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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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為自己提出冒昧請求而帶著幾許懇求意味地望著面前沉默而嚴肅的男人。 忽然間,林文宴的腦海中,浮現想起今天同他分開時,他握緊自己手的事情,視線往下落,從他的眉眼間落到了鼻梁、唇上,隨后自覺地撇開去,看向車外影影綽綽的樹影。 傅煊一直注視著他,自然看到他的視線猶猶豫豫地游移著,手指在手背上輕輕地點了點,慢悠悠地接了他的話:“是要我假裝不知道?還是我去同老師請假?” 林文宴好像聽出來他低沉嗓音里一點點的溫柔,眼神這才重新注視他漆黑的眼睛,用力點頭:“嗯,假裝不知道?行嗎?” 傅煊盯著他的眼睛:“我在你眼里是這么不近人情的家長?” 林文宴自然地牽起嘴角笑了:“不是。還挺好的,就是你好像對于糯糯上幼兒園這件事,有自己的堅持。我想,我得尊重你的堅持?!?/br> 可是,等他發(fā)現糯爸的眼神似乎一直盯著自己,且有幾分銳利的時候,他垂了下眼簾,略一思索,再次抬起眼眸問:“你是不是……在難受?” 傅煊的眉尾略動,轉而看向車前:“糯糯醒了會找你,你回去吧?!?/br> 林文宴快速看一眼手機,小寶貝睡得很穩(wěn)妥。 眼尾余光瞥著他的手,一直都維持著正襟危坐的姿態(tài),看起來在克制什么一樣。 一只手慢慢地伸過去,手指戳戳男人的手臂,隨后捏住他的西裝幼稚地拽拽。 傅煊意外地看向他白皙的手指,視線順著修長手臂一直落到他的臉上。 “你不舒服你告訴我好了,不然我怎么知道。” 林文宴撇嘴,輕聲嘟囔,“我又不是你,我沒有讀心術的?!?/br> 有那么一剎,傅煊的心臟像是被柔軟的溫水包裹住,濃黑夜色般的眼眸也如同飄過一團柔軟的云,極力克制著顯露愉悅感,沉聲問:“什么術?” “沒……”林文宴收回手,卻不設防地被拽住,他眼眸一呆,就被拽過去隔著轎車中控被緊緊擁住,膝蓋直直地抵住硬邦邦的中控隔檔,倒抽一口冷氣,“嘶……” “怎么了?”傅煊立刻松開手,“撞到哪里了?” 林文宴倒進椅子里,雙腿一折,腳跟踩在座椅邊緣,曲著膝蓋揉,輕聲嘆氣:“就玩游戲的時候,膝蓋也搞傷了。” 傅煊記得直播里,前前后后只說兩條胳膊的手肘,糯糯也是在上面貼的創(chuàng)口貼。 他皺眉,抽出他另只手一直握住的藥膏,“去后排?!?/br> 嗓音沉沉的,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 “?。俊?/br> 林文宴見他忽然發(fā)號施令,沒反應過來,直楞楞地反問,“干什么?” 傅煊算是發(fā)現了,面前這年輕人,頗有些吃軟不吃硬的意思。 他抬起手,手掌從他頭發(fā)滑到臉上,隔著手套輕輕摩挲了下臉,語氣緩和著道:“我看下傷,給你上藥膏?!?/br> “唔,我可以自己……” 林文宴見他一直望著自己,便垂下眼眸,“哦。” 兩人一起下車,轉到后座上。 這臺車的后排沒有兒童座椅,林文宴猜測家里應該有好幾輛同款車。 “其實也還好,我剛才反應太夸張了。” 他自己拉起寬松的家居褲,抬高給他看,“也還好吧?!?/br> 傅煊沒開車內頂燈,借著月色,撈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是不是用熱水沖了?” 林文宴感覺這姿勢……有點怪異。 “嗯,我以為可以當熱敷,活血散淤?” 傅煊看他一眼,“這要冷敷?!?/br> “……”林文宴撓了下眉毛,見他開始摘手套,便更加不自然地動了動,“我自己來吧。” “別動。” 傅煊的手掌按著他的肩膀,把人推得橫坐在后排,撈起另一條腿也搭上來,將手套摘掉放在一側,開始擰藥膏。 林文宴的手幅度很小地靠近他放下的手套,指尖輕輕碰到一點點,捏住,慢慢往回扯。 動作很小且無聲,但傅煊還是留意到了,不過沒有阻止。 他上次就發(fā)現,這手套的皮質極軟,簡直接近人類的肌膚,摸起來很舒服。 在男人的手指抹上藥膏輕柔地揉過膝蓋下的紫淤時,林文宴一下握緊手套,身體也繃緊,后背抵在車上。 傅煊的手指指腹在膝蓋下方的肌膚上,緩緩地打圈,慢條斯理地問:“疼了?” “沒有。”林文宴側過臉,試圖看向車窗玻璃外,但一不留神又悄悄地看他眼眸低垂的側臉。 深更半夜都是西裝襯衣全副武裝,周身的禁欲感與神秘感。 偏偏這么溫柔地在給人擦藥。 林文宴的腿不自覺地動了動,隨后腳腕被另一只手輕輕握住。 是他戴著手套的那只手。 林文宴沒話找話說:“你的手好像一直涼絲絲的?” 這話說出口,他才感覺哪里不對。 高燒那天! 他的視線狐疑地往這雙白凈如玉的手上望去,他肯定是在那晚上碰過的。 傅煊見他沒了下文,動作很輕地將他的褲子拉好搭在傷處,甚至在沿著小腿往下撫了撫褲子,與此同時,他望著忽然抿住唇的人:“怎么了?” “沒有~”林文宴尬笑一聲,然而等男人慢慢地挽起他另一條褲子的褲管,他就感覺被褲子布料摩擦而過的肌膚,麻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