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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詠一行人這才感到幾分順暢,你來我往協(xié)商,這才叫協(xié)約。 幾番商議之下,雙方總算是達成一致,現(xiàn)場擬定了一份新的《圣北之盟》。 正要簽訂時,丞相忽然提議道:“圣元北越睦鄰友好,共享棉花、茶葉、絲綢等寶貴之物,又重新開放海關(guān)大橋進行貿(mào)易往來,更有最后一條,兩國不分彼此,螽斯通婚。我看,不如由皇室?guī)ь^,選派一位圣元公主與北越和親,如此,方顯兩國友好往來。只作口頭協(xié)約,并不列在合約細則之上?;噬线@只是臣的一個提議,您以為如何?” 司詠一愣,丞相這是在為白樺娶親? 誰知,圣凌風立馬慷慨笑道:“我meimei多的是,圣元一共有八位公主,到時候皇上可親自來挑選,喜歡哪位公主,馬上就和親。” 蘇蒲日也道:“和親一事,加深往來,很是不錯?!?/br> 他經(jīng)歷了一場皇宮的變故,再加上曾經(jīng)怒懟太后,對天家的態(tài)度早已發(fā)生了改變,不復(fù)之前的戰(zhàn)兢和緊張。 司詠這次沒有說話。 白樺看著司詠,開口問道:“國師以為如何?” 司詠看著眉目之間現(xiàn)出一絲淺淡歡欣的白樺,不知為何,心下頗有幾分悵然若失:“到時只要皇上和我圣元公主都愿意,我自然沒有意見?!?/br> 白樺道:“公主何其多,圣元王侯將相之女也有頗出眾者,就定一位圣元女子和親如何?” 司詠心中一跳,白樺難道看上了哪位王侯將相之女? 圣凌風笑道:“再好不過。多謝皇上!” 白樺并不指定非要皇室公主,那確實再好不過。不然,他家中那些公主meimei無一不是嬌弱模樣,到時候要說服公主離開故土,來到冰天雪地之中生活,也要煞費一番心思。如今皇帝并不在意血統(tǒng),只是一名圣元女子,如何不好? 蘇蒲日亦感北越國主的仁義,笑道:“多謝皇上!” 司詠亦點頭,道:“好?!?/br> 白樺微微一笑。這是司詠第三次見到他笑,這一次卻莫名產(chǎn)生了幾分不愉快。 酸酸澀澀的感覺,到底是為何? 司詠一行人向白樺傾身致謝,感謝北越國的厚待,便道行將離去。 這北越皇宮雖好,卻總給司詠一種壓抑,透不過氣的感覺,尤其不愿意與那位惡毒的太后共呼吸一片空氣。 于是,司詠欲連夜離開。 白樺很是大方地給一行人安排了馬車,還有北越的種種珍產(chǎn)。 幾人出了宮門,天色已經(jīng)微亮。 黑夜過去了,黎明到來,迎來嶄新的一天。 在寬大的馬車上,三人皆感到一身輕松。 司詠國師之尊,單獨一輛馬車。蘇蒲日和圣凌風二人則同乘一輛,后面還跟著數(shù)輛馬車,載了北越國的種種特產(chǎn)。 司詠除了在心中暗暗感激白樺,還想到了喬裝入北越的李昂和胡鳩二人。如果不是二人及時飛鴿傳信,道出北越國無法種植棉花的關(guān)鍵,他們也不能掣肘拿捏住北越國。 兩國如今睦鄰友好,重新開放海關(guān)大橋,恢復(fù)通商。 等回到了圣元國,定要將二人的功勞稟告皇上,公布于世。 馬車踩在雪上,只有轱轆的咔嚓之聲。 此時,天色漸漸亮起,不復(fù)那昏暗之色,卻沒有太陽。 司詠一夜談判,卻沒有感到半分困意。 她無比留戀這番冰雪紅梅勝景,開始是叫車夫駕車慢些,最后甚至自己下了馬車,系上了披風連著帽子,在一旁跟著馬車行走。 圣凌風和蘇蒲日自然是看到了司詠嘴角噙笑,行走在路旁的紅梅樹下,二人早已困極,卻沒有跟著下車。 “司詠,天氣這么冷,你還是趕緊上來,別著了風寒才好。”蘇蒲日掀開窗戶簾子,大聲勸道。 “這紅梅雪景也是北越一絕了,難得一見,讓他盡情看吧?!笔チ栾L半瞇著眼睛,懶懶道。 “哈哈哈哈哈,還是四皇子殿下懂我?!彼驹佋谘┲袝晨齑笮Α?/br> “可惜北越國有規(guī)矩不讓摘,不然我肯定給你摘一堆回去。”蘇蒲日聽了司詠對圣凌風的一聲贊,不甘示弱道。 圣凌風想必累極了,沒有搭聲,也不再管他,閉上了眼睛。 蘇蒲日也將簾子放下,也開始困覺了。 他們的馬車,為著司詠賞紅梅雪景,走得極慢極慢。 北越國梧州城相當于圣元國的京城,乃一國之元都,大街寬敞無比。此時天剛亮,只有二三馬車越過他們,或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 天地一片銀白,司詠著了昨日的披風,一邊走,一邊指尖輕憐地拂過傲然盛放的紅梅。 那紅梅臨霜而放,冷香清淺,一枝獨秀。那紅梅冰清玉潔,高貴典雅,超凡脫俗。 花上雪在她的觸碰下細碎落地,美妙絕倫。她心中無限歡喜,嘴角揚起了一個很大的弧度。 大雪紛紛揚揚地灑下,落在花上,樹上,屋上,地上,也落在司詠披風連帶的帽子上。 她忽然將披風上的帽繩解開了,仰著臉感受這漫天飛雪觸摸肌膚的感覺。 晶瑩的雪花落在臉上,點點冷香和冰冷襲來,讓她更覺新奇振奮,不覺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圣凌風和蘇蒲日聽到笑聲,打開車窗看了看,笑著搖搖頭,又放下了簾子。 走了一陣,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