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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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上開始,一直封閉寄宿到周五下午,周六是自愿補習(xí)時間,周日白天可以自由休息。這是高中生的日常模式。 但是你真的很討厭也很痛恨這樣的循環(huán)。你想短暫逃離一下,最好可以逃離許庭山緊密的監(jiān)視。 謝榕秋知道你最近被許庭山看得過分緊,想了個主意,讓她堂弟謝明夏到學(xué)校接你出來玩。 謝明夏下個月要出國留學(xué),正好閑得沒事干。開一輛拉風(fēng)的摩托車本就吸引人,他又長得俊美,身材纖細,裝扮時髦,冬天內(nèi)穿一件深色格子外套,外搭一件黑色復(fù)古皮衣夾克,足蹬一雙黑色圓頭德比鞋,惹得學(xué)校里高樓上的女生瞧見了忍不住春心蕩漾。 他跟你說話時喜歡比手畫腳,耳上兩顆晶亮的耳釘閃耀起來,手腕上一條銀鈴鏈子清脆響,很像振翅舞動的花蝴蝶。 你向謝榕秋吐槽謝明夏開車太快,差點讓你把膽汁都吐出來。 謝榕秋聽了,朝謝明夏腦瓜上毫不留情地敲了一記。 謝明夏敢怒不敢言,血脈的壓制只能使他沒出息地朝她瞪一眼,隨即當作無事發(fā)生,全程奴仆似的更在謝榕秋和你身后,甚至不用主動開口吩咐,他已經(jīng)伸手拿過導(dǎo)購員遞來的袋子。 “許庭山,你meimei下午逃學(xué)了,我打不通你家長的電話,周一叫你爸或你媽來一趟學(xué)校吧?!?/br> “我爸媽平時很忙……老師,不好意思,我回去教育她。”許庭山的睫毛很長,隨著每個句子溜過而顫動。但他永遠是得體的語調(diào)搭配冷靜的表情,安定如一池靜水。 你班主任也沒為難他,多嘴又問了一下你在家里的表現(xiàn),而后大手一揮就讓他回教室去了。 走廊上和教室里的人不知道在瘋叫什么,可能是僅剩最后一節(jié)補習(xí)課就能逃離這所名為學(xué)校的監(jiān)獄。 許庭山只覺得有一種尖銳的死寂幾乎震聾他的耳朵,從他踏出教師辦公室那一刻。 他感覺自己恍恍惚惚,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地聽了一堂課,腦筋像駁錯的電路。 夜晚,謝明夏駕駛著寶貝摩托車在狹窄的車道中蜿蜒上坡,樹皮漆黑,兩旁都是被臟雪覆蓋住的枝丫。 雖然是戴著厚重的頭盔,但還是會有冷風(fēng)灌進脖間,你只好縮頭縮腦地躲在謝明夏身后,靠他為你保駕護航。 謝明夏知道你是自個堂姐的多年好友,哪敢讓你受委屈,徑直扯了扯你攥著他夾克的手,示意你可以抱緊他。 你一開始有點難為情,但是想到他是朋友的弟弟,他的家庭弟位也被你見識過了,也就沒那么羞澀,大大方方地環(huán)住他的窄腰。 摩托車一路開到小區(qū)樓下,謝明夏耐心地幫你摘下頭盔,又將滿滿當當?shù)馁徫锎f給你。 “謝謝嘍,下次請你喝雷司令。”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揚著個燦爛笑臉和你說:“不客氣…許冬宜,我們下次見?!?/br> 許庭山回到家,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聲響,和他今早離開前一模一樣。 你還沒有回來。這樣清晰的事實令他胸口更加郁悶。 桌上的飯菜被他熱了兩次,卻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點冷卻。許庭山煩躁不安,自顧自地拿起許海峰留在茶幾上的香煙,垂頭,點了火。 第一口,被嗆得眼眶濕潤;第二口,依然有點微辣的不適,后面開始漸漸習(xí)慣。 你回到家,見到一廳昏暗,心里詫異這個時間點沒人在家。 走近燈開關(guān),你突然聞到熟悉的煙草味。 果斷按下燈開關(guān),許庭山竟坐在煙味彌漫的室內(nèi),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 你感覺肺里好像幾乎被塞滿了煙味,急忙掩住鼻子,悶悶地罵他一句:“神經(jīng)病?!?/br> “是誰帶你逃課?”許庭山見你提著購物袋要回房,臉色變得更是陰郁難看。 “管你什么事!” “謝榕秋?”他頓了一下,見你不答,又繼續(xù)猜測:“還是龐韻婷?” 心底掀起一片驚濤駭浪。因為你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你朋友的名字,除非他在你不知情時就跟蹤或者調(diào)查過你。 “瑪?shù)滤蕾v狗?!蹦慊仡^遞給他一個厭惡至極的眼神,語氣更是不善:“離我和我朋友遠點!” “下次不要再逃課了,我只掩護你這一次?!痹S庭山見你終于舍得對他有了點情緒,語氣因為心情變好也柔和了一點。 你還是沒給他好臉色,轉(zhuǎn)身就進了自己房間,門甩得整個房子都要震顫起來。 下周六,你又逃課了,和謝榕秋他們一起溜冰。 許庭山回家后就一直站在陽臺上,在樓下梭巡著你的身影。直到他看見坐在摩托車后座上的你親密地摟緊了謝明夏的腰。 他不知道謝明夏在告別時和你說了什么,竟惹得你露出明媚的笑容,還讓你久久地站在寒風(fēng)中目送早已經(jīng)看不見的車影。 你戀愛了?和那個打扮得sao里sao氣的混小子?許庭山想到這里,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你回到家的心情依然保持著美麗,想到自己下周還能和謝榕秋他們一起玩,什么煩惱都飛走了。 “你談戀愛了?” 許庭山冷不丁地從窗簾后出現(xiàn),嚇得你本能地一顫。 “神經(jīng)?!蹦愀静幌肜硭?,換上毛拖鞋就加快腳步要逃離他的惡心視線。 你躲避的反應(yīng)在他眼中成了無言的鐵證。他的理智瞬間被怒火燒得精光,一把拽住你的手臂,表情像要吃人:“你怎么會喜歡那種人!” “什么那種人!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說謝明夏!”你本來不想和他吵,但是沒人能對你的朋友指指點點。 “這就維護上了?就那么喜歡?你們才認識多久?”許庭山?jīng)]錯過你格外在意的神色,沒經(jīng)大腦思考就吐出的話仿佛像淬了毒的刀劍:“你給他碰了是嗎!就那么輕賤地愛上那種人是嗎!” “你有病就去治!一天天臆想這個那個,不如去死!”你狠狠拍開他的手,也回擊得萬分惡毒:“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我愿意喜歡誰就喜歡誰!當初我是腦抽才想玷污你,結(jié)果你他媽的臟得比路邊流浪狗都自愧不如!” 許庭山聞言,在呼吸的瞬間竟然覺得自己排肋骨都在抽痛,痛得他整個人情難自禁地顫抖起來。 嘿嘿,下一篇寫do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