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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女子哪怕不會武斗,也沒有絲毫亂了章法。 若不是她如此心態(tài),恐怕也難以要挾大漠飛歌吧。 大漠飛歌將雙手舉過頭頂,連聲道:“我不動了,不動了。你也別動!” 沈兮笑意不變,“放心。這簪子刺向哪個位置,要刺入幾分,我心中有數(shù),不會那么輕易了結(jié)了她?!?/br> 大漠飛歌無法,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那亞夫人本一直不開口說話,卻在此時落下淚來,看著大漠飛歌,道:“羽,你就讓我去了吧。我心中有愧,你為我如此,我不敢再面對你?!?/br> 那聲音柔若無骨,又嬌艷欲滴,如羽毛一般輕輕飄出,撩撥得人心中發(fā)癢。 大漠飛歌一聽這聲音,如何受得了,緊緊盯著沈兮,沉聲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亞夫人口中說著讓大漠飛歌不要管她??伤绻娴南胨?,早自己一脖子橫上去就完了。這樣的情形下,卻說出這樣的話,明顯是想活,想活的同時還以弱示人,想要大漠飛歌寬恕自己的過錯。 在場之人早知道這女子的蛇蝎心腸,誰看不出來她玩的花樣?此等手段,如果不知道她的本性,光她的聲音迷惑,就足以將人迷惑。 現(xiàn)下,也只有一個大漠飛歌被蒙蔽在其中。 沈兮的簪子未動一分,笑起來道:“別緊張,我不會傷你性命,只要你做三件事。我就放了她,還你一個安然無恙的亞夫人。” 沈兮說話的速度一貫很慢,哪怕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依然是一個字一個字慢慢道來,像含英咀華般地從容優(yōu)雅。 曜風(fēng)灼日等一干神將看著沈兮這匹忽然沖出來的黑馬,大為驚奇,也等著聽她接下來會說出什么來。 沈兮似乎還在思考,似乎吊人胃口般并不說話。 亞夫人眼睛里的淚水簌簌落下,看著大漠飛歌,“羽,不要答應(yīng)他,這么多年,你為我所做的夠多了,棄了我吧?!?/br> 大漠飛歌見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對沈兮道:“有話快說!別拖延時間!” 沈兮笑了笑,道:“急什么?欲速則不達,做人做事,都一樣?!?/br> 大漠飛歌瞪大眼睛,張了張口。舉起雙手,在原地咬牙跳腳。 在場的人見狀,對這一急一慢的對比,感到有些好笑。 半晌,終于聽沈兮又開口了,“第一件事,退兵,不得再犯。” 大漠飛歌松了口氣般,對他的士兵揮手道:“你們都回去!” 一帶頭士兵遲疑道:“大王……” 大漠飛歌大吼道:“叫你們回去沒聽到嗎?!” 那帶頭士兵神色恭謹?shù)溃骸笆?!大王!?/br> 他一揮手,全體士兵行而有序,不到片刻便只能看見大漠中的幾列茫茫背影。 觀望片刻,沈兮繼續(xù)道:“第二件事,封了自己的xue道?!?/br> 大漠飛歌遲疑了。 亞夫人卻阻止道:“大王,不要……不要啊~” 這話起了反作用,大漠飛歌已飛速點了自己幾個xue位,渾身上下無法再動一步。 灼日上前幾步,走到大漠飛歌身前,摸了摸他的身體,點頭道:“的確封住了,至少一夜不能動彈?!?/br> 沈兮一邊放下簪子,一邊笑道:“好,剛毅果決。不愧自七星場歷劫而出?!?/br> 亞夫人淚流不止,口中喃喃道:“大王……大王,我對不起你……” 沈兮緩慢地將拿帶了血的簪子插回亞夫人的發(fā)髻,道:“這第三件事,只是想叫背著你夫人的那個男人,親口告訴你一些真相罷了?!?/br> 秦浪一介文弱書生,見到這場面,早已恐慌不已。 現(xiàn)在聽到沈兮叫他的名字,雙手雙腳都在發(fā)抖。那亞夫人再也背不住,二人一齊倒下。 沈兮眼疾手快,堪堪扶住了亞夫人。 亞夫人的眼淚掉個不停,看著大漠飛歌,道:“羽,我……。” 這女人又要裝腔作勢了,眾人都是一陣雞皮疙瘩。 沈兮如此性子,都有些受不了亞夫人,打斷道:“秦浪,給你一個機會報仇,你還不說么?” 秦浪跌坐在黃沙之上,顫聲道:“亞夫人想殺我滅口。因,因為……她……” 亞夫人情緒激動起來,卻無法動彈,只能道:“秦浪,你閉嘴!” 大漠飛歌卻在此時閉上眼睛,似乎換了一個人般,全身上下籠罩了無盡的憂傷,道:“不必說了,我從始至終都知道。我只是,一直在欺騙自己,你愛的人是我?!?/br> 亞夫人和秦浪同時一震,眼中充滿了無可置信。 在場的人無一不震驚不已。大漠飛歌作為一個男人,縱然一個女子作惡害人,在得知自己被背叛的時候,仍然保護著她,不惜退兵,自封xue道。 沈兮眼中也閃過一絲訝異,她將第二個條件擺在第三個條件之前,就是擔(dān)心大漠飛歌一氣之下殺了亞夫人,他們失去了唯一的籌碼。 大漠飛歌,到底是什么想法? 亞夫人看著大漠飛歌,眼中詫異道:“你……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嗎?” 大漠飛歌搖頭道:“無論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能好好活著?!?/br> 云子陌看著亞夫人一雙柔媚的眼睛,越來越覺眼熟。她忽然上前幾步,一把揭開了亞夫人的面紗。 在場諸位齊齊呆了呆。 她原來雖蒙著面紗,可這眉目之間,原就見幾分絕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