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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林大概能猜到元夕為什么請假。 畢竟她和裴君語的事,娛樂圈……甚至全國都人盡皆知。 胡林其實挺喜歡這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的,就是太死心眼,那裴君語對她都多差了?她還不惜被罵也要請假去找他! “元夕剛才的電話,是裴總打來的吧?”在休息中的女一號唐佳人低聲八卦道。 飾演女二的喬雙點頭道:“有時候我真佩服她,雖然裴君語人帥又多金,但就他對元夕那個態(tài)度,換作我,在他身邊待幾個月就受不了了,元夕竟然能忍受五年!” “她條件又不差,雖然一直不溫不火,但她的長相和身材,在娛樂圈都是頂級的,換個人喜歡早就拿下了,偏偏在一棵樹上吊死!” “哈哈,我一開始,還覺得元夕只是個想嫁入豪門的拜金女,還對她有很大的偏見呢,但現(xiàn)在我是明白了,她就是無可救藥的喜歡裴君語,真癡情啊,我都有點可憐她了。” “裴總那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好像快回國了吧?” “白月光不在,裴君語都對元夕那么差了,要是白月光回來……元夕的日子肯定更不好過。” 元夕回了裴家,每次參加宴會前,裴君語都會給她準(zhǔn)備好造型師和禮服。 她回去時,裴君語已經(jīng)收拾好,在一樓的廳里處理起了文件。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身材高大修長,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給人的感覺,一絲不茍。 男人長得俊美清雋,五官深邃英挺,顏值一點也不輸給明星,氣質(zhì)更是冰冷強大,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給人一種很不好惹的感覺。 知道元夕回來,裴君語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顯然不想和元夕廢話。 元夕沒有打擾他,只是看了看他的臉,就去做準(zhǔn)備了。 收拾好后,距離宴會還有些時間,元夕走過去坐到了裴君語的身邊,默默的陪著他處理工作。 “我累了,給我按按?!迸峋Z輕啟薄唇,聲線冰冷無波。 “好。”元夕靠近到他身邊,幫他揉捏起了肩膀。 裴君語工作很忙,有時會頭疼或者脖子肩膀疲乏,元夕特意為他學(xué)了專業(yè)的按摩手法,裴君語已經(jīng)習(xí)慣在累了的時候,讓元夕幫他按按了,很有用。 不知過去了多久,元夕的手已經(jīng)酸得不行了,裴君語才關(guān)上了筆記本電腦。 他拿開了元夕的手,直到這時,才看元夕第一眼。 看到元夕此時的樣子,裴君語的眸中閃過一絲驚艷,只是說出口的話,依舊毫無溫度,“該走了?!?/br> 說完,裴君語就起身往外走去,元夕跟上。 上了豪車,出發(fā)前往了舉辦宴會的地方,在帝都尹家的別墅里。 尹家的大少爺尹川流出國留學(xué)四年,近日結(jié)束學(xué)業(yè)回國,特意舉辦宴會慶祝,裴君語和尹川流從小就是兄弟,自然不會缺席。 到了尹家,下了車,元夕挽住裴君語的手臂,一起進入了別墅。 元夕一出現(xiàn),就瞬間奪走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她皮膚白皙剔透,身材高挑又火辣,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如瓷娃娃,她就像個完美無瑕的藝術(shù)品。 一雙泛著漣漪的眼眸,更是妖嬈生情,眼下還點綴著一顆淚痣,即使她無意勾人,只一個眼神,就能輕易勾走別人的魂魄。 元夕穿著一條銀白色抹胸長裙,裙身上點綴著亮晶晶的光點,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個優(yōu)雅高貴的皇室公主一樣! “這元夕長得是真漂亮?。》叛蹔蕵啡Γ揖蜎]見過比她長得好看的!” “這氣質(zhì)絕了,自帶貴族氣場,要不是帝都圈子里沒有元這個姓氏,我都要懷疑她是哪個豪門隱藏的大小姐了!” “裴君語竟然放著這樣的極品不喜歡,元夕還那么癡情,人又溫柔賢惠,要不是她眼里只有裴君語,我真就追她了!” “可惜她眼里裝不下別人?。∷媸怯挚蓱z又可恨,裴君語不喜歡她,對她又那么冷漠,她還一直舔裴君語!一舔就是五年!真有毅力??!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放棄!” “裴君語的白月光快回來了,到時候就算她不放棄,裴君語應(yīng)該也不會再要她了。” “裴君語現(xiàn)在也不算要她吧?他好像從來沒承認(rèn)過元夕是他的女朋友,雖然元夕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卻什么名分都沒有?!?/br> “等那個白月光回來,估計元夕連待在裴君語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真是可憐啊,一片癡心卻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聽到這些議論,元夕卻毫無反應(yīng),臉上依舊掛著溫柔得體的笑容,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家對她的同情,也習(xí)慣了這段毫無回應(yīng)的感情,所以被人在傷口上撒鹽也不會痛苦和難受。 殊不知,元夕的笑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既不是因為習(xí)慣了,也不是被傷害多了所以麻木了這種可憐的理由,而是不在乎。 完完全全,一點也不在乎。 大家都以為,她想得到的,是裴君語的心。 可誰又知道,她根本不屑于得到這種東西。 元夕唯一想要的,就是留在裴君語身邊。 準(zhǔn)確的說,是為了能看到他的那張臉。 為此,無論裴君語對她什么態(tài)度,怎么刁難她,她都不在乎。 入場后,裴君語很快就看到了尹川流那些人,他打發(fā)走了元夕,“你先自己去吃點東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