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漓錄】(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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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jǐn)?shù):7586 2020年10月10日 第三十八章、齊侯寵幸 納蘭燕痛苦赤身搬運的樣子都在一面銅鏡上出現(xiàn),而莫漓和朱昧真則在那銅 鏡旁,一邊欣賞納蘭燕受著苦刑,一邊碰撞了一下玉手中的白瓷酒杯,然后相視 一笑,一飲而盡。兩女此時在火玫島的高塔內(nèi)獨享一桌美食,而其他的師姐們都 告辭紛紛去各自堂koujiao接了。就在剛才那些原本耀武揚威的五玫宗堂主們從斑斕 殿回來后,便同時宣布自己要靜修十年,并將堂中事務(wù)盡皆交給宗主歐陽衍的幾 個徒弟打理。石青胭本也想在此飲酒消遣,無奈遣散護駕修士中又有人鬧事,不 得不離開去處理了。 「這納蘭燕好凄慘,不過這力奴的規(guī)劃好像是她親自設(shè)計的,這就是所謂的 自食其果吧?!怪烀琳孀约航o自己倒上一杯,再一口喝掉然后有些微醉的說道, 她那俏臉紅撲撲的配上臉頰上泛著油光顯得性感異常。 「若不是有天子符節(jié)相助,恐怕現(xiàn)在搬銅錠哀嚎的就是你了!」莫漓也因飲 了幾杯而有些大膽的說道。 「嘿嘿,仙子與女奴也不過一步之遙爾爾。昨日高高在上的圣女納蘭夫人, 現(xiàn)在不也變成了光屁股流汗的女奴了嗎?」朱昧真突然拿出她的紫金嬋娟腰牌放 在酒桌上,有些輕蔑的看著那精美的腰牌然后說道。美睦卻看著銅鏡內(nèi)納蘭燕被 那小廝抽打得扭動屁股的sao樣,俏臉更加紅潤起來。 「是啊,還是趕緊提升境界,盡快修煉金丹大成進入元嬰方能在世間暢快逍 遙?!鼓祉樦烀琳娴脑掝}說道,她越來越相信姬瓊?cè)A說的話了,什么都沒有 用只有境界才是王道。 「進入元嬰又如何?還不也是男子手中的玩物。你看看師娘紫媚,好好一個 女子,竟然被折磨瘋了。我就不明白了,為何這世上男子可以用功法采摘女子, 被發(fā)現(xiàn)了最多也就被批評行為不端。怎么女子修煉了功法吸納男子元陽,就變成 了萬惡的女邪修人人得以誅之呢?!够鹈迪勺又烀琳婧藓薜卣f道。 「女子當(dāng)然要三從四德,以夫為綱啊?!鼓於酥文槪σ饕鞯恼f道。不 過心中卻深深認(rèn)同朱昧真的話,特別是在坊市內(nèi)做娼妓的時候,被人用黃龍經(jīng)采 摘的痛苦,現(xiàn)在想想還讓莫漓rouxue一緊泛出yin水。 「狗屁三從四德,這幾年那些男子和宗門內(nèi)的娼妓商量好,每到有瓶頸的時 候便可對她們采陰補陽,那種資質(zhì)平平的弟子竟然都能提升境界,比我還先一步 金丹頂峰大成。而我,擁有極品火靈根,修煉的由是正統(tǒng)的離火燎原訣,吃得是 最好的進補丹藥。竟然比一個雜靈根的火堂男弟子修煉還要慢!」朱昧真又喝了 一杯酒說道,莫漓知道她說的是火堂的一個不起眼的男弟子,和朱昧真是同境界 的,卻因為和宗門內(nèi)的一個金丹娼妓商量好,以十塊靈石的價格,允許她被男弟 子采摘。結(jié)果那個雜靈根的男弟子竟然率先突破境界,凝成假嬰,而朱昧真只能 望洋興嘆。 「四師姐,你喝醉了,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啊。你看看銅鏡里的納蘭燕多慘, 若是修煉邪法那便要被罰永遠(yuǎn)成為女奴呢?!鼓煊行┗艔埖奶嵝阎烀琳嬲f道。 此時銅鏡內(nèi)滿身香汗的納蘭燕再也忍受不來,被小廝的皮鞭抽打折磨得將手 中的厚重銅錠丟向他丟去。當(dāng)然一個弱女子,如何能把六十斤重的銅錠扔遠(yuǎn),小 廝根本沒躲閃,那銅錠就落在了小廝的面前。而小廝獰笑著直接將納蘭燕按在地 上,給她戴上了五斤重的手銬和腳鐐。然后在小廝的馬鞭下,納蘭燕流著眼淚, 咧著嘴巴,逛蕩著雙乳,撅起露出rouxue的美臀重新搬起那六十斤的銅錠,戴著手 銬腳鐐,雙腿顫抖,凄苦的扭動腰肢扛著那讓她痛苦萬分的銅錠。 「這幾年我讀過禁書,說上古異道中便不會如此懲罰女邪修,那個時代男女 平等,便是女邪修也是受人尊敬的。女子也有可以吸納元陽的功法,不像現(xiàn)在, 尋常宗內(nèi)男子都可學(xué)到折磨我們女子的黃龍經(jīng)、合歡納靈決等,而我們女子學(xué)采 陽補陰的功法卻成了禁忌,甚至連一本描寫女子吸納元陽功法的書都找不到。若 我生活在那個時代,說不定早已經(jīng)凝成元嬰了呢。嘻嘻~」朱昧真俏臉紅潤的說 道。莫漓看到她憤然的樣子,知道其實她也不是真的想學(xué)什么采陽補陰的功法, 只是無法接受男子通過采陰補陽功法,修煉得比她更快罷了。 「四師姐,你放心,很快我就會杜絕宗內(nèi)yin功泛濫的情況,若哪個男子再敢 欺負(fù)我們女人,我便閹了他!」莫漓對朱昧真認(rèn)真的說道。 「好,有小師妹這句話,我朱昧真便認(rèn)你這個師娘了。我相信你和師尊定然 會讓五 玫宗成為兗州最正統(tǒng)的修真門派的!」朱昧真再次舉起酒杯說道。而莫漓 卻受到了朱昧真的鼓舞,心想若再妥協(xié)便真的要萬劫不復(fù)了。宗門內(nèi)男子通過吸 納宗門內(nèi)性奴和娼婦的元陰進步神速,若長此以往必然會更加的男尊女卑,到時 候自己這個齊候妃不也得被人推翻。 「不過,小師妹我依然覺得你和三年前不同了?!够鹈迪勺又烀琳嫱蝗粚⒎?/br> 著性感光芒的俏臉伸了過來,和莫漓的俏臉不足一寸,就這么盯著莫漓,莫漓甚 至能感覺到朱昧真呼出的熱氣。 「哪里不同了呢?」莫漓微笑著說道,內(nèi)心卻有些七上八下,如果連朱昧真 都能看出來,那別人呢? 「說不出來,現(xiàn)在看起來又是你了。有時候你的一顰一笑特別不像你呢。你 真的修煉了魔功嗎?若是真的可要教給我?。 怪烀琳娼柚苿耪f道,她的離火 燎原功確實克制邪修,所以對于莫漓身上的姹女決有所反應(yīng)。 「四師姐莫要胡說,我被困仙府三年,哪里學(xué)得什么魔功啊?!鼓毂г沟?/br> 說道,而額頭上卻泛出了香汗。 莫漓有些心虛,若是想坐穩(wěn)齊候妃,讓歐陽衍支持自己,那唯一需要的便是 和他坦白,坦白自己被迫修煉過母犬訣,坦白自己和王凌志的戀情,坦白自己在 坊市被迫接客。想到這里莫漓心中的負(fù)擔(dān)一下松了下來,心想今晚若見到歐陽衍 便向他都說了,包括識海內(nèi)的叫姝妲的神秘女子。歐陽衍是自己的夫君,也是自 己的師尊,不向他說又要向誰說呢。既然歐陽衍可以接受紫媚,那為什么不能接 受我呢? 「師姐只是和你鬧著玩的,不過你要小心大師姐,她在五玫宗可是納蘭燕那 邊的?!怪烀琳婧鹊糜行┪⒆?,但紅撲撲的性感臉龐依然認(rèn)真的說道。 「大師姐怎么會站在納蘭燕那邊?她只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莫漓拋磚引玉的 說道,她也在懷疑石青胭,若不是蘇仙儀自己也不會受到如此大的苦楚,差點連 命都丟在東夷據(jù)點。 「大師姐這幾年變得很多,我們幾個師妹幾次被欺負(fù)都找到她,但是她什么 也不管,還站在納蘭燕那邊責(zé)罰我們。弄得我們心也寒了呢。若不是你回來了, 我們便永不見天日了。」朱昧真幽幽的說道。 當(dāng)莫漓回到寶玫島時,耳邊還回蕩著朱昧真的抱怨。這五玫宗如此魚龍混雜, 作為歐陽衍親近女人的石青胭也罪責(zé)難逃。等到有機會定要問問這大師姐,看她 如何答復(fù)。 山門處的一絲不掛的母狗拓跋鹿再次被拴在修復(fù)石柱上,鐵鏈鎖住恥骨,撅 著赤裸的美臀給人磕頭。只是這次她沒有戴眼罩,而是雙眼眼球真的被不傷眼皮 的挖了去,而且在空洞的眼窩中放了兩枚石珠,不停流淚的雙眼讓她那美麗的俏 臉上的美睦有種詭異的性感。莫漓或許猜到了為什么要如此懲罰她,因為他在宗 主對天子符節(jié)三叩九拜的時候,在另一邊也在撅著美臀跪拜。這沖撞齊候的罪名, 足夠讓她的雙眸變成石頭了。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歐陽衍身旁的三角眼老太監(jiān),和不少宮娥在山門一直等候著齊候妃莫漓的到 來。見到莫漓的遁光,那些宮娥便站成兩排,肅然的等候著。 「都規(guī)矩點,這位主子可不好伺候!」老太監(jiān)對身后半裸的宮娥訓(xùn)斥道,而 這些話都讓修煉過母犬訣的莫漓聽得一清二楚。 「我怎么不好伺候???」莫漓飛到山門口第一句話便問道。 「呦,老奴這張臭嘴?!埂概九?!」那個元嬰初期的老太監(jiān)連忙跪下給自己 幾個嘴巴說道,眼珠卻在亂轉(zhuǎn)仿佛懷疑莫漓的境界真的只是金丹初期嗎。因為能 聽到他說話的要么是元嬰后期的大修士,要么便是修煉過什么秘法,總之都是不 好惹的人。 「公公不必這樣,我和你開玩笑呢?!鼓爝B忙雙手扶起老太監(jiān),威已經(jīng)施 下,現(xiàn)在得施恩了。而老太監(jiān)再次看莫漓的時候,雙眼已經(jīng)充滿了敬畏了。 「齊候妃不怪我便可,老奴這嘴啊,早晚得死在這爛嘴上。」老太監(jiān)笑嘻嘻 的說道。 「請齊候妃上輦!」老太監(jiān)指著身旁的紅木輦說道,或許知道莫漓不喜,這 次的輦不再由赤裸女奴抬著,而是八個窄衣短帽的小太監(jiān)負(fù)責(zé)。而眾多宮娥提著 綾羅傘蓋跟在后面,只是那些宮娥依然露著小蠻腰,裙擺也只是蓋住美臀,露出 半條大腿和整個小腿。不過裙擺間卻穿上了褻褲,不像在內(nèi)宮中一陣風(fēng)便可讓人 盡觀宮娥的私處,畢竟不在內(nèi)宮,宮娥也要保守了一些。 「不必了,我和公公走走吧!」莫漓對著那老太監(jiān)說道。 「全聽齊候妃吩咐!」老太監(jiān)跟在莫漓身 后半步說道,老太監(jiān)的后面是小太 監(jiān)抬著的輦,再后面是那些提著綾羅傘蓋的宮娥。 「公公怎么稱呼???」莫漓笑吟吟的問道。 「老奴名叫楊利士,兗州楊家人士?!估咸O(jiān)說道。 「那我便叫你楊公公了。」莫漓說道,老太監(jiān)忙稱不敢,不過卻笑得更開心 了。 「楊公公,你說你是兗州楊家人,可否與紫媚同族?。俊鼓煸俅螁柕?,她 從歐陽衍處得知,紫媚原名叫楊紫媚,是因為拒絕家族的指定婚約,非要嫁給歐 陽衍最后才和家族決裂了。而紫媚的家族便是兗州楊家。 「齊候妃真是神通廣大,我確實是紫媚的堂兄?!箺罟茄垡话嫡f道, 然后便和莫漓在朱雀大道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楊家的身世。 莫漓在路上聽得楊公公的講述也是心中暗傷,原來這楊利士和紫媚同屬楊家, 血緣關(guān)系也算親密,但是在紫媚剛結(jié)金丹后,便因要與歐陽衍結(jié)婚而背叛家族被 除名了。于是這楊利士便與紫媚再無聯(lián)系,只是偶爾能聽聞到紫媚和歐陽衍這對 仙侶在北方斬妖除魔的消息。 就在楊利士金丹大成時,北狄人入侵兗州,中土修士敗退。而楊家也幾乎家 破人亡,男子盡數(shù)被殺,女子也大多為奴被賣到草原深處。而楊利士則身受重傷 躲了起來,雖然算保得性命但也難以逃到南方,終究會被北狄人發(fā)現(xiàn)殺死。于是 在機緣巧合下,楊利士被迫拜入天缺門。 這天缺門是個亦正亦邪的宗門,以大破大立為大道,其中讓人無法接受的便 是拜入男子都得自宮,而拜入的女子都得刺瞎雙眼。這奇怪的門規(guī)顯然不被中土 禮法接受,但在北狄卻無妨甚至被發(fā)揚光大。于是楊利士在友人的推薦下為了活 命和復(fù)仇便忍痛自宮,在天缺門內(nèi)修習(xí)辟邪寶典,結(jié)果竟在百年內(nèi)結(jié)成了元嬰, 成為門內(nèi)獨大的長老。 就在楊利士準(zhǔn)備救回紫媚找到賣到草原深處的楊家女眷時,北狄人卻在納蘭 燕的背叛下潰敗了,而兗州也成了紫媚丈夫歐陽衍的屬地。于是楊利士便帶著整 個天缺門都投靠了五玫宗,又因與紫媚的關(guān)系成為內(nèi)宮總管,守護著內(nèi)宮。這樣 齊候的內(nèi)宮便有了自己的太監(jiān),不需再需要讓姬家從洛京調(diào)撥jian細(xì)太監(jiān)過來了。 歐陽衍也答應(yīng)楊利士幫他尋找楊家族人,而楊利士則愿做歐陽衍的奴仆為他打理 內(nèi)宮。 聽完楊利士的話語,莫漓心中五味雜陳,與這個身世可憐的楊公公更是親近 了幾分。也不知道他失散百余年的家人是否都已經(jīng)找到了,那些被賣到草原深處 的楊家女子或許早就被北狄人的yin刑折磨死了吧。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此時紅銅大門打開,眾人走入莫漓和歐陽衍的內(nèi)宮去,莫漓的俏臉就更紅了。 她知道今晚要和自己最愛的師尊行房,到那是便會成為真正的齊候妃??墒悄?/br> 的心臟卻在亂跳,便是被作為爐鼎采陰補陽時也沒有如此慌亂過。 「齊候妃不要緊張,男女之事不用老奴和你講了吧?!箺罟ξ恼f道, 不過眼中卻似乎看出了莫漓是經(jīng)過人事的成熟女子,而不像傳聞的是個羞澀的處 子。 「你不會一直跟著我吧?!鼓靻柕?,俏臉有些羞紅的說道。她可不愿意自 己和歐陽衍郎情妾意的時候,身邊站著一個老太監(jiān)。 「當(dāng)然不會,進入紫陽殿將由宮娥穎兒照顧你,老奴在宮門候著,早上還得 帶您去漓波宮呢。以后您的寢宮便是漓波宮了,在內(nèi)宮東院,都是由水靈晶建成 的,保證您的修煉一日千里?!估咸O(jiān)笑嘻嘻的說道。 當(dāng)走到紫陽宮時,太陽已經(jīng)消失在天邊了,內(nèi)宮中則琉璃燈閃耀比白天還要 絢麗幾分。莫漓看著那個似曾相識的白玉小樓,那小樓與在五枚峰上的風(fēng)格大體 一致,只是大小擴大了三倍。莫漓剛剛走入紫陽殿大院內(nèi),院中的百十名半裸的 宮娥全都匍匐在地,給這一人之下的齊候妃請安。 一名為首的盲眼宮娥,眼窩里放著白玉眼珠,身穿綠色宮裝裸著妖嬈的腰肢, 頭綰宮娥的雙丫髻,輕輕扶住莫漓的玉手說道:「請齊候妃隨我來,齊候在殿內(nèi) 等著您呢?!鼓燧p輕抬起玉手被那盲眼宮娥攙扶著向紫陽店的白玉樓走去。不 過莫漓不敢用力,生怕這個盲目的宮娥突然摔倒。而且她看到這個盲眼的宮娥裙 擺下依然未有一縷,肥厚的rouxue就那么暴漏著。 「齊候妃不必照顧我,我雖然盲眼,但院中殿內(nèi)的一草一木我都了然在心, 請齊候妃放心。前面的階梯有八個,請齊候妃抬足?!鼓蔷G衣宮用娥溫婉的聲音 說道,莫漓感覺到那宮娥扶著自己的纖手溫暖柔軟,有種異樣的親 昵感覺。 「你也是天缺門的?」莫漓便走便問道,莫漓神識一掃這紫陽宮的穎兒竟然 也有金丹初期的修為,與自己境界相同。 「回稟齊候妃,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天缺門了。我是五枚宗的宮娥,名叫徐穎,殿 下叫我穎兒便可。」綠衣宮娥并沒有否認(rèn)自己是天缺門的實事,繼續(xù)溫和的說道。 莫漓在綠衣宮娥穎兒的引領(lǐng)下走入了紫陽殿的白玉小樓內(nèi),小樓內(nèi)看似樸素 典雅,但每張地板每根圓柱都是靈木精根,一股濃郁的木靈氣鋪面而來,其用料 要比在五玫山時奢華百倍。 「請齊候妃更衣,讓穎兒伺候您沐浴吧。」穎兒將莫漓帶入一間浴池后溫和 的說道。說罷幾下便先將自己我綠衣宮裝脫下,露出迷人的酮體,然后幫助莫漓 脫下藍(lán)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這衣服還是金面老者所贈送據(jù)說是姬瓊?cè)A穿過 的衣服。 又有幾個浴池內(nèi)的赤裸宮娥赤足走了過來,幫助莫漓脫掉這美麗但繁瑣的衣 服。很快莫漓便和她們一樣赤裸相對了。莫漓躺在浴池里,連一根手指都不用動, 穎兒在內(nèi)的四名紫陽宮的宮娥為莫漓輕輕擦洗肌膚,還為她涂抹精油。 「一會我也要穿成你們那樣嗎?你們?yōu)楹尾淮┮C褲,是宮里的規(guī)矩嗎?」莫 漓看到穎兒這些溫順的宮娥,修為都不低,最差的也有筑基中期便皺著黛眉問道。 顯然莫漓不喜歡這種有些羞辱女子的規(guī)矩。 「呵呵,回稟齊候妃,內(nèi)宮隨然要求我們這些宮娥穿標(biāo)準(zhǔn)的露臍宮衣,但卻 從來沒有要求我們不許穿褻褲。齊候無后,根據(jù)中土禮法,這內(nèi)宮服侍的女子皆 是齊候的女人,于是我們便自發(fā)的不穿褻褲,好希望能得到齊候的臨幸。若是可 以生個一男半女,那便也成為夫人了?!狗f兒見莫漓溫和,便回應(yīng)道。 「若是這樣,那我也不穿了?!鼓煨α诵?,半開玩笑的說道,那幾個赤裸 宮娥都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出了浴池,莫漓換上了已經(jīng)水藍(lán)色的絲綢長袍,那長袍開領(lǐng)很大讓她酥胸半 露,凸起的rutou在長袍上清晰可見。長袍十分合身,也別顯出了莫漓那纖細(xì)的腰 肢,而且兩側(cè)開也叉很高,可以看到莫漓光潔的胯骨并沒有穿著褻褲,而是在長 袍內(nèi)一絲不掛。只是莫漓為了遵守中土禮法還穿著裸露腳踝的綢襪。 莫漓剛剛走進白玉樓的大廳,那絲絲仙樂便開始演奏起來。歐陽衍身穿和莫 漓相同材料的絲綢長袍,懶洋洋的坐在酒案后面的躺椅上。酒案上滿是放著靈果 的玉盤,還有幾個盛酒的玉壺,其豐盛程度不亞于姬家家宴時的排場。歐陽衍見 莫漓款款走來,裹在長袍內(nèi)的rou體玲瓏剔透,秀目一亮連忙站起向莫漓迎了過來。 莫漓見到歐陽衍雄壯的身軀原本松下來的心情馬上又繃緊了,就連怎么邁步 都忘記到了九霄云外。歐陽衍走到莫漓身旁見莫漓站直繃緊的嬌軀,莞爾一笑, 伸出堅實的手臂一下攬住了莫漓的蠻腰說道:「愛妻不必緊張,這里以后便是你 的家了?!拐f罷,將莫漓摟在懷里,向酒案后的長椅上走去。 莫漓心中緊張得要死,一顆心砰砰的跳著。莫漓暗恨,自己也不再是未經(jīng)人 事的處子,為何會如此緊張呢,或許是因為終于可以和自己魂牽夢繞的愛郎在一 起了吧。莫漓被歐陽衍摟著向前走去,由于慌張一只絲滑的綢襪都掉在地上,露 出莫漓那晶瑩如玉的赤足。莫漓想回去撿起自己的鞋子,不過歐陽衍手臂一用力, 便將莫漓推得距離那綢鞋越來越遠(yuǎn),直到讓莫漓半臥在滿是軟墊的寬大躺椅上為 止。 歐陽衍伸手握住莫漓的那只赤足,用嘴輕輕的吹著,仿佛手中的是傳世珍寶。 而莫漓卻好像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只能羞紅了美頸趴在躺椅上任由歐陽衍妄為。 「漓兒不必慌張,此處都是宮娥,便是赤足也不算失節(jié)。漓兒的小腳真是白 啊!」歐陽衍捧著莫漓的小腳說道,然后將莫漓的另一只襪子也脫了下來,羞得 莫漓俏臉通紅,一時間腦子里只有歐陽衍,再也無法思考了。 「來我們今晚歡歌對飲,讓我好好痛愛于你。」歐陽衍放開莫漓的赤足,舉 著身旁半裸宮娥給他倒的美酒,與莫漓環(huán)臂交杯,兩人將交杯酒一飲而盡再深情 相視了一會,歐陽衍的嘴巴一下吻向了莫漓檀口,兩人激烈的擁抱起來,香舌攪 動再也不肯分離。 吻罷唇分,莫漓嘴角還掛著水珠的長絲,秋水般的目光更加迷路起來,美乳 上的rutou高高的凸起,而雙腿間的rouxue也濕潤著。莫漓媚眼如絲,就等著歐陽衍 寬衣解帶征服自己時,歐陽衍卻起身「啪啪」拍了幾個巴掌。然后宮娥們更換仙 樂曲目,那悠揚的笛聲有些悲切起來。此時莫漓才看到整個大堂內(nèi)足有二十 余名 半裸宮娥,她們有些拿著樂器,有些提著酒壺,不過這些美麗的宮娥都羨慕的看 著自己,有些女子眼中幾乎都冒出火來。就連身邊的穎兒,莫漓都看到她飄起的 裙擺下,那粉紅的rou縫上掛著yin水的露珠。 「漓兒,我們先看看她們表演,這夜晚還很漫長?!箽W陽衍笑了笑說道。 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子被幾個半裸的宮娥帶了上來,兩女面色陰沉,眉眼間頗 有幾分相似,兩女裸體的嬌軀上涂滿了油脂,裸背和小腹處有幾道還沒有恢復(fù)的 鞭傷,美頸處戴著禁靈環(huán)。見到歐陽衍本不想下跪,但是互相看了一眼后才雙雙 跪下,然后下意思的盡力撅起豐滿的美臀。 「抬起頭來!」穎兒在一旁溫和的說道。兩女抬起頭,莫漓見她們都是中土 女子,生得也十分嫵媚動人,而且兩女有些相似,似乎有些親緣關(guān)系吧。 「沁菡雙驕!當(dāng)年媚兒本可以在兗州返回南方,她信任了你們兩女,結(jié)果你 二人將她出賣給了北狄人換取了邪功。如今被我所擒,還有什么要說的嗎?」歐 陽衍平淡的問道。莫漓本以為表演是yin歌艷舞,沒想到竟然是審問兩個當(dāng)年出賣 紫媚的女人。莫漓神識一掃,竟然發(fā)現(xiàn)兩女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這種修為的女 子在中土可算鳳毛麟角了。 「我們沒有出賣紫媚,是她非要去救楊利士,以至于我們……」「啪!」一 個女子撅著赤裸的美臀仰著俏臉剛想說道,歐陽衍念力一轉(zhuǎn)一個耳光打去,打得 那女子幾乎飛了起來,翻身摔倒。莫漓此時才知道,那個楊公公之所以未死去, 竟然是當(dāng)年紫媚相救,不過紫媚為何要救他呢? 「沁jiejie,不要和這個瘋子說了。既然被擒,我們便認(rèn)命了?!沽硪粋€女子 惡狠狠地看著歐陽衍說道。 「這兩個女子都曾是兗州牧家名媛,又名叫沁菡雙驕,jiejie叫牧紅沁,meimei 叫牧紅菡。兩女在北狄未入侵兗州前曾是歐陽衍和紫媚的好友。后來兗州被北狄 侵占,這沁菡雙驕便投靠了北狄的嫜女宗。而且據(jù)說是她們將紫媚出賣被北狄人 所擒拿,具體緣由便不得而知了。」穎兒將檀口湊近莫漓的耳邊解釋道。 「好,好,好!今日是我與愛妻漓兒大喜的日子,我便給你們二人一個機會。 在一會的比賽中若是贏了,便永在五玫宗為奴。若是輸了,便成為我紫陽殿的盆 栽吧?!箽W陽衍說罷,便回到躺椅上將莫漓粗暴的摟在懷里,拿起酒壺將壺嘴對 著自己的嘴巴痛飲起來,那酒水都浸濕了他平時珍惜的長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