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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福晉嗤笑道:“是,全是我的主意,全與你們無關。可惜呀,我那族妹天生就是個福氣深厚的,就連‘紅顏醉’都沒能拿她怎么樣。誰竟能料到,她那天進宮請安,正巧有些不爽,皇阿瑪就大驚小怪地讓院判給她診脈呢。” “院判親自出診,‘紅顏醉’哪里能逃過他的眼?呵,院判,那是專為皇阿瑪、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診脈的,論理怎么也輪不到我那族妹一個小小的側福晉。但是皇阿瑪偏偏就這么做了!然后,我就完了!” 喜塔臘氏提起的心放了下來,畢竟她知情不報,還為十七福晉的行事大開方便之門,怎么也算是個幫兇。不過還好,事情沒有查到她的身上。 至于十七福晉完不完的,關她什么事!她甚至心里還隱隱地有些幸災樂禍呢。 十七福晉一瞧喜塔臘氏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啥,恨恨地咬了咬牙,冷笑道:“你以為你就能有好日子過了?我那族妹是個能耐人,既能把十五哥迷得眼里只看得到她一個女人,又能討了皇阿瑪?shù)臍g心,如今肚子里還懷著皇孫。呵,等她把皇孫生下來,我看嘉親王府還有沒有你站的地兒!” 喜塔臘氏臉色頓時青白一片:“鈕祜祿氏再受寵又如何,終究只是個側室,我才是十五爺?shù)牡崭x,我還生了十五爺唯一的兒子!皇阿瑪是重禮法的人,皇阿瑪不可能讓越過我的!” “鈕祜祿氏身懷有孕又怎樣,瞧她那狐媚嬌柔的小樣兒,肚子里的肯定只是個丫頭片子!” 十七福晉笑道:“就算這一胎是個小格格,那下一胎呢?下下一胎呢?以我那族妹的本事,你以為她只會生這一個?十五嫂,你別忘了,十五哥對她有多著迷,算算日子,進門才幾天,十五哥就讓她懷上了孩子!”喜塔臘氏恨得臉都有些扭曲,心一陣一陣地抽痛。她想起了清音每天早上都是一副沒睡足的模樣,本顯得有些青澀的眼角眉梢以極快的速度染上了初為人婦的媚意,她想起了十五阿哥除了初一十五來她這,其余時間只要一有空都往清音的院子跑,她想起了清音進府后,其余侍妾格格就再也沒有承過幸…… 十七福晉補充道:“十五嫂,皇阿瑪是重禮法的人,十五哥卻是未必?;拾斣偾V獨斷,可他畢竟年紀很老了,人生七十古來稀,更何況皇阿瑪不是七十,而是八十高齡!你說,皇阿瑪能護著你幾年?” “等皇阿瑪不在了,十五哥想怎么著,還有人能壓得住他嗎?別忘了,你的娘家,可是遠不及我們鈕祜祿氏呢?!?/br> 喜塔臘氏冷冷道:“你們鈕祜祜祿是著姓大族,我們喜塔臘氏不敢比。但我們人少歸人少,卻是從未有過如你們這般姐妹傾軋之事!” 十七福晉臉色頓時就變了:“十五嫂真是不識好人心,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助你?” 喜塔臘氏甩袖:“十七弟妹到底為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兩人沉默不語良久,房門外傳來輕叩聲:“福晉,您的藥來了?!笔古崎T而入,把藥放下,輕輕一福身,就退了出去。 十七福晉抬了抬手臂,使不上力,苦笑道:“麻煩十五嫂幫我一把?!?/br> 喜塔臘氏撇了撇嘴,端過藥碗湊到十七福晉嘴邊,像填鴨似的給她灌了下去。然后重重地一放碗,冷冰冰地道:“告辭!” 奇怪的是,喜塔臘氏一走,十七福晉的情況就不好了。 十七阿哥含著淚請了傅太醫(yī),傅太醫(yī)只是搖頭。十七阿哥又請了趙太醫(yī)、張?zhí)t(yī)、李太醫(yī),一個個也都是嘆息道:“奴才醫(yī)術淺陋,無能為力,還請十七爺另請高明?!?/br> 十七福晉已經喘不上氣來,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是……是十五嫂……她……她怕我們……把她的事……” 十七阿哥用力地點頭:“爺一定為你報仇!福晉,你安心地走吧,爺會照顧好孩子們的?!?/br> 十七福晉虛弱地一笑,笑容里有幾分慶幸:“也好……皇阿瑪還沒下圣旨……妾身還是……您的妻……真好……真好……” 話未盡,十七福晉薨。 十七阿哥五味陳雜,又愧又憤,心被揪得緊緊的,痛哭出聲! 乾隆爺?shù)弥耸吒x的死訊,沉默了半晌,才終于開口道:“罷了,永璘,她既已去,死者為大,朕就不再追究她生前過錯。” 十七阿哥叩首謝恩:“多謝皇阿瑪?!?/br> 他還想把此事扣到喜塔臘氏身上,想著十七福晉害了十五阿哥的側福晉,喜塔臘氏這位十五福晉轉頭害了十七福晉,算起來他還比較吃虧,指望著能從乾隆爺這里得些同情分,挽救下他的形象。 只是乾隆爺一眼就瞧出了他的想法,直接將十七福晉的死定了性:“鈕祜祿氏突發(fā)心疾,縱有數(shù)位太醫(yī)聯(lián)合診治,亦是無力回天?!?/br> 十七阿哥無奈應下:“是?!被馗椭孙L光大辦了十七福晉的喪儀。 清音得知族姐已故,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何必呢?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的性命! 不過,清音一點都不同情十七福晉。若是十七福晉得手,喪子喪女喪己的就是她清音了。十七福晉害人沒成功,不等于她沒錯,她為曾經所做的錯事付出生命的代價,是她咎由自取。 只是,十七福晉突然病故,其中必另有緣由。最大的疑兇,不是十七阿哥口口聲聲懷疑的喜塔臘氏,而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