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自己的本命燈會怎樣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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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旬撇撇嘴:“師姐,想不出來別找借口?!?/br> 花菱召出千鈞,一根鐵棍子握在手里:“就說去不去吧?!?/br> 徐旬見好就收:“大師姐說得對,好幾天沒動手了,我法器都要生銹了!” 老實人李綺琴道:“五師兄你的法器不是口煉丹爐嗎?” 平時都舍不得拿出來用,怕自己一不小心炸了自己的法器,全薅峰內(nèi)的普通丹爐…… “師妹,不要在意這些,走,殺妖獸去?!毙煅D(zhuǎn)移話題,帶頭主動走了。 “走吧。”花菱道。 九人召出各自的法器拿在手上,走出了銳不可當(dāng)?shù)臍鈩荨?/br> 徐旬拎著自己的丹鼎走在前頭,在開闊之處,一只鋼鴻雞比他們還雄赳赳氣昂昂地邁著步子在外頭走,這只雞感覺這里從來沒有這么安全過,于是就出來溜了溜。 徐旬扭頭看花菱一眼。花菱沖著鋼鴻雞那邊揚了揚下巴,讓他動手。 徐旬閉眼,忍住心痛,將手中的鼎朝鋼鴻雞那邊一扔。 鋼鴻雞察覺到危險,剛撲騰起來,眼前就一黑,被什么東西罩住了。 丹鼎扣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徐旬三步并作兩步上去查看他心愛的丹鼎。他看遍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符紋,手順著再邊緣摸了一圈,確定一點都沒有被磕到后,才松了一口氣,站起來笑盈盈地朝花菱邀功。 花菱和其他人:…… 花菱:“你是準(zhǔn)備活捉它,等會兒燉個雞湯嗎?” 徐旬摸著下巴認(rèn)真考慮了起來:“三師姐那兒是不是還有好多能食用的妖獸rou?。看髱熃?,你說咱回太清峰后要不要辦個什么流水宴,反正這么多rou,咱也吃不完?!?/br> 花菱無奈又寵溺地對徐旬笑了笑:“可以,把雞拎出來,你負(fù)責(zé)照顧好這只雞,我們要喝最新鮮的雞湯?!?/br> 誰提的誰做。 徐旬搓搓手,將丹鼎掀開一條小縫,右手伸進去,又快又準(zhǔn)地抓住了鋼鴻雞的雙腳。 夏惜雪適時遞上一坨紗布。 徐旬:“干嘛?” 夏惜雪:“綁著它啊,然后你就可以拎著走了?!?/br> “哦哦,三師姐細(xì)心?!毙煅舆^紗布,一巴掌拍暈了雞,一圈一圈纏住雞腳,捆好拎在手里。 他拎著雞,活像個上門拜年的親戚,落在隊伍后面感慨道:“跟大師姐出門就是舒服,有吃有喝,還能往回拿點?!?/br> 之前那殺氣騰騰的氣勢,被他手里提著的雞破壞得一干二凈。 花菱和相星暉在前頭,戳死了小白玉蜘蛛五只、青逍蟲一對、兇牙蜥蜴一只,其他便沒再碰到什么妖獸了。 最后一只元嬰期的妖獸遲遲不出現(xiàn),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早知道多問包打聽幾句了。 花菱正準(zhǔn)備喚王陽朔,借用一下他的運氣,就聽見王陽朔喊道:“五師兄快來看吶,這里有只鵝!” 得,在準(zhǔn)備流水宴的食材。 徐旬拎著雞立馬湊上去,一只肥美的電金鵝站在不遠(yuǎn)處。 電金鵝也發(fā)現(xiàn)了兩人對它的垂涎,它扇著翅膀,小綠豆眼目露兇光,一搖一擺,速度極快地朝兩人襲擊過去。 王陽朔見勢不對,拔腿就跑。徐旬見怎么只留了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丹修在場,也轉(zhuǎn)身就跑,奈何他晚了幾步,被電金鵝追上,跳起來一口咬住他屁股,叼住狠狠一擰,徐旬發(fā)出一聲慘叫:“?。 ?/br> 相星暉看不過去了,過來解救了徐旬,一把揪住電金鵝的脖子,電金鵝咬著徐旬死死不松嘴。 相星暉硬扯了下來。 “嘶——”徐旬抽了口涼氣,撐著后腰,想摸又不敢摸被鵝咬過的屁股,怕痛。 相星暉捏著鵝嘴,徐旬指著鵝頭說道:“你等著變成燒鵝吧。” 相星暉提著鵝,徐旬提著雞,兩人更像是要去拜年了。 山下壓著的妖獸都被他們清理得干干凈凈,就是找不到最后那只元嬰期的妖獸。幾個人又到處轉(zhuǎn)了轉(zhuǎn),前方出現(xiàn)了一個黑黝黝的山洞,像個直鉤,寫滿了“請君入甕”四個大字。 李綺琴召出了梅花落,抱著琴道:“師姐,讓我來吧?!?/br> 花菱點點頭,幾人讓開,李綺琴隨便找了處坐下,盤腿開始撥弦。 她隨意放了兩個音刃進去試探試探。 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舒瑤忽覺上空有什么東西朝她襲來,憑本能抽劍抵擋。劍身砍中了一團柔軟的東西,卻沒有半分傷到那東西的手感。 在場眾人都看不見是個什么妖獸襲擊了她,但紛紛召出法器,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舒瑤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在那些老板的忽悠下買了好幾種胭脂,她從乾坤袋中找出一盒妝粉,用靈力催化成粉末,等待那妖獸的第二次攻擊。 季聽楓痛哼一聲,他后背被抓了一爪,傷口起始處深可見骨,還好他躲避及時,沒被那東西抓到太多。 季聽楓立即朝身后扔出一張火符,舒瑤同時將化成粉末的妝粉朝那邊撒去。 花菱心道不妙,長鞭一甩,將季聽楓拉到他們這邊:“快過來!” 同時撐開結(jié)界。 那東西被撒了滿身妝粉,和季聽楓扔出的火符相遇,渾身火焰燃燒,不息不滅。 結(jié)界外傳來些細(xì)碎噼啪的小小的電流音,那東西被炸得現(xiàn)出了原形,不過它已經(jīng)被燒得通體焦黑,很難辨認(rèn)是個什么玩意兒。 作者有話要說: 花菱:粉塵爆炸了。 胭脂鋪老板立大功。 (前方有刀,小心注意。) 第42章 山崩(小修) 花菱也沒料到舒瑤和季聽楓兩人的神來一筆, 竟然搞出來個粉塵爆炸,直接讓那妖獸戰(zhàn)斗力喪失,躺在地上抽搐, 半死不活。 等到結(jié)界外的火焰徹底熄滅后,花菱才將結(jié)界撤去。她蹲在妖獸旁邊, 這是只體型不大的妖獸,象鼻獠牙,尾巴細(xì)長, 也不知有沒有毛,全身已經(jīng)是焦黑一片,花菱伸出手指戳了戳,妖獸又抽搐兩下。 張盈思索著:“體型小, 鼻子長,還能隱身……” “攝魂貘!”張盈想起了, “這妖獸可不多見,嗅覺敏銳, 能藏身于暗影之中,偷食人魂魄。被壓在山下這么久,想必已經(jīng)很多年沒嘗過魂魄的滋味了, 居然還能忍到最后才對我們出手?!?/br> 夏惜雪先給季聽楓上了點傷藥, 再用靈力促進他的傷口愈合,遺憾道:“又是只不能入藥的妖獸?!?/br> 花菱手起刀落, 給了它一個痛快。 突然,地動山搖, 滾石落下, 眾人慌忙躲避。 “出來吧。”包打聽的聲音在山中響起,聽著有點疲憊。 還用他說! 幾人早就順著之前的路, 找到了上去的陣法,倏地就被送回來先前的宮殿之中。 圣女殘魂也在潰散,金光逐漸黯淡,十二道殘魂分出一點金光,匯聚成小小一團,直沖花菱而去,落入花菱額間。 花菱只覺得眼睛一花,她就和其他人一起被送到了山腳下。 花菱似有所感,連忙回身尋找那頭熟悉的駱駝。 包打聽還臥在原處,頭擱到自己腳邊,閉著眼睛,神態(tài)安詳,像是睡著了一般。 花菱走過去,剛要笑著對他說:“包哥,我們殺完……”妖獸回來了。 指尖還沒觸到包打聽的駝峰,駱駝的身體就如同幻境一般,瞬間化作一堆黃沙,融入大漠之中。 不遠(yuǎn)處,一個半虛半實的魂體負(fù)手而立,靜靜凝視著逐漸崩塌的山體。他身著黛青衣袍,銀發(fā)滿頭,像是那山頂終年不化的霜雪。 山體崩塌,鎮(zhèn)上亂作一團,一個小孩看向那邊,喊了聲:“山神大人!” 那黛青衣袍的男子回頭,對小孩溫柔地笑了笑。 花菱帶著人跑到男子身前,那人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我還有一點時間,急什么?” “包打聽,你怎么這樣!”花菱眼框有些紅,心中像壓著塊巨石,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鄙缴竦碾p眼沉靜包容,他道:“她們都是好姑娘,謝謝你們幫她們解脫了?!?/br> 花菱從圣女殘魂凝聚的那點金光中看到了過往。 說是山神,他不過只是座生出靈智的山罷了,沾染到朝拜之人的信仰之力,才有幸凝出人形。 妖獸潮突然來襲,他力量有限,無法干預(yù)人間禍?zhǔn)?,只能讓出山體,協(xié)助圣女鎮(zhèn)壓群獸。 然而被鎮(zhèn)壓妖獸不知從何時起,慢慢掙脫了桎梏,開始能吸收靈氣,逐漸變得強大起來,而他和圣女們的殘魂卻在日漸衰敗。山神神識化作大漠之中的一頭普通駱駝,看看人間、看看庇佑著的人類,也物色著能解救他們的人。 所幸,終于…… “終于還是讓我等到你們,月虹圣境就交給諸位了,再會?!?/br> 包打聽帶著溫和的笑意,魂體在風(fēng)中漸漸淡化,他像是和身后高遠(yuǎn)的藍天融為一體,消失在眾人眼中。 他支撐著維持了千年的山體,瞬間崩塌,身后的城鎮(zhèn)、百姓,在他消失后,也一同消失不見,只剩下茫茫一片黃沙。 “再會…再會個屁??!我們上哪兒去再會啊……”張盈罵道,聲音哽咽。 花菱眼睜睜看著包打聽消散在天地間,表情怔怔,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而后又覺得心中空洞洞的悵然,明白包打聽的犧牲,可還是太突然了…… 相星暉輕攬過她,像花菱從前寬慰其他人那樣,生疏地輕輕拍著她的背。 他心中也同樣難受,說道:“他累了,讓他好好休息吧?!?/br> 另外四個姑娘哭作一團,月靈坐著夏惜雪手上哇哇大哭,徐旬平日嘻嘻哈哈,這會兒一下一下抹著臉上的眼淚,王陽朔和季聽楓一左一右搭著他的肩,平復(fù)他情緒。 沒等他們調(diào)整過情緒,崩塌的山體下冒出金色通天光柱,發(fā)出萬丈光芒,眾人眼前白光一閃,回到了潭水之上的圣境。 白晝正在侵吞這里的黑暗,此處陷入了一半白天一半黑夜的怪異景象。 不多時,銀月落下,空中只余一輪金烏。 至此,上下兩境融合,月虹圣境擁有了晝夜更替,真正成為一方小世界。 原本正在同人修交手的妖獸紛紛察覺到桎梏的消失,停下打斗,消失在他們面前,一時間,境內(nèi)狼嚎虎嘯。 花菱從相星暉懷中起來,擦干眼淚,對他們吩咐道:“這些被壓制久的妖獸要突破了。我們分兩路,立即疏散境內(nèi)修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