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自己的本命燈會怎樣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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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花菱將自己的天生靈火分成許多小小的紅蓮,一朵朵翩然而至,送到各個病患的身邊。 女子愣了愣,雙手捧過面前的一朵紅蓮,溫暖的焰火照映著她的臉,全身冰涼刺骨的寒意一絲一絲被紅蓮焰火剔除出體內(nèi),蓮火的溫暖從手心傳到四肢百骸,她坐回原地,服下張盈遞給她的兩粒丹藥。 靈火分了出去,花菱取出兩張符箓注入靈力,扔到煉丹爐下,火焰重新燃起,花菱依次將藥材投入丹爐。 宅院結(jié)界緩緩升起,與外界徹底隔絕,李策帶著其他三人回來了。 相星暉見花菱在煉丹,過去幫她處理藥材。 傅儀清這時也過來了,身邊跟著個身著官袍的中年男人在一旁恭敬引路。 張盈將手中丹藥交給舒瑤后,迎了上去。 張盈喊道:“師尊。” 傅儀清頷首。 一旁的郡守說道:“還得多謝張仙師向貴宗傳訊,豐游郡百姓這才有救!”說著竟是要朝眾人跪下去。 傅儀清一把扶住他,說:“郡守不必如此,我等修道之人,自當以救濟天下為己任?!?/br> 張盈也說:“師尊說的極是?!?/br> 郡守這才作罷。 張盈上前一步對傅儀清說道:“師尊?!?/br> 郡守極有眼力的退到一旁。 “方才我和大師姐、三師姐一同討論了這病癥的問題?!睆堄?。 傅儀清問:“可有異常?” 張盈:“這些病患表面上看起來是水患后的鼠疫所致,但我們?nèi)硕加X得像是邪氣導致。” 傅儀清聞言,走至一病患跟前,蹲下替她診了診脈。 沒有靈力的尋常凡人受不住靈力探查,只能通過號脈的方式探查。 傅儀清眉頭微蹙,思索探查片刻,放下病患的手,起身說道:“此人體內(nèi)并無邪氣?!?/br> “嗯?!”張盈昨日便在此地,她昨天診脈后便懷疑有邪修作祟,怎么師尊竟說沒有呢?! 她蹲下又診了診那位病患的脈,果真沒有了! 她接連又診了幾個,那些冰寒刺骨的邪氣仿佛是她們的錯覺一般,竟然一個都沒有了。 傅儀清看了看病患手中握著的蓮火,道:“這是花菱的天生靈火?” 張盈道:“是,大師姐見他們畏寒怕冷,便將靈火分成了這樣的蓮花,幫他們驅(qū)寒?!?/br> 傅儀清若有所思,半響才道:“傳聞中紅蓮業(yè)火可驅(qū)邪除祟,花菱這天生靈火莫不就是……” 但若真是邪氣所致,那仙門百家就要多加注意了…… 這事不容小覷,但又僅憑這一處的鼠疫,還不足以引起各門各派的重視,只能他們私下暗地調(diào)查。 “我知曉了,”傅儀清對張盈說道,“待此間事了,你前去西洲的路上務必注意那些邪修、魔修的動向,一有發(fā)現(xiàn)立即傳訊回來?!?/br> “是,師尊。”張盈恭敬領(lǐng)命。 傅儀清交待完事情,走到花菱和相星暉跟前,兩人正挖著煉丹爐里的藥泥,一坨一坨掏出來,再搓成小丸子。 “師尊?!倍她R齊喊道。 “上回你們是用什么手段殺的那個鬼修?”傅儀清問道。 “哦,”花菱一邊捋著手上殘余的藥泥,一邊回答道,“我之前金丹期渡第九道雷劫的時候,用了一張封靈符封了一點天雷在里頭,用那個殺的。” “沒想到那個鬼修那么不經(jīng)打,沒挨幾下就沒了?!?/br> 饒是傅儀清教導養(yǎng)育花菱百年之久,都想不到她還能干出這種事,現(xiàn)下不是說她的時候,傅儀清對花菱說道:“下次若再遇到這種鬼修邪道,可以放一下你的天生靈火試試。” 花菱:? “哦,好的。”師尊發(fā)話了,她只有遵從的份兒。 傅儀清袖子一擼,加入他二人,一同搓起了丸子。 師徒三人同心協(xié)力,五十來粒玄風丹很快便完成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花菱:我saocao作可多了。 (大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設(shè)錯更新時間了,躺平任rua) 第24章 看星星 眾人忙碌一天,夏惜雪帶著三個弟子還在煎藥,整個宅院彌漫起苦澀的藥味。 徐旬和郡守派來的幾個士兵也在一同幫忙。 花菱一行人為了保證疫病不再傳出,皆待在結(jié)界內(nèi),和這些病患同居一處。 夏惜雪將藥煎好后,眾人又扶著病患,喂他們喝下了藥。 “明日……明日應當就能好上許多?!毕南а┪⒋鴼猓f道。 傅儀清放下一片除塵咒,奔波勞累一天的眾人、原本雜亂污穢的宅院,重新變得干凈起來。 “辛苦大家了,去休息吧?!备祪x清道。 花菱左右打量了一下院內(nèi),留給他們的空地不多,她拉了拉身旁相星暉的袖子,指了指上方。 相星暉懂了她的意思,二人齊齊躍上身前的房頂。 李策一看,準備跟著上去,被徐旬一把拉住。 徐旬:“二師兄你干嘛?” 李策:“上去休息啊?!?/br> 徐旬拉著李策往另一邊走:“人家?guī)熃銕煹苌衔蓓斄牧奶欤闵先愂裁礋狒[!” “哦哦!”李策反應過來,偷偷回頭瞥了屋頂上的兩人一眼。 “大師姐和小師弟……是真的?”李策小聲問道。 徐旬實事求是了一回:“不是。” 李策突然大聲:“那你說個p……” 徐旬連忙安撫他:“哎呀!二師兄小聲點!” 李策收住了聲音,二人狗狗祟祟,勾肩搭背在一起繼續(xù)八卦。 徐旬:“大師姐那個人,她不開竅啊她,你等著,他倆絕對能成!” 徐旬說得很篤定。 李策反而疑惑起來:“你到底為啥這么確定?”哪兒來的自信? 問到他的專業(yè)知識,徐旬道:“我從小師弟來咱太清峰的第一天就開始觀察他倆了,二師兄你就說信不信吧,不信咱倆賭一把?!?/br> 李策:“賭什么?” 他好歹也是大師姐一手帶大的人,憑他對大師姐的了解,大師姐根本沒有找道侶那根弦。 徐旬:“嗯……小賭怡情,就賭五十塊上品靈石怎么樣?” 這點錢李策還是賭得起的。 李策:“行,賭?!?/br> 徐旬:“嘿嘿,成交?!?/br> 凈賺五十上品靈石。 兩人勾肩搭背躍上另一座房頂,盤腿打坐休息。 花菱本也想著打坐休息,但她抬眼就看見了滿天繁星。 夜色濃稠得化不開,但依舊有明明滅滅的繁星閃爍。 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這樣看過的夜空了…… “相星暉。”花菱突然開口叫道。 相星暉心跳漏了一拍,佯裝鎮(zhèn)定,緩緩睜眼看向花菱:“師姐?” 花菱專注的看著夜空,留給他一張側(cè)臉。 她眼底倒映著星河,問道:“你的名字,有什么含義嗎?” 時值夏秋之交,夜風微涼。庭院中大部分人已經(jīng)沉睡,咳喘聲漸滅,四下寂靜,若略去滿園病患,此處也算是一處古雅的宅院。 相星暉說:“取自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之意。” 他想起了遇到相老先生的那年,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他一個不知從何初來,也不知要去往何處的孤兒流落在街頭,艱難求生。 大軍帶來了冀州的安定,也帶來了救他于水火的相老先生。 “義父他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見到天下太平?!毕嘈菚熗瑯油强照f道。 花菱偏頭看他,小師弟臉上帶著些許懷念的神色,看著夜空。 鮮少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花菱往相星暉那邊挪了挪。 “師姐?” 花菱已經(jīng)坐到他邊上了,她攬過相星暉的頭,按到自己肩膀上:“好名字,是一位令人敬佩的老先生。” “不要傷心了,師姐的肩膀借你靠靠?!?/br> 相星暉被按到她肩頭,悶聲道:“師姐,我沒有?!?/br> “讓你靠你就靠!” “哦。” 他也舍不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