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養(yǎng)妻日常 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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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婧兒半闔著水眸,不明白他這句話是何意。 “你的聲音太勾人,我聽不得?!彼f。 顏婧兒幾乎全身都燒起來,緩緩別過眼。 她也不想的。 可就是控制不住。 好半晌,她才訥訥說道:“那你忍著別親就是了。” 畢竟,他每回親自己,她也很不好受呢,滋味上不得下不得的。 顧景塵莞爾,沒說話,卻是將人又圈緊了些,還不著痕跡地往上提了提。 “后日齊國太子來訪,宮中設(shè)宴,我?guī)闳ァ!彼f。 顏婧兒詫異,這樣的宮宴,都是臣子們帶家眷過去,可她現(xiàn)在算不得他家眷呢,她怎么好意思。 “為何?”她低聲問。 “我等不及,”顧景塵難得地透露出迫切,說道:“我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br> 顏婧兒羞臊,將頭埋得低低的,側(cè)臉貼著他胸膛,手也從他脖頸上沒力氣地滑下來,輕輕拽著他衣裳。 然后,甜蜜地,幾不可聞地“嗯”了聲。 顧景塵也沒再說話,就這么靜靜地抱著她。 也不知是不是顏婧兒的錯覺,坐了會兒有些難受,她不舒服,便挪了下。 然而這一動,仿佛觸動了顧景塵身上的什么機關(guān),立即令他反應(yīng)激烈。 他難受地嘶了聲,摁住她的腰,沉聲道:“莫動?!?/br> 顏婧兒一開始沒明白過來,愣了會,才后知后覺地想明白是何情況。 頓時,她腦子里像炸開了煙花,空白了下,一動不動。 兩人也沒敢再繼續(xù)親吻,畢竟這是在茶樓,萬一控制不住有點什么,多羞人。 顏婧兒僵著身子坐著,過了許久,她問道:“好了嗎?” 顧景塵搖頭:“再緩一緩?!?/br> 顏婧兒羞恥咬唇,連輪廓都令她感受得清晰。 她奇怪得很,為何過了這么久都還這般精神,有點愁,就忍不住問道:“大人還要緩多久?” 顧景塵苦笑。 其實最好的辦法就是放開顏婧兒,只有她不在身邊,他才能緩得下去。 但莫名地,他又舍不得,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他引以為傲的自持力此刻崩塌。 他居然,十分享受這種時刻。 哪怕忍得辛苦。 最后礙于顧景塵要入宮面圣,兩人不得不分開時,顧景塵還是讓顏婧兒先出去等著,他一個人在雅間里緩了許久,才出門。 被顧景塵那么吻了一通,顏婧兒午后的睡意也全無,辭別顧景塵后,她想著這會兒也沒什么事做,便打算往永綏街去看鋪子。 此前她委托顧荀幫她尋兩個鋪子,顧荀動作很快,昨日就已經(jīng)派人告訴她留意了兩個不錯的,讓她得空親自去看看。 于是,顏婧兒就趁這會兒去瞧瞧。 永綏街地段繁華,車馬水龍,人來人往。許是為了方便她打理,顧荀特地選的兩個鋪子都在這條街上,相隔不遠(yuǎn)。且都是三間開闊的門面,還有二樓小隔層。 落在這樣地段的鋪子,大多數(shù)都用來做酒肆、茶樓。不過顏婧兒對經(jīng)營酒肆和茶樓沒什么經(jīng)驗。 以往在家中時,顏家也有些鋪子產(chǎn)業(yè),經(jīng)營綢緞、香粉、書肆等等,有時候她還跟著母親去這些鋪子里看過。 因此,她思忖了下,便決定一個鋪子用來經(jīng)營茶葉,另一個就開個干貨鋪子。 此前她在青州時了解過一些干貨,青州是南邊最大的海產(chǎn)干貨聚集地,上京城這邊賣的干貨雖品種繁多,但海產(chǎn)干貨沒青州新鮮。索性她就在上京開一家干貨鋪子,專門賣從青州過來的海產(chǎn)干貨。 這些海產(chǎn)干貨價格高,利潤空間大,且京城不乏有錢人,只要干貨新鮮,許多人都會愿意買。 至于開茶葉鋪子,也是之前深思熟慮的。她看過顧荀給她的那些賬本,顧府產(chǎn)業(yè)大多是米糧、酒樓、客棧,但有那么一家鋪子的賬上寫了茶葉進(jìn)項。 興許是茶葉數(shù)額小,在米糧這些進(jìn)項中看起來很不起眼,但顏婧兒發(fā)現(xiàn),這兩年的茶葉進(jìn)項卻是以日劇增,很穩(wěn)定。于是,她便決定做茶葉買賣。 定下鋪子,便也算是了件心事,余下的只等雇好掌柜小廝便可張羅起來。 顏婧兒邊往回走,邊心里核算手上的銀錢。 她目前手上的銀錢都是之前顧景塵幫她從姑母那討回來的,約莫有四千兩,另外還有兩個莊子,進(jìn)項還算可觀。因此,一部分銀錢用來做買賣外,還可以留一部分將顏家的宅子慢慢動工。 這么一打算,倒是又需要去找顧叔幫忙了。 她往馬車??康牡胤阶?,打算回府。但經(jīng)過一處狹窄的巷子口時,聽得里頭傳來熟悉的聲音。 “公孫儀,你這是做什么?” 聲音有些尖銳,帶著隱忍,也帶著點驚慌。 顏婧兒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就見巷子里站著一男一女,男的背對著她,瞧不清面貌,但那女子…… 顏婧兒認(rèn)得,不就是當(dāng)年國子監(jiān)的同窗,且還跟她有點過節(jié)的姜鈺嗎? 她回京后聽說姜鈺定了人家,定的還是鄂國公府二房的嫡次子,想來應(yīng)該就是這個公孫儀。 那廂,姜鈺也看見了她。她毫無防備地愣了下,許是覺得難堪,臉色rou眼可見的又沉了些,帶著點厭煩。 “公孫儀,這是在大街上,青天白日的還請你自重?!?/br> 叫公孫儀的男人笑了下,語氣輕?。骸靶呤裁矗看蠼稚嫌秩绾?,你當(dāng)初不也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毫不避諱地勾我?如今勾到手了,倒是裝起清高來,果真有意思。” 顏婧兒心下驚訝,像是聽見了什么了不得秘密,她收回視線,低頭快步走。 “你——” 很顯然,姜鈺被氣得不輕。 “姜鈺,我勸你安分些,”公孫儀的聲音冷冰冰的:“還未過門手不要伸得太長,爺養(yǎng)個把女人罷了,若是惹急了我,不介意再多養(yǎng)幾個……” 后面的聲音顏婧兒聽不清了,她快步走到馬車的地方,趕緊上了馬車吩咐回府。 但適才在巷子里聽到的那些話,令她內(nèi)心唏噓。 彼時就知道姜鈺巴結(jié)公孫玥,卻不知打的這個主意。可她自己挑的夫婿人選,如今恐怕是打落牙齒也要往肚里吞了。 回到丞相府,顏婧兒歇了一覺,再醒來得知顧景塵已經(jīng)回府,這會兒在頤夏院,并派人來喊她過去。 顏婧兒慢吞吞地起身,這趟午覺睡得有些累,她做了個夢,夢見跟顧景塵在茶樓雅間里的事。 在夢中,他并沒有進(jìn)皇宮,她也沒有去看鋪子,兩人繼續(xù)做那種事。 惹得她心跳劇烈,整場夢像跟鬼打架似的,累得不行。 她披著薄衫站在鏡子前,那夢太清晰,以至于這會兒臉上都還有紅暈。身上也有些黏膩,便讓婢女去打水進(jìn)來。 如此不慌不忙地洗漱了一番,這才往頤夏院而去。 小廝領(lǐng)他走過九曲橋,入了頤夏院后,穿過花廳拐到后頭的抱廈,抱廈旁邊是一間精致雅靜的廂房。 顧景塵就在廂房里。 顏婧兒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這廂房居然就是個書房,此時,顧景塵負(fù)手站在一副仕女圖面前欣賞。 聽見動靜,他轉(zhuǎn)過頭,伸手道:“婧兒過來?!?/br> 顏婧兒此前做了那種羞人的夢,這會兒再見到他還挺不好意思,但她強忍著面不改色走過去。 “大人喊我來有何事?” “我知你喜歡看書,這里當(dāng)做你的書房如何?” 顏婧兒詫異,同時也有些臉熱,她都還未嫁給他呢,就將書房選好了。 而且,他特地過來,就是來布置書房的么? 顏婧兒仔細(xì)打量了眼書房里的家具物什,屏風(fēng)、書架、圈椅都很齊全。甚至西邊還做了個小隔間,隔間用月門擋著,掛著淺色垂簾,里頭放了張金絲楠雕花軟榻。 顏婧兒忍不住問:“既是書房,放軟榻做什么?莫不是想讓我偷懶的?” 顧景塵莞爾,刮了下她鼻尖說道:“正有此意?!?/br> 顏婧兒語塞,片刻又說道:“這間書房太大了…誒?” 她視線往東邊一掃,竟發(fā)現(xiàn)有兩張書桌,中間只隔了個屏風(fēng)。她奇怪問道:“為何要放兩張書桌?” 顧景塵不緊不慢地將她掰轉(zhuǎn)身子,從身后緩緩擁住她,低聲道:“因為,我也在這看書?!?/br> “……” 不是說好給她的書房嗎?她才不想跟他共用。 許是看出她心底疑問,他說道:“這間書房總歸還是你的,我用的時候不多?!?/br> 顏婧兒點頭,心想,也是,他大多時候都是在百輝堂處理政務(wù),恐怕也是沒多少時間來這里的。 顧景塵問:“婧兒可還滿意?若是有其他想添加的,就跟管家說。” 顏婧兒羞赧,即便想添加也不能這時候說呀,她都還沒住進(jìn)來呢,若提前說,顯得她很急切似的。 她視線無意間又轉(zhuǎn)到墻邊掛著的仕女圖上。這幅畫看起來有許多年份了,應(yīng)是某位大家的孤品。 顧景塵順著她視線,抱著人也轉(zhuǎn)了個方向,面朝仕女圖。 圖中仕女頭梳墜馬髻,簪了一串珠花,眉間一點火紅的梅花鈿,半垂眼眸,作愁眉思索狀。 手中提著盞如意鑲花長柄燈籠,墨綠色披帛挽在臂彎間,末端如流云散落在衣裙上。胸口及臀部的弧線玲瓏有致,身姿婀娜翩翩。 真真是臻首娥眉,纖巧動人。 顏婧兒喜歡賞畫,但比起人物畫作,她更偏向于山水花鳥,無論從意境、格調(diào)、氣韻等方面來看,都給人飽滿濃厚的情感。許是從小被父親耳濡目染,她作畫也喜好作這樣的。 但見顧景塵盯著仕女圖不錯眼地看,她狐疑,到底是欣賞畫技之高超,還是在欣賞仕女的美貌? 如此一想,心里便不怎么得勁。 她黛眉微蹙,問道:“大人在看什么?” “看仕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