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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菽道:“我不管,反正我去定了?!?/br> 景蕭抿了抿嘴,又聽云子陌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雖說這是你們博陵蘇家的管轄之地,但鋤jian扶弱本就是作為一名修士的天職。雖然我是一名低階修士,但要我坐視不管可不行?!?/br> 藍菽笑道:“景蕭,上次紅月一事,可多虧了子陌的聰穎無雙。沒準兒我們去了還能幫你大忙,你可別因為一己之私而誤了民生大事?!?/br> 云子陌聽到藍菽的贊揚,謙虛地道:“不敢,不敢?!?/br> 藍菽看著景蕭道:“怎么樣?” 景蕭略一猶豫,終于點頭道:“好?!?/br> 梅藍菽竊竊一笑,每次只要說到家國天下,景蕭便無所不從了。 小七這時道:“說說看吧,那女妖,有什么特征?” 看來,小七也是要加入了。 景蕭道:“有一點比較特殊,她吼叫起來像唱歌,極易讓人沉迷其中?!?/br> 小七笑了笑,道:“倒是有趣得緊?!?/br> 見他還是一貫的慵懶之態(tài),云子陌忽然想起小七上次紅月亮祭祀時小七還在悠閑地吃蘋果的一幕,便道:“小七,你這性情,當真是與眾不同?!?/br> 遇事只論有趣與否,倒似游戲人生一般。像孩童的心態(tài),又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從容。 換做正常人,縱不害怕,卻也不至于如此輕松悠然。 小七輕笑一聲,道:“有何不同?” 云子陌尋思一番,自覺中肯地點評道:“高階修士里,像你這樣遇事悠悠閑閑,像玩游戲似的心態(tài)可少得很呢。懶散又貪玩,本來兩個都是貶義詞,用在你身上,卻是出奇的合宜,還成了褒義詞。” 藍菽正悠悠踱著步,聞言“刷”地合攏了扇子,轉過身來朝云子陌笑道:“對!對!對極了!民間有一句俗語叫‘好吃懶做’,你來形容小七兄,可以改成‘好玩懶做’,哈哈?!?/br> 景蕭也微微一笑,道:“禪宗的三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br> 自從與他們在一起,景蕭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景蕭還未說完,云子陌似乎心有感應,立馬接了話道:“哈哈哈,景蕭,你的意思是小七好玩懶做的境界已經到了最后一重。” 景蕭看著云子陌,會心一笑。 藍菽道:“這個比喻恰當?shù)镁o?!?/br> 小七笑起來,道:“過譽,過譽?!?/br> 云子陌問道:“關于女妖,還有更詳細的嗎?” 景蕭的視線落在了窗外,凝思一番,才道:“清棲鎮(zhèn),受害者常被帶到一間破廟一頓暴打,直到打暈過去。第二日,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在荒郊野外。回家后,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不痛不癢。以為夢一場,痛楚卻不定期發(fā)作??幢槔芍?,無藥可治。” 藍菽搖著手中的扇子,道:“這女妖術法厲害。” 云子陌點頭道:“也不立即殺死,卻慢慢折磨?!?/br> 藍菽再問道:“那剛發(fā)現(xiàn)的女妖真身是什么?” 景蕭視線從窗外移到藍菽身上,道:“像馬,又像老虎?!?/br> 藍菽原本在把玩著手中扇子,聞言嘆了口氣,道:“沒想到啊,沒想到?!?/br> 藍菽面上,竟流露出幾分……失望之態(tài)? “沒想到什么?”云子陌不解地問道。 “哎。沒想到是馬妖虎妖之類,還這么暴力,長相必丑陋。書上說,眾妖以狐女最為溫柔貌美?!泵匪{菽似乎真的很失望。 小七輕笑一聲。 景蕭道:“此妖未現(xiàn)人身,不知何貌?!?/br> “蘇家?guī)б淮笈奘亢坪剖幨?,人太多。要想見那女妖,首先人得少?!毙∑唛_始提出自己的見解,幾分正色道來。 云子陌點點頭,道:“贊同,不如我們現(xiàn)在去吧。如果等明天和蘇家的一眾修士一起,怕是又見不著女妖了。” 景蕭沉吟一番,道:“也好?!?/br> 云子陌看著藍菽,笑道:“藍菽,沒有美貌狐妖,你現(xiàn)在后悔了不去也行?!?/br> 藍菽又展開了扇子,笑得一派風雅,邊搖扇子邊道:“男兒一言重千金?!?/br> 此時,窗外的雨又淅淅瀝瀝下了起來。 秋雨迷濛,青松帶雨。 傍晚時分,云子陌、小七、景蕭、梅藍菽各撐了把油紙傘,從青云書院出發(fā),前往清棲鎮(zhèn)。雖說那地也在博陵城的管轄范圍,但十分偏遠,需耗時不少。 臨行前,大浪搖著尾巴跟過來。因為下雨,云子陌不便帶它,便將它趕回了書院。明顯地看見,景蕭松了一口氣。 因下著雨,御劍飛行得尤其慢了些。 待他們一路踏著風雨,御劍至清棲鎮(zhèn),已是晚間了。 將近戌時,清棲鎮(zhèn)的街道上行人鮮少。 四人走了一陣,終于尋得一家還亮著燭火的客棧落腳。 大廳堂內,四人在一處不顯眼的角落坐下來。除他們之外,堂內只有一位戴了蓑衣雨笠的人坐在正中央的位置。 四人皆著了尋常的便服,梅藍菽還執(zhí)了他那把扇子。除了長相俊俏了些,他們與常人倒沒有什么不同之處。 “幾位客官,你們想吃點什么?”小二熱情地招呼道。 “一壇酒,幾樣你們店里的拿手菜?!毙∑唠S意答道。 “好嘞!各位客官稍等!”小二大聲道,轉身欲向廚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