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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澈眸色一暗,右手微微用力,將盛紓壓向自己。 盛紓那傲然之處軟綿綿地壓在慕容澈身上,叫他心神一蕩,再也忍不住,另一只手扣著她的后腦勺,貼上了她略有些干澀的唇。 盛紓微怔,下意識地啟唇,由他施為。 片刻后,慕容澈微微離開了些,眼見盛紓方才干澀的嘴唇,此刻已是瑩潤一片,他的眸色不由更深了些許。 他啞聲道:“肖想已久,終得償所愿?!?/br> 言罷,他再度尋到那嬌唇,與她癡纏在一處。 ◎最新評論: 【普通用戶、初級vip src="https://s8-static.jjwxet/images/badge/help.png" >?用戶所發(fā)評論將在審核通過后顯示!】 【撒花】 【期待~】 【好家伙妙啊】 【撒花】 -完- 第50章 、察覺 ◎難道慕容澈也是重生的?◎ 除去那晚慕容澈發(fā)瘋,兩人已許久未曾親近。盛紓先前有些猶豫,但很快也沉淪了下去。 慕容澈不滿足于此,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知不覺已鉆入她的裙擺,探到了點點滋潤。 盛紓一個激靈,按住了他的手。 “不行?!?/br> 她聲音雖輕,但態(tài)度卻不容拒絕。 慕容澈低聲誘哄她,“紓兒乖,讓我?guī)湍??!?/br> 盛紓搖頭,“你還傷著?!?/br> 她態(tài)度堅決,慕容澈只好妥協(xié)了。他湊到她耳邊,克制地問道:“那傷好了就行?” 盛紓雖已決定隨他回京,聽到他這話也有些羞赧。 之前與慕容澈肌膚相親,她是帶著算計之意,但如今,因著那夢境,她想真正地再把自己交付一回。 盛紓微微撇過頭,正想點頭,卻見慕容澈的左胸又滲出了血跡。 不必說,這是方才放縱的結(jié)果。 盛紓慌張起來,手足無措地掙扎著起身,“你別動了,我去叫大夫?!?/br> 言罷,她再不管慕容澈的攔阻,匆匆去了外間。 那幾個大夫都是淮安府的名醫(yī),昨夜被謝從頡叫來,忙活了一晚,這會兒正在小憩。 “諸位醒醒,他的傷口又滲血了,請諸位進屋看看?!?/br> 那幾個大夫被盛紓喊醒,聽她說屋中人傷口又在滲血,忙拿了藥箱進了內(nèi)室。 謝從頡和韓越等人也是一夜沒睡,見狀皆很是憂心。 “殿下他……” “他已經(jīng)醒了?!?/br> 韓越剛說了幾個字,就被緊隨大夫進屋的盛紓打斷了。 聽她說慕容澈醒了,謝從頡和韓越面上皆是一喜,也跟著進了屋。 大夫正在給慕容澈止血。 “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傷口怎么又裂開了?” 其中一人不明所以地嘀咕。 盛紓聽到這話,臉又是一熱,深覺慕容澈這是不要命了。 那血好不容易止住了,見慕容澈沒了異狀,她方放了心。 謝從頡給那幾個大夫使了個眼色,讓他們先出去。 待他們都走了,謝從頡忙上前去,撩起袍角跪在了地上,以額觸地,“臣無能,竟讓殿下遭此一難,請殿下降罪。” 謝從頡伏地不起,心中慶幸慕容澈無事,否則依著慕容祈對慕容澈的寵愛,那整個江寧都將不得安寧。 慕容澈未語,掩唇輕咳起來。盛紓見狀,疾步過去替他順氣。 瞥見她臉上不容錯辨的擔(dān)憂,慕容澈心頭一暖。 他攏著她的手,輕聲道:“不用,別累著你?!?/br> 言罷,他就那么拉著盛紓的手,轉(zhuǎn)頭看向謝從頡,語氣淡淡地道:“此事與謝公無關(guān),起來吧。” 謝從頡擦了擦冷汗,謝恩起身。 “殿下放心,臣一定竭盡所能,查出刺客?!?/br> “嗯,”慕容澈應(yīng)了聲,復(fù)又躺了回去,“你們都先下去吧?!?/br> “是?!?/br> 盛紓在屋子里陪著他,見他臉色比剛醒來時蒼白了些許,沒好氣地道:“說了讓你別亂來,你不聽?!?/br> 慕容澈淺笑,“是我的不是,讓紓兒擔(dān)心了?!?/br> 盛紓抿唇,有心再念叨兩句,又念及他受著傷,把到了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 想了想,她道:“昨夜你昏迷不醒,我擅自做主,讓韓侍衛(wèi)修書去了京城,請段谷主過來?!?/br> 慕容澈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我的人,紓兒盡可差遣?!?/br> 慕容澈本就打算讓段臻來,沒想到盛紓在他昏迷之際,先把這事兒辦了。 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慕容澈垂眸,眼底劃過一絲笑意。 慕容淳的盤算,他已知道了個八九不離十,他此番受傷,只是他以身入局的一步棋。 往后這戲怎么唱下去,那就已經(jīng)由不得慕容淳了。 …… 郊外亭榭中,杜甯煩躁地來回踱步,他今晚再度應(yīng)約來到此地,可那人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杜甯耐心盡消時,那人總算出現(xiàn)了。 他仍舊以黑巾覆面,不叫人知道真面目。 見他來了,杜甯心底的煩躁才算是稍微減輕了些。 “閣下來遲了?!?/br> 杜甯不滿地開口。 那人悶笑一聲,徑直走過去坐到石凳上,全然沒把杜甯放在眼里,滿是不屑地道:“急什么?” 杜甯怎能不急? 他問道:“你快說說,太子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