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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圣卓半真不假的幾句話讓白津津臉都綠了,他笑容加深慢條斯理地說:“姓白的,我呢,是一直看在白家的面子上才沒難為你,你呢,最好回去問問你爸爸你爺爺,問問他們喬樂曦是誰,問問他們,你惹不惹得起她。我身邊的人,不是隨便什么貓狗都能說的?!?/br> 白津津的臉立刻白了,像新刷過的墻,沒有一絲血色,比她的臉色更難看的是坐在一旁一直沉默著的孟萊。 喬樂曦知道江圣卓是真的生氣了。他輕易不在外人面前生氣,別人看到的都是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囊幻?,其實他如果真的生起氣來,很可怕?/br> 他越是生氣就笑得越明顯,不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笑,也不是平日里那種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笑,而是那種很用力、很溫柔的笑。 用力,溫柔,本是矛盾的,可是他卻把兩者完美地結(jié)合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江圣卓旁若無人地站起身拉了喬樂曦一把:“戲也看過了,我們走吧?!?/br> 喬樂曦被他拉著往外走,經(jīng)過孟萊時,本想偷偷看她一眼,誰知江圣卓卻忽然拉著她加快了腳步,大半個身體遮住她的視線。 更為詭異的是,從頭到尾江圣卓竟然一個字都沒和孟萊說過。 從包廂出來,喬樂曦用沒受傷的那只手硬拉住他,小心翼翼地問:“你生氣了?” 江圣卓眼底的寒意早已散去,似乎又變成了那個小肚雞腸的紈绔子弟,笑嘻嘻地逗她,一副欠扁的模樣:“生氣干嗎?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看吧,讓你前幾天欺負(fù)我,現(xiàn)在掛彩了吧?” 喬樂曦很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擔(dān)憂地問:“孟萊沒事兒吧?我看她流了好多血,要不要送她去醫(yī)院?。俊?/br> “干嗎?”江圣卓瞪她,“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和她姐妹情深呢,瘋了吧你?” 喬樂曦一臉不自在,揪了揪額前的碎發(fā):“不是,我是怕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會不會進(jìn)去蹲幾年?。俊?/br> 江圣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巧樂茲,仗勢欺人這招你怎么老是學(xué)不會呢?難道我沒教過你嗎?你怎么老是不記得你姓喬呢?別說你不是故意的,就算你是故意的,誰還能把你怎么著?” 說完他看著走廊墻壁上的花紋,換上一臉凄涼,唉聲嘆氣:“唉,人和人就是不能比啊,別人流兩滴血你就心軟了,你說你對我的那股狠勁哪兒去了?我記得我六歲那年被你從墻頭上推下來……” 喬樂曦看這情形就知道江圣卓又要開始翻舊賬了,便夸張地叫起來:“哎喲,我的胳膊好疼……” 江圣卓挑著眉看她,喬樂曦偷看他一眼繼續(xù)半真不假地哎喲哎喲。 最后江圣卓扶著她:“行了,別叫喚了,走了。” 上了車,江圣卓大半個身子靠過來給她系安全帶,喬樂曦聞著他身上清冽的氣息,忽然想起來:“你不是喝酒了嗎?不能開車?!?/br> 江圣卓坐直后直接打火啟動,看都不看她:“我不能開,難道你這個殘疾人開?” “我怎么是殘疾人了?我就是胳膊劃破了而已!” “那你上次還說我半身不遂呢!” “你那就是半身不遂!” “那你現(xiàn)在就是傷殘人士!就你現(xiàn)在這模樣,坐公交車別人都得給你讓座!” 喬樂曦一反常態(tài)地沒有反擊,突然安靜下來。她知道江圣卓是故意引她和他斗嘴的,她每次不高興就會悶著不說話,而江圣卓每次都無所不用其極地逼著她說話。 最后在喬樂曦的堅持下,江圣卓還是叫了代駕,兩人坐到了后排。 從車子上路之后,喬樂曦就沒怎么說過話,江圣卓輕輕碰碰她:“在想什么?” 喬樂曦把腦袋靠在車窗玻璃上,看著窗外:“哎,你說,就算是送了一樣的禮物,孟萊也不該那么生氣啊?她到底怎么了?” 江圣卓看她一眼,孟萊的心思他倒是清楚,不過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給她聽。 喬樂曦安靜了一會兒,忽然又氣急敗壞地跳起來,瞪著江圣卓,活像只奓了毛的小野貓,隨時會伸出爪子撓他。 “還有你!為什么我們倆買的禮物是一樣的?” 對于這件事情,江圣卓實在給不出答案。 孟萊的生日禮物他確實是早讓杜喬準(zhǔn)備好了,可臨出門卻變了主意。 杜喬推門進(jìn)來想告訴江圣卓趙小姐已經(jīng)到了,在停車場等他,但她一進(jìn)來就看到江圣卓伸直雙腿翹在辦公桌上,懶懶地靠在座椅里,單手把玩著一個深藍(lán)色的絲絨盒,一開一合間眼底暗波涌動。 她站在桌前一時摸不清上司的心思,幾天前他讓她準(zhǔn)備一份生日禮物,她按照慣例問了一下性別和關(guān)系。 江圣卓絲毫沒有不自在,極不正經(jīng)地曖昧回答:“很多年前算不上女朋友的一個女性朋友?!?/br> 杜喬明顯被噎了一下,江圣卓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也沒再多說什么。 杜喬自認(rèn)挑選這個禮物時很慎重,不曖昧也不失禮,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是……不太滿意? 她鼓起勇氣開口:“江總,如果您不滿意,我再重新準(zhǔn)備一份?” 江圣卓不答反問:“你說,一個女人每次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就無端地奓毛,是因為什么?” 杜喬腹誹,您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主兒不清楚嗎,還問我?這明顯是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