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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樂曦?fù)u頭晃腦,苦著一張臉:“哎,辦公室戀情最麻煩了!真是一朵爛桃花!” 從關(guān)悅那里出來,喬樂曦就看到辦公大廳里的同事看著她莫名其妙地笑,笑得她心里發(fā)毛。 她正奇怪呢,一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被震住了,里面滿滿一辦公室的香檳玫瑰,她愣了幾秒鐘,眨眨眼睛,反應(yīng)過來后猛地關(guān)上門。 喬樂曦看著隔間里低著頭偷偷笑的人一陣無語,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會有人用這么低級的辦法追女孩子呢?他真該去跟江圣卓學(xué)學(xué)到底怎么討女孩子歡心。 她轉(zhuǎn)過身,笑著問:“姑娘們小伙子們,有喜歡花的嗎?喜歡的話就進(jìn)去隨便挑啊。” 眾人看著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沒人動。 喬樂曦一臉惋惜:“這樣啊,沒人喜歡啊,那我只能丟到垃圾桶里去了。” 這句話一出,年輕的男孩子女孩子蠢蠢欲動,沒一會兒工夫,滿屋的玫瑰就沒了蹤影,畢竟滴著露水的鮮花魅力比較大。 進(jìn)了辦公室,打開窗戶通了會兒風(fēng),喬樂曦才坐進(jìn)去。 到了下午,她就覺察到不對勁了,頭又漲又疼,邊打噴嚏邊找紙巾擦鼻涕,掀開衣袖,紅色的斑點(diǎn)已經(jīng)起來了,又紅又癢。 正彎腰在抽屜里翻藥,就接到了江圣卓的電話。 “巧樂茲,今晚有個電影首映,我正好有票,帶你去看吧!美女帥哥云集喲!” 喬樂曦又接連打了幾個噴嚏,甕聲甕氣地回答:“不去,你自己去吧!” 江圣卓笑嘻嘻的:“喲,怎么了這是,怎么脾氣這么大,感冒了?” 喬樂曦翻了半天都沒找到藥,身上又癢,脾氣自然不好:“你怎么這么貧,沒事兒我掛了啊,忙著呢!”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藥盒子,打開一看竟然是空的。 她仰天長嘆,天要亡我啊! 她看了看電腦上的圖紙,又看了看時間,一咬牙,繼續(xù)埋頭工作去了。 下了班她打算趕緊打車回家吃藥,剛走出辦公大樓,就被齊澤誠叫住了。 “樂曦,花收到了吧?我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也沒來得及問你,你還喜歡嗎?” 喬樂曦拿紙巾捂著鼻子,遮著臉,頭暈暈的,渾身發(fā)癢,實在沒心情和他寒暄,回了句:“喜歡,真是謝謝你了?!?/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我謝謝你!我謝謝你祖宗十八輩! 誰知齊澤誠還沒完沒了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喬樂曦掙扎了幾下無果,那點(diǎn)所剩無幾的耐心終于被磨光,不顧平時的形象,猛地轉(zhuǎn)身,只想罵人。 她這猛的一轉(zhuǎn)身,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似乎真的有星星在沖她眨眼睛,還沒開口,就有一只手臂握上了齊澤誠的手腕,迫使他松了手,緊接著那只手扶了她一下。 耳邊是吊兒郎當(dāng)?shù)恼{(diào)調(diào):“怎么著,哥們兒,光天化日的,何必為難女人?。俊?/br> 喬樂曦從沒覺得江圣卓的出現(xiàn)這么讓她歡喜。 齊澤誠皺眉看著江圣卓,又看看喬樂曦:“江先生?” 江圣卓雙手插進(jìn)褲袋,閑閑地站著,特別倨傲地問:“你誰啊?” 齊澤誠微笑著做自我介紹:“江先生不記得了?幾個月前我們合作過的。我是樂曦的同事,工程部的技術(shù)總監(jiān)齊澤誠?!?/br> 喬樂曦心里清楚,江圣卓怎么會不記得,他根本就是看齊澤誠不順眼,故意讓他難堪。她越來越難受,不想再糾纏下去,拉著江圣卓的衣袖:“快走吧。” 江圣卓還沒什么反應(yīng),齊澤誠卻不樂意了,再一次拉住喬樂曦:“樂曦……” 江圣卓看著樂曦拿紙巾捂著大半張臉,再看著齊澤誠,一下子火了:“你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齊澤誠開口解釋:“江先生別誤會,她是我女朋友?!?/br> 喬樂曦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抬起頭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不可思議。 江圣卓不怒反笑,一張三月桃花臉迎風(fēng)招展,卻沒半分暖意:“她是你女朋友?哈哈……” 喬樂曦惱了,瞪了齊澤誠一眼:“神經(jīng)病吧你!”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齊澤誠本想跟上去,卻被江圣卓的眼神制止住。 上了車,江圣卓也不著急開車,半側(cè)著身子,戲謔著開口:“您這是干什么啊,遮著半張臉,猶抱琵琶半遮面嗎?” 喬樂曦白他一眼,邊在椅背上蹭邊推搡著他:“少說廢話,快送我回家!” 江圣卓笑嘻嘻地轉(zhuǎn)過身,忽然看到她露出的一截手臂,一下子斂了笑意,拉過她的手,卷起衣袖看了兩眼,喬樂曦掙扎著要收回手臂。 他忽然伸手扯下她手里的紙巾,發(fā)現(xiàn)她原本白皙的小臉此刻又紅又腫。 江圣卓皺著眉問:“你怎么這個時候過敏???花粉的季節(jié)早過了?。 ?/br> 喬樂曦?fù)尰丶埥?,重新遮住臉,咬牙切齒地回答:“都怪剛才那個渾蛋,沒事兒送我花!” 江圣卓無語:“那你還敢在那地兒待!” 喬樂曦也委屈:“我哪兒知道就那么巧,我還想著沒準(zhǔn)我對那花不過敏呢!” 話音剛落,他忽然探過來一只手摸上她的額頭,手心溫暖干燥,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喬樂曦還在出神,江圣卓忽然收了手,繼而整個身體靠了過來,壓著她的腦袋貼上了他的額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