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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的苦你剛體驗了萬分之一,想死?沒那么容易!” 唐晚晴再次睜眼時,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枕頭和被褥,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鉆入鼻腔。 “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之前多處器官幾近衰竭,已經(jīng)瀕臨死亡了;現(xiàn)在所有炎癥已經(jīng)清除,可能是患者自己不愿醒來?!?/br> “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必須讓她給我醒過來!” 腳步聲離唐晚晴越來越近,唐晚晴連忙閉上眼睛假裝沉睡,腦海里卻開始整理信息,捋清思路,考慮洗白的下一步方案。 “你就這么恨我怕我?” 沈樹站在病床前,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已經(jīng)是第三十四天了,這期間他每天都來看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有見到這個女人活蹦亂跳,他寢食難安,茶飯不思。 他想要的是看著這個女人落魄痛苦的活著,而不是這樣半死不活的在病床上躺著。 “如果她醒了隨時打電話給我,我去公司開個緊急會。” 沈樹著急讓病床上的女人起來,而唐晚晴倒是一點都不急。 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著,看著這個英俊的男人每天伺候自己,如果不是想到還要重塑rou身,唐晚晴或許就真的考慮在人間享受生活了。 “求求您了,從床上起來吧!” 系統(tǒng)痛苦的哀嚎,做了一輩子系統(tǒng),它就從來沒這么憋屈過。 “再不完成任務(wù),我就要被時間之主處罰了!” 女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嚇壞了剛剛推門進來的小護士。 “她醒了,但是好像腦子壞掉了?!?/br> 面對著周圍一圈的醫(yī)生和護士,唐晚晴神情冷漠仿佛變了一個人,她癡癡呆呆的看著窗外,對外界的聲音不理不睬。 “行了。” 男人磁性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別費勁了,叫不醒裝睡的人。” 給唐晚晴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沈樹一言不發(fā),親自開車,車速快的嚇人。 “許漫漫,別裝了,沒人看你演戲。”沈樹低沉的開口。 “你以為我會就這樣放過你嗎?可笑!” 空氣凝結(jié),除了發(fā)動機的轟鳴,沒有任何聲音回應(yīng)沈樹。 他覺得自己用盡全力,卻都打在棉花上,愛不得,恨也不成,這樣的感覺讓他心煩。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唐晚晴這時候正在跟系統(tǒng)聊得火熱,對他的話幾乎屏蔽。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車子再次提速,朝著許漫漫原來的家的方向駛?cè)ァ?/br> 第2章 我的人 院子的大門被打開,屋子里亂糟糟一片,到處都是灰塵。 唐晚晴一下子就猜到了沈樹的心思。 “不就是想試探謝謝是不是真的傻了嘛,這還不好說?!?/br> 系統(tǒng)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唐晚晴表演。 “唐晚晴我,今天就陪他演好這出戲!” 女人裝瘋賣傻,在房間里到處亂跑,不一會就脫離了沈樹的視線,然后突然就沒有了聲音。 看不到這個女人的身影,沈樹不由自主的心頭一緊。 急忙追過去四下尋找,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不知道從哪個隱蔽的地方翻找出來了一個玩具。 我還沒折磨夠,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離開我! 長舒了一口氣,他定睛一看,是曾經(jīng)幼年時候,自己最喜歡的那一個。 唐晚晴把玩具抱在懷里,臉上的神色沒有了之前的冷漠,變得溫柔而又安靜,嘴里還輕輕柔柔的嘟囔著:“弟弟喜歡......” 沈樹的眉頭皺的越來越近,唐晚晴偷瞄著男人迷惑的樣子,一邊憋笑,一邊還要配合做戲。 測試沒有成功,沈樹有些焦躁,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接近正午了。 “帶你去吃飯?!?/br> 吃飯?唐晚晴的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 以沈樹多疑的性格,這個男人肯定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自己已經(jīng)傻了。 “想通過食物來檢測我么?系統(tǒng)我們走,正好嘗嘗人間的美食!” 系統(tǒng)崩潰無語,別的宿主都是完成任務(wù)趕緊離開,怎么到她這里就…… 沈樹通過后視鏡默默的觀察著許漫漫,他一邊把車停穩(wěn),一邊回想著住在一起時,許漫漫對食物的喜好。 那些美好的,殘忍的回憶一下子就被翻了出來。 如果沒記錯,許漫漫和自己一樣,對于榴蓮這種水果幾乎一聞就吐。 “下車?!?/br> 沈樹逼著自己冷漠的命令,朝著前面一家以榴蓮為主要食材的高檔餐廳大步流星的走過去。 唐晚晴輕笑,系統(tǒng)打了個冷顫,以它的經(jīng)驗,這個女人一笑起來準(zhǔn)沒什么好事! 一進店,一股榴蓮的味道鋪面而來,沈樹面上沒有流露出任何反感,比起生理性反胃,他更想知道許漫漫是不是裝瘋賣傻。 “來一份榴蓮千層,一份榴蓮披薩,一個榴蓮甜品......和一杯冰的美式咖啡?!?/br> 沈樹熟練的說出一串榴蓮食物的名字,同時觀察著唐晚晴的反應(yīng)。 沒有任何異常。 “還有什么別的想吃的嗎? “唔......” 唐晚晴裝作看不懂文字的樣子,依偎在沈樹的肩頭,指著一個最貴的圖片咿咿呀呀,圖片上畫著一只大大的榴蓮。 如果這個該死的女人能一直這么乖巧下去該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