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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話題就漸漸帶了點(diǎn)齷齪的意思,男人們求而不得的隱晦心思藏在里頭,聽得人又羞又臊。 因為要聯(lián)系醫(yī)院準(zhǔn)備相關(guān)的醫(yī)療器械和醫(yī)療用品,所以鄒亦時沒有多少時間和溫寒獨(dú)處,他上樓的時候她鎖著門,任他怎么敲她都沒有反應(yīng)。張榮華悄悄地貓腰上來,腫著一只眼睛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看吧,昨天一晚上就是這樣,我可沒騙你!” 說完,他又有點(diǎn)害怕,還沒人敢這么給鄒亦時甩臉子,萬一玩脫了,遭殃的可是他的愛巢,因此,他話鋒一轉(zhuǎn),陰笑道:“光敲門不是事啊,你得變通!” 說罷,他把備用鑰匙拿出來,在鄒亦時面前晃了晃,后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你昨天晚上怎么不拿鑰匙開門?” “我的老天爺!這是你的女人,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我拿鑰匙開人家門?溫大夫不打死我,你能留活口嗎!開玩笑!”張榮華撇撇嘴,看著鄒亦時嘴角揚(yáng)起的笑意,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好了,你先下去,我進(jìn)去看看。”鄒亦時接過鑰匙,低頭開門。 張榮華看著他認(rèn)真的樣子,眼底的笑意漸漸變得曖昧不清,隱隱泛了絲猥瑣:“沒關(guān)系,這里肯定沒人打擾,不拉窗簾也可以,外頭都是荒山野嶺的,沒人瞧!怎么刺激怎么來!” 他一貫是個葷腥不忌的人,鄒亦時見怪不怪,抬腳將他踹下樓梯,自己拔出鑰匙,推門進(jìn)去。 他臉上的笑意還沒散,只是看到屋里的場景后表情突然變得僵硬,就連身上的血液在這一瞬間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不知道該流向何處。 溫寒手里捧著大大的毛巾,正在擦頭發(fā),光溜溜的身體上還有水珠滾下來。她的濕發(fā)落在胸前,柔和了胸前高聳的弧度,也遮擋了讓他意亂情迷的風(fēng)景。她個子高,腰也高,入目就只有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偏偏皮膚又白得異常,映襯著窗外灑進(jìn)來的光暈,氤氳著光潔如玉的色澤,美好得讓人窒息。 鄒亦時只覺得自己喉頭發(fā)緊,一種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沖動在胸腔里肆意橫行。他并非不諳情事,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對美好的rou體總有一些非分之想,關(guān)于男女之事他早早地就懂了,之所以不盲目實(shí)踐,不是沒有欲望,只是覺得單純地發(fā)泄生理需求和動物沒什么分別。 因此,入伍之前他也和一些風(fēng)流的公子哥兒去過一些拿高檔會所的名頭包裹里頭yin靡氣息的場所,其他人沉迷其中、醉生夢死,唯有他極其不耐,覺得這樣機(jī)械性的rou體交易實(shí)在惡心。 后來入伍之后就越發(fā)沒了時間和心思,漸漸地,他性取向異常的小道消息也就不脛而走了,他不置可否,只是自己清楚得很,他不是不吃,只是挑食。 現(xiàn)在面對如此香艷的場景,他體內(nèi)壓抑的、深埋的欲望蠢蠢欲動,幾乎要把他的身體撐破。面對自己喜歡的人,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全線崩塌。 而溫寒對于自己致命的誘惑力全然不自知,她回頭看著他,不羞不惱,愣了一會兒,只是淡定地把擦頭發(fā)的毛巾攏在身上,撿起地上的拖鞋沖他扔過來。 鄒亦時反應(yīng)敏捷地接住飛過來的拖鞋,這才回過神來,面色一僵,緩了半晌才啞著聲倉促地說道:“那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你說一下,我一會兒要走,張榮華留下來照顧你,你要是覺得不舒服,立刻給我打電話,我馬上趕回來?!?/br> 見她只是背著身在床邊坐著,不說話,也不理他,鄒亦時按了按狂跳的胸口,心緒平復(fù)之后,才又輕輕地喊了她一聲:“溫寒?” 她依舊沒理他,兩條長腿晃啊晃的,他知道她是聽進(jìn)去了,就是單純地不想理他。他難掩失落,但無論她怎么鬧騰,怎么耍小性子,他都不舍得說她半句,她愿意和他耍脾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電話就在床邊,按1可以直接撥給我,雞蛋我弄好了,想吃的時候讓張榮華給你熱,有什么需要的,你不想和我說,就和他說,不要客氣,想怎么使喚就怎么使喚?!?/br> 溫寒垂了頭,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壓根沒聽進(jìn)去,鄒亦時勾了勾嘴角,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他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擰,門吱呀呀地打開。他還沒回神,身后突然沖上來一具嬌軟的身體,他渾身肌rou緊繃,脊背僵硬,只聽見溫寒低低地喊了一聲:“別走,留下來陪我?!?/br> 鄒亦時心口一滯,沒有任何預(yù)兆地就想起了她發(fā)病前的那一晚上,那時候的她多無助,才能鼓起勇氣讓他留下來,他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毅然決然地離開了她。 他轉(zhuǎn)身過來抱著她,她輕輕地哆嗦了一下,但沒有反抗,很乖巧地靠在他懷里,他既心疼又愧疚地解釋:“關(guān)于那次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當(dāng)時是真的不知道你也難受,我不知道你有抑郁癥,所以才去了蕭然然那里,如果知道你難受,我絕對會不顧一切地陪著你。” 溫寒仰頭看著他,雙手打開他的衣襟,鉆進(jìn)他的外套里,神色天真地問他:“那這次呢?你知道我病了,還會走嗎?” 鄒亦時想說,這次不一樣,上次是私事,這次是公事,他向來公私分明,這是兩碼事兒,不能混為一談。可是上次的事已經(jīng)讓他心疼不已,他這次無論如何也舍不得再讓她難過,不管是不是觸及他的底線,他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處分,只要她能安心,那就是值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