹出來的時候,整個人濕漉漉的,眼神有些迷離,又有些開心,她什么話都像是沒聽見那樣,那副模樣反倒有些嚇到了李桂花,她不禁悄悄握著鐵門,想著她要是發(fā)瘋,立馬就把她反鎖在陽臺上。 何貴丹站在地面喘了好幾口氣后,這才狠狠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發(fā)狠問:“你把我女兒藏哪兒了?” 李桂花簡直一頭霧水,“我怎么知道你女兒去哪里了?!她跑出去后,就沒有回來過,就算回來了,這樣不守婦道的,也休想再做我們李家的兒媳婦!” 何貴丹心里的擔憂和憤懣,此時就像是一把把烈焰涌上了心頭一般,她立馬彎腰撿起剛才用來撈池水的鐵棒,就朝著李桂花沖過去。 “你這老太婆,嘴巴當真毒得很,我看你是欠教訓!” 何貴丹臉上兇狠的表情使得她的臉色都變了樣,嚇得李桂花拔腿就跑進了樓梯口,立馬將鐵門給拉上了,正想反鎖,不曾料到何貴丹手勁奇大。 一把拉開了沒來得及鎖上的門,李桂花被嚇到忙往后退了幾步,結(jié)果一個踩空,整個人從三樓的樓梯上直接跌了下去。 整個人轱轆轆往下滾去,最后趴在拐彎處,臉朝下躺著,一動也不動了。 何貴丹嚇得手上的鐵棒猛地一松,摔落在地上發(fā)出了鏗鏘的聲音,臉色慘白。 作者有話說: 備注:文里一些不好的行為,大家不要模仿喔,只是劇情需要。 第72章 奮斗第七十一天 李衛(wèi)軍站在一個小賣部前面, 正撥通著手里的電話號碼,卻一直沒法打通,他心里暗暗詛咒了一下鵬城這邊的通信技術(shù), 沒法子, 他又換了一個號碼,打去通信臺留言:“006,李找?!?/br> 掛了電話后,李衛(wèi)軍就站在小賣部門前等著, 他左手還吊著繃帶,單手抽著煙,也不知道想什么, 煙蒂都快燙到手了, 這叫趕緊將煙蒂丟到腳下, 捻滅了。 被吸到肺部深處的白煙, 隨著電話響的時候, 他又匆忙從嘴里吐出。 “喂, 是我?!?/br> “老板,你什么時候來公司,好幾名同志都被叫去問話了,還有陳老板那邊一直在催我們利息,說我們再不給, 就不怪他不講情面了?!?/br> “行, 我知道了。如果公安局的問起我, 就說我出差去了。你們都知道, 我事情多, 還得忙著賺錢養(yǎng)活你們不是?” “好的, 我知道了老板。” “等我回來, 給你加工資。”李衛(wèi)軍面無表情的盯著小賣部上面攤開的報紙,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 掛了電話后,小賣部的賣報紙的老人摘下眼鏡看了他一眼,“是老板呀,一看斯斯文文的,一定是知識分子,要不要來份報紙?” 李衛(wèi)軍闊氣一點頭,就見老頭將好幾份報紙都裝在了一起,李衛(wèi)軍也不吭聲,又重新打起了剛才那個沒撥通的電話,這會終于通了,“喂,同志你好,找一下常錦禮。” 話筒對面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喔,行。你留個電話,等會找到人再叫她打回去。” 李衛(wèi)軍四處看了看,店墻上頭掛著一個很大的木板塊,上頭用油漆寫著打電話,一分鐘5分錢。一串號碼就寫在旁邊,于是,他將貼在電話旁的一串數(shù)字,原封不動照念了出去。 “行,等著哈?!?/br> 說完,雙方都掛斷了電話。 老板見李衛(wèi)軍還在等電話,他自己給他收了好幾份報紙,就不禁和他嘮嗑起來。 嘮嗑的內(nèi)容無非也就是鵬城最近大熱的爆.炸案,現(xiàn)在隨著經(jīng)濟發(fā)展,越來越多的港人老板過來投資,所以四處可見口音很港城的老板,他不禁也多問了一嘴。 “聽老板的口音,好像有點港城那邊的???” “嗯,我是港人?!?/br> “喔,大老板啊,買了這么多份報紙,我就和你說說吧,我們這邊現(xiàn)在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事,就是罐頭廠給炸飛了,聽說里面還有些隱情?!?/br> 李衛(wèi)軍一聽,臉色不大自然,但是他還是順著話頭問起:“什么隱情?” “這安全事故,聽說不全是管理不當,但是具體的我沒聽懂,這年頭開個廠也不容易啊。就像我開個小店,經(jīng)常有些小混混來喝了水不給錢的,我也苦吶……” 說到后頭,李衛(wèi)軍聽著小店主人說起了自己的事,根本就沒興趣聽了。 他的心因為他那幾句另外內(nèi)情,給整得緊張極了。 店老板還在拉著李衛(wèi)軍滔滔不絕地聊著,剛好小店的電話響了,李衛(wèi)軍接了起來,對方清冷中又帶著一絲甜意的聲音響起了,“喂,我是常錦禮。哪位找?” “是我?!崩钚l(wèi)軍剪短回話后,就沉默了。 不料,電話另一頭也沉默了一下后,有些疑惑,“你?你是哪位?” 李衛(wèi)軍:“……我,李衛(wèi)軍?!彼谷宦牪怀鏊穆曇袅?。 他想起以前,很久才會給她打一通電話,但是她總能一開口就叫自己的名字。 “有事?” 李衛(wèi)軍舔了舔嘴唇,他已經(jīng)決定要回港城了,臨走前就是想見見她。 不管之前大家鬧得有多不愉快,或許這一走就不會回來了,出于這樣的念頭,說實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打了這么一通電話。 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錢我拿到手了,什么時候見一面?” “喔,明早吧,你送到我們村里來,錢,我們不會出去拿。另外早上八點到村長辦公室吧,會有會計和你接頭。” “你不來?” 常錦禮一頭霧水,也不高興搭理他,和他多說廢話,“還有什么別的事情嗎?” 李衛(wèi)軍見常錦禮想掛電話,匆忙問:“你一直不肯跟回我,是不是恨我和你最好的姐妹好上了?” 時至今日,若說他沒有后悔過和何德美的事情,那是不大可能的。 他甚至不止一次將何德美和現(xiàn)在的常錦禮比較,更加想不通,以前為什么沒有好好珍惜常錦禮。 他和何德美是不可能的了,就算他要走,他也要這個惡毒的女人付出代價! 在她背叛他的同時,她就已經(jīng)不是兒子的母親了,既然她都不顧兒子的感受,他又何必留情? 常錦禮那頭長久的沉默了,最后說了一句,似乎還帶著笑意,“不是,一,她不是我最好的姐妹,二,我是真的沒看上你?!?/br> 說完,話筒里傳來了嘟嘟嘟的斷線聲。 李衛(wèi)軍將貼在耳邊的話筒挪開了一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盯著話筒,又挪回了自己耳邊一聽,老板這會在出軌后不客氣說了一句,“人掛電話了,電話費一共3塊。” 和剛才和他巴巴著說話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原是小店老頭一聽他電話里說的話,不恥的表情立馬就浮現(xiàn)在臉上了,現(xiàn)在世風日下,都是有錢人造的壞風氣! 李衛(wèi)軍也有些尷尬,結(jié)果這人沒走多遠,他的bp機就響了起來,看著熟悉的電臺號碼,他看了看四周,要他回剛才那里回電話,那是不可能的了。 他又找了一家一分鐘六分錢的電話亭,撥通了電話。 才剛找到人,對方就火急火燎的說:“衛(wèi)軍,你媽進醫(yī)院去了!你快去人民醫(yī)院!” 李衛(wèi)軍一驚,差點左手都要乍揮起來,“什么?!怎么會那樣?” “不清楚啊,民警同志說有人報案的,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送過去了,讓你過去看看,民警同志好問話的?!?/br> 李衛(wèi)軍心下一驚,他本來打算回去收拾一下衣服,就立馬趕去港城的。 現(xiàn)在一聽,家里就有民警在,他連掛了電話。 究竟去不去看娘?萬一看了,自己跑不掉怎么辦? 既然她人能在醫(yī)院,那應(yīng)該就沒什么事情的,人活著就行。 他要是去了,說不定就走不了港城,這以后的日子就難過了。 想到這里,他不再猶豫,直接就往邊防過境處走。 顯然,比起李桂花的性命亦或是傷勢,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 常錦禮那頭掛了電話之后,雖覺得李衛(wèi)軍有些神神化化的,但是,終歸是投到紅星廠的錢連本帶利給賺了回來,只要結(jié)果是好的,接李衛(wèi)軍一個電話,也未嘗不可。 想到這里,常錦禮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本來在忙著設(shè)計漁村外圍建筑風格的小玩意,忽然黃知青就跑來叫她接電話了。 還以為是韓老板恢復(fù)捕魚期的電話,誰知道是李衛(wèi)軍。 昨晚任顧又沒有回筒子樓,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應(yīng)該吃過午飯了吧? 她撥通了呼叫臺,轉(zhuǎn)接了任顧那頭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個小姑娘的聲音,在聽見找任顧后,很乖巧的表示稍等,立馬就跑去找人了。 “喂?” “喂?” 任顧竟是沒聽出來,又喂了一聲,常錦禮唇角的弧度都上揚了,“喂喂?!?/br> 顯然,任顧這會是聽出來了,似乎是電話旁有人,任顧的聲音顯得有些不自然,“怎么給我來電話了?” “唔,沒事就不能打了嗎?” 顯然任顧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他直男的思想里就是怕耽誤工作了,也不知怎么回常錦禮。 常錦禮嘆了一口氣,“你啊,真是一點風情都不懂。我是提醒你,該休息的休息,該吃飯的吃飯,醫(yī)生明確說過,你的眼睛不能疲勞用眼。你現(xiàn)在熬壞了,說不定組織就會安排你轉(zhuǎn)業(yè)。 你想想后果,你還要不要眼睛?” 對面一陣沉默,忽然響起的是呂偉的聲音,“你看你愛人,說得多在理,就問你還要不要眼睛!” 轟,忽然話筒那邊一堆人笑了起來。 常錦禮五官都靜止了兩秒,才眨巴了一下眼睛,這是怎么回事? 任顧輕咳了幾聲,“我會的,我今晚按時下班回家。” 常錦禮還沒說話,話筒里不知道誰的聲音又飄了過來,“還是嫂子說話管用啊,我們是磨破了嘴皮一點用都沒有?!?/br> “就是,我們是十句話都頂不過咱嫂子一句話啊!”不知道又是誰的聲音吼了一聲,直接穿過了話筒,連常錦禮都聽得一清二楚的。 常錦禮聽著耳朵都微微有些發(fā)熱,任顧顯然也有些害羞了,那邊只聽見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他壓低了聲音,“回來再說?!?/br> “好的?!背e\禮乖巧的答應(yīng)了一聲,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