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書迷正在閱讀:愿得一顆星、柔嫁、以你為名的小時光、我靠陰陽怪氣在戀綜爆紅、這個大佬畫風(fēng)不對(下)、心墟(兄妹骨科)、觸碰(校園1v1)、女道士【NPH】、紅樓之庶子風(fēng)流、大漢逍遙王
“溫寒,這么早就來查房了?”見她依舊垂著頭,張榮華故作紳士地主動開口,雖然他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可是凡事得循序漸進(jìn),他不想嚇到這個冰美人。 對于他為什么知道自己叫溫寒,為什么不稱呼自己為溫大夫,而是直呼名字,溫寒懶得計較,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是冠在她頭上的一個防偽標(biāo)志,叫對了就行,何必在乎形式。 于是,她抬頭,不咸不淡地打了聲招呼:“你好?!?/br> 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沒興趣知道,只是人家主動和她打招呼,不回應(yīng)一下顯得很不禮貌。 雖然她疲于應(yīng)付無關(guān)痛癢的人際關(guān)系,可是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畢竟人除了要有性格之外,還要有素質(zhì)。 推門進(jìn)了病房,鄒亦時還睡著,深邃的雙眼輕輕合著,往日犀利的眼神掩在了那一叢濃密卷翹的睫毛下,顯得單純無害。 他似乎有些憔悴,身上那股野性霸道的氣息比剛來的時候弱了些,像是沉睡著的獵豹,哪怕身上的肌rou再力量噴薄,神態(tài)卻是慵懶散漫的,讓不設(shè)防的人覺得很是純良無害。 既然他睡著,溫寒也沒法詢問病情,便想著先去查下一個病房。剛抬腳,那個替自己開門的男人就伸手虛攔住了她,瞇眼笑著道:“溫寒,別走,坐會兒,他昨天晚上說背疼,你看看是不是壓壞了?!?/br> 這人生了雙桃花眼,一說話眼窩盈滿了輕薄的笑意,溫寒不喜歡卻也說不上討厭,不過一個無關(guān)的人,與她何干。 走不了,只能去看鄒亦時的背,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得留心,這人不僅自己氣勢壓人,而且來頭不小,她要是照顧不當(dāng),輕則罰錢,重則滾蛋,她沒那個膽量。 睡著的人即便穿著寬大丑陋的病號服,依舊掩蓋不了他長身玉立的氣度,他容貌出眾,身材又修長挺拔,病號服下像是裹了一根青竹,怎么看都清爽筆挺。 溫寒走神地想著,檢驗帥哥的標(biāo)準(zhǔn)不只有平頭和校服,還有病號服。 她拿了聽診器就要往鄒亦時的胸口放,后背疼的話她擔(dān)心是放射疼,只是手還沒過去,手腕就被狠狠地捏住了。 她愣住,一抬頭,眼神就撞進(jìn)了那潭深海里,他眼神清亮深邃,哪有半點睡意,一開口,聲音倒是帶著初醒的沙啞慵懶:“你要干什么?” 他的手勁很大,五指并攏地捏緊她細(xì)弱的手腕,手指修長,骨節(jié)歷歷在目,卻不顯纖弱,反而連每個指節(jié)都透著蓄勢待發(fā)的力量。 她忍痛想著,他的手很漂亮,是真正屬于男人的手掌,寬厚而有力,透著nongnong的野性美,指骨一定很好看,解剖看的話,肯定是一等一的好模子。 “你的朋友說你背疼,我替你聽一聽,擔(dān)心你有內(nèi)臟痙攣引起的放射痛?!?/br> 溫寒沒有驚慌失措地甩開他的手,也沒有被陌生男人接觸后的敏感和嬌羞,她神色平靜,眼神淡得不見一絲波瀾,除了疼是真的外,倒真沒多余的情緒。 鄒亦時松了手,目光沖那女人身后的張榮華掃去,只見那人雙手合十沖他直拜,嘴里默念著:“拜托,拜托!” 他收了視線,懶懶地敷衍一句:“嗯,右肩胛有點疼?!?/br> 他剛才是睡著了,但是因為長期在營地里待著,他的警覺度一直很高,哪怕是可以全身心放松的環(huán)境,他也不能完全深入睡眠,但凡有點動靜,立刻就會清醒過來。 剛才那女人走過來的時候,他其實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他能感覺到她輕巧得像是貓一樣的腳步聲,能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清冽中透著淡淡的甜馨,不像是香水的味道,倒像是她身上自帶的體香。 他一瞬間有些恍然,失了警惕,等她靠近時,他才下意識地掐住她的手腕,抬頭看她。 這是第一次,他這么近距離地看她——模樣依舊模糊而不出眾,他卻依著張榮華的話注意到了她白膩的膚色,通透得似乎吹彈可破,迎著光甚至可以看見皮膚下清淺的微藍(lán)色血管。 他手心里握著她的一截手腕,很細(xì)的一圈,但是因為骨頭小的緣故,握起來也綿軟滑膩,他以為,天天上手術(shù)臺的女人,手是糙了的,哪知并非如此,她的手柔弱無骨,手感極佳。 鄒亦時瞇了瞇眼,不得不佩服張榮華眼神毒辣,那人雖然吊兒郎當(dāng),但是看女人的眼光卻從未被超越過,能讓他看上的女人,絕對有拿得出手的亮點。 這個女人的皮rou,真是難得一見的好。 像他們這種見慣了化妝品堆砌出來的女人的男人,見到這樣純天然的好皮rou,不感興趣才怪。 正如張榮華所說,光是長得好看皮rou不好有什么用,大爺我上的是她的身子,又不是臉,大不了蒙著臉從后邊上??! 呵,話糙理不糙。 “從什么時候開始疼的?” 溫寒把聽診器放在他鎖骨中線第二肋間聽了聽,沒有雜音,肺部是沒有問題的,又聽了聽心前區(qū),心率也正常,她抬手摸上他的腹部,正準(zhǔn)備按下膽囊的壓痛點時,他又開口了,聲音依舊慵懶,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溫寒?” 哦,對,她一直沒有自我介紹,她停了手,點點頭:“嗯,我叫溫寒?!?/br> “你從來沒有自我介紹過?!?/br> 溫寒一愣,不知道他說這些話有什么用意,他眼底深沉,波瀾不驚,但是她知道,這平靜下一定是暗潮涌動的,只是她道行太淺,看不真切,只能乖乖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