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了自己的本命燈會怎樣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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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還剩最后兩道,她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花菱強(qiáng)行集中精神,抹去嘴角的血跡:“再來!” 天劫也不同她客氣,第八道天雷應(yīng)聲而下。 花菱被電得頭發(fā)都炸起來了,維持不住身形,趴在地上,整個人都被轟得焦黑。 恍惚間,花菱仿佛還聞到了烤rou的香味。 圍觀的眾人都看不下去了,開始猜測她是不是要死在這場天劫之下。夏惜雪和徐旬等人顯得尤為焦灼不安,但又不能干預(yù)正在渡劫的修士。 只見那一坨黑成焦炭的人形動了動,她艱難地支撐自己站了起來。 花菱的意識此時難以再聚集,她的眼睛看不清四周,花菱索性把眼睛閉上,召出她的本命法器:千鈞。 千鈞隨她心念變作一柄長弓,花菱以全身靈力為箭,擺好架勢,全憑直覺,指向劫云。 劫云很快凝聚,最后一道天雷凝成。 花菱知道現(xiàn)在的她肯定挨不過這道雷,不如賭它一賭,昔有后羿射日,今有她花菱射雷! 第九道天雷落下的一瞬,花菱同時放出箭,靈箭與天雷在半空中相撞,整個天像被炸開了一樣,發(fā)出一聲巨大的悶響,竟引發(fā)了一瞬間的地動。天雷被她的一箭射得四散開來,像是流星一般從天而降,散落四周。 “嗷!打到我了!” “我也是!” “好痛,我也被打了!” 圍觀的人中,有幾個倒霉蛋被這四散的天雷打中了。 花菱賭贏了,集她全身靈氣而成的箭和天雷之力抵消。 劫云散去,花菱也失去意識倒在原地。 “竟被她渡劫成功了!” 先前質(zhì)疑花菱的那位弟子捂著被天雷打中的臉,震驚得失去了表情,喃喃道:“rou身抗八道天雷,且還有余力打散最后一道,花師姐真是體修中的體修,難怪太清峰的人都說她猛……” 夏惜雪等人此時顧不得炫耀師姐,齊齊飛至菱花閣,想要察看花菱的情況。 傅儀清早已先他們一步趕到,在菱花閣四周設(shè)好結(jié)界,旁人不得進(jìn)入。 “快看天上!是祥瑞之兆!”不知是誰突然激動的說了這么一句,眾人紛紛看向天邊。 菱花閣上空的白云被燒成一片赤霞,在絢麗的霞光之中出現(xiàn)了一朵燃著灼灼火光的九瓣紅蓮。 夏惜雪等人看到這個,便知曉花菱性命無虞,放下心來。 霞光和紅蓮一同散去,失去意識的花菱正式步入元嬰期。 作者有話要說: 花菱給大家放煙花~(bushi) 第7章 他可我亦可 花菱這一昏就睡過去半個多月。 她在這天下午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菱花閣被設(shè)了結(jié)界,她出不去,想來應(yīng)當(dāng)是傅儀清為了護(hù)她周全而設(shè)的。 花菱掏出一張傳訊符聯(lián)系傅儀清。 花菱:“師尊,我醒啦~” 傅儀清:“喲,還知道醒呢,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花菱心虛:“多、多久?” 傅儀清:“也就一個多月吧。讓你不要搞事,轉(zhuǎn)頭就給我rou身抗雷?;顗蛄丝梢灾闭f,不用拐著彎的找死,我自會清理門戶。” 花菱明白傅儀清這是擔(dān)心她,連忙服軟:“師尊別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就是覺得我可以才這么干的……” 傅儀清繼續(xù)陰陽怪氣:“我不生氣,我還得好好活著給我徒弟收拾爛攤子呢?!?/br> 花菱底氣不足地說:“師尊……能把菱花閣的結(jié)界撤了嗎?” 傅儀清掐斷傳訊,撤走了結(jié)界。 晉升元嬰期,花菱五感、神識都比之前更加敏銳,又經(jīng)過八道天雷淬體,身體也比以前更加強(qiáng)悍,她感覺她現(xiàn)在可以捶十個徐旬。 在她昏迷的一個多月里,一些弟子聽說掐滅本命燈可以快速突破的謠言后,一時間都有些蠢蠢欲動,幾日內(nèi)接連抓住好幾個想偷偷進(jìn)當(dāng)風(fēng)閣掐自己本命燈的人,第一個還差點(diǎn)得逞了。 宗門長老聽聞此事后,連夜修改了當(dāng)風(fēng)閣門上的陣法,收回弟子進(jìn)入的權(quán)利,規(guī)定以后新入門的弟子只能由其師親自點(diǎn)燃本命燈,這才杜絕了這些人想去掐燈的念頭。 花菱想起自己該去換內(nèi)門弟子牌了,拿起她的金丹弟子的玉牌,去了一趟宗門管事堂。 進(jìn)入管事堂,花菱把玉牌遞給管事弟子:“麻煩幫我換一下牌子?!?/br> 管事弟子抬頭,目光落在花菱的額心,看到那個標(biāo)志性的花鈿,說: “是花師姐??!恭喜花師姐突破!”管事弟子看她的眼睛都放著光,好像還有什么話想說。 被一旁出來的女弟子打斷:“趕緊去給花師姐換牌子,別耽擱師姐正事!” 女弟子對花菱溫柔一笑,說道:“師姐見笑了,自從大家看過花師姐渡劫后,都十分欽佩師姐,這小子也是,想多和師姐說上幾句話?!?/br> 花菱渡劫一直都是那樣過來的,她這還是第一次在宗門內(nèi)渡劫,以往都是在秘境或者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的山里,沒人看到過,難怪這群人都大驚小怪的。 花菱笑了一下,回道:“不礙事?!?/br> 頓了一下又補(bǔ)充道:“大家渡劫還是保命要緊?!?/br> 女弟子不知怎么突然有點(diǎn)羞澀的樣子,回道:“多謝師姐提點(diǎn)?!?/br> 花菱:她有說什么有用的東西嗎? 換玉牌的男弟子出來了,將元嬰修士的玉牌交給花菱。 花菱:“多謝?!彼×伺谱泳鸵?。 那男弟子憋紅了臉,叫住花菱:“花師姐!” 花菱回頭:“還有什么事嗎?” 男弟子吞吞吐吐半天,終于咬牙說道:“花師姐要是找道侶的話,可否考慮考慮我,我雖容貌不及那人,但好歹也是個筑基期……” 花菱不明白這個管事弟子為什么來這一出,但還是客氣回道:“謝謝,暫時沒有找道侶的打算,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一旁的女弟子一把捂住明顯還有話想說的男弟子,對花菱回道:“師姐有事就先去吧?!?/br> 花菱莫名其妙,難不成又是徐旬那個狗東西在外面?zhèn)髁耸裁葱轮{言了? 是時候挑個黃道吉日揍師弟了。 花菱正走著,兩名羲和峰女弟子迎面走來,花菱對她們點(diǎn)點(diǎn)頭,以示打過招呼。 花菱走過拐角后,兩名女弟子按耐不住地開始交頭接耳。 “是花師姐!” 另一個提醒道:“小聲點(diǎn),師姐還沒走遠(yuǎn)?!?/br> 花菱停下了腳步。 那名女弟子壓低了聲音,但還是帶著掩蓋不住的興奮:“花師姐不愧是我們無涯宗第一猛女,又強(qiáng)又好看!” 另一個顯得冷靜多了,小聲贊嘆:“是啊,吾輩楷模?!?/br> 花菱最近老聽到這些奇奇怪怪的話,雖然是在夸自己,但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她一路走到宗門學(xué)堂,一開始還挺悠哉悠哉的,但一路上時不時就有幾道投向她的目光,看得她滿頭霧水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本來她是掐著時間點(diǎn)來接師弟師妹放學(xué)的,但走得快了些,這會兒學(xué)堂還沒放學(xué)。 花菱同執(zhí)教長老打聽了一下,舒瑤他們正在藏書閣看書。他們最后一節(jié)是答疑課,弟子們可以在藏書閣附近看書、活動,遇有疑問,可向講師提問,這種課在學(xué)生間被稱作“自由活動”。 花菱走到藏書閣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外邊看書的相星暉,她決定偷偷走到相星暉身后,給他個驚嚇。 藏書閣外是一片竹林,林子里安放了許多石桌石凳,方便弟子們在這里看書。 相星暉本來在安安靜靜的看書,面前走來了幾個小少年,其中一個極為囂張無禮地問到:“你就是傳聞中太清峰花師姐的小白臉?” 花菱冷不丁聽到小屁孩這么一問,腳都差點(diǎn)打滑。 相星暉卻是淡定的繼續(xù)看書,頭也不抬地回道:“是是是,我就是那個小白臉……” 語氣頗為敷衍無奈。 這一個多月以來,幾乎每天都有人來問他這個問題。 一開始他還會不厭其煩的一個一個解釋,怕?lián)p害花菱的清譽(yù),后來問的人越來越多了,他解釋得都麻木了。 看那些人的態(tài)度,似乎這點(diǎn)事在修真界不算什么,一聽好像更佩服大師姐了。 所以相星暉現(xiàn)在索性躺平承認(rèn),不做辯解。 一個少年眼尖的看到了相星暉身后的花菱,指著花菱大聲喊道:“花師姐?” 小少年的語氣中帶著試探之意,顯然之前并沒有見過花菱,只是聽說過她。 相星暉順著少年指的方向僵硬回過頭,果然,花菱就在這他身后的竹林的站著。 一看到花菱,相星暉的淡定蕩然無存,臉又漸漸紅了起來。 花菱:又變紅了…… 見相星暉這副窘迫的樣子,花菱逗弄他的心思取代了她心里那點(diǎn)微妙的尷尬。 她對那群小少年道:“是我,都圍在這兒干嘛呢,書都看了嗎?都沒疑問,都理解了嗎?” 花菱拿捏住了這群小孩的要害,轉(zhuǎn)頭就跑回去老實看書了。 她一撩衣擺,坐到相星暉對面。 相星暉因為之前敷衍那群小孩而說的話,有些窘迫地看著她。 花菱眼帶笑意:“沒事,說就說了,不必放在心上,你要是在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在宗門內(nèi)澄清一下?!?/br> 相星暉聽她這么一說更不好意思了,又從頭紅到了脖子根:“我不在意……這一個月來幾乎每天都有人來問我這個,我解釋過很多次,還是不停有人來問……” 相星暉臉越說越紅,花菱看著,感覺他整個人都要冒出熱氣了:“好了好了,說了不要放在心上了,你要是生氣的話,咱們可以把傳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揍一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