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漓錄】(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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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jǐn)?shù):76302020年9月5日【第三十二章、貴人相助】披著短小和服裸露雙乳的莫漓睜開美睦,眼前則是一片地獄般的情景。兩名東夷女修被煮得紅里透白,四肢被切成一段一段的。樸仁勇和幾名東夷男子渾身水泡,猶如惡鬼般的拿著青銅切骨刀分開了東夷女修鮮于祭司嬌小的胸膛,取出她的心臟然后看著莫漓一陣諂媚的笑容。 “都死吧!”莫漓起身,幾道冰凌飛出,將屋內(nèi)的東夷男子都凍成了冰雕。 旋即莫漓纖手握拳,那些冰雕應(yīng)聲而碎,變成一地碎冰再也分不出插rou來。不過此時莫漓才有些后悔,那個幫樸仁勇?lián)魯∵\奴大翼戰(zhàn)船上的神秘人究竟是誰,自己剛剛在煉獄里受刑,又突然看到這般情景,就怒氣沖冠的殺光了屋內(nèi)所有的東夷人,卻忘記了審問一下樸仁勇。 “二姐,你醒醒!”莫漓用念力一下扯掉還在昏迷美婦二姐的麻繩和禁靈環(huán),親手扶起二姐然后關(guān)心的說道。若不是美婦二姐用念力幫助莫漓打開禁靈環(huán),即便是絕美女子幫她,也會因為無法使用靈力而坐以待斃了,等待莫漓的將和眼前的東夷女修一樣變成一堆碎rou。 去掉了禁靈環(huán),莫漓發(fā)現(xiàn)美婦二姐竟然有筑基初期的修為,而且是資質(zhì)極佳的極品金靈根。莫漓將精純的水靈氣真元輸入二姐體內(nèi)幫助她打通淤積的經(jīng)脈。 美婦二姐身材很豐滿也很嫵媚,昏迷的俏臉也有著一股名嬡美姝般的氣質(zhì),若不是美臀上烙印著:姓名:王二丫,身份:乙等娼妓,莫漓甚至?xí)阉韧谀虾?げ蛉僳本Щ蛘呤嚯倌菢拥馁F婦。 “我的天,我就說不能害人太多,這不是下地獄了嗎?咦,玉蓮你和我一樣罪孽深重啊?也是,殺死夫君也定是要下十八層地獄了?!泵缷D二姐幽幽醒來見到眼前一片碎rou和冒氣的大鍋,以為自己已經(jīng)死去便胡亂說道。 “二姐,我把他們都?xì)⒘??!蹦斓恼f道。 “這不是夢吧?潘妹子,你還真是一個狠人啊~”美婦二姐此時才從剛才的昏迷中清醒過來,有些驚訝的說道。二姐一直把莫漓當(dāng)成她美臀上烙印的殺夫,投敵的潘玉蓮,于是便叫著她潘妹子。 兩女開始打掃戰(zhàn)場,二姐見莫漓有些怯手便主動扭動著肥美的裸臀開始翻騰這些冰凌和尸塊。美婦二姐對莫漓如何殺敵之事只字不問,這讓已經(jīng)應(yīng)對好答案的莫漓有些意外,也了解到看似大大咧咧的二姐其實深通世故。 兩個儲物袋被美婦二姐找到,放在了莫漓手中,這分別是樸仁勇和洙春官的儲物袋。莫漓神識一掃,美麗的檀口便撅了起來。儲物袋里面竟然只有少量的靈石、一些海獸骨頭和幾件粗麻的衣服。 “那些東夷人久居大海,盤踞在幾個貧瘠的孤島上,自然沒有什么我們能看得上的物件。”二姐微笑著安慰道,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莫漓有著金丹初期的修為后,便一改在奴船上的放浪,對莫漓也謹(jǐn)慎而保持距離起來。 “這個給你。”莫漓將樸仁勇的儲物袋遞給二姐,兩女都是光著屁股上的奴船,自然沒有攜帶任何物品,當(dāng)然也包括儲物袋。莫漓甚至想,二姐成為娼妓后或許就沒有過屬于自己的儲物袋。 “多謝潘前輩!”二姐恭敬的說道,她欣喜的把玩著手破爛的儲物袋,那原本屬于樸仁勇的儲物袋已經(jīng)十分的破舊,看款式應(yīng)屬于中土,也不知道是搶的還是換的,總之使用很多年了??粗瞧茽€的儲物袋,莫漓想起了在南??ほ本徒o自己的藍(lán)色精美儲物袋??上ё约旱挠涡聂⒑蛢ξ锎冀唤o蘇仙儀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回到了兗州。 “二姐,還是叫我潘妹子吧?!泵缷D二姐和自己從光屁股船奴一路走來,剛剛又幫了自己大忙。莫漓對二姐還是依賴親近幾分的,于是便微笑著說道。 “好,好。我便叫你潘妹子。把你身上的麻衣脫下,二姐給你縫一件你能穿戴的?!倍阈α诵θ缓笳f道,不過媚眼卻意味深長的掃了莫漓的美臀一眼。 二姐將儲物袋中的東夷女孩穿的木棉衣物和樸仁勇的碎裂衣服都鋪在地上,檀口一張,她的本命法寶一根繡花針便被吐了出來。二姐熟練的將這些衣服剪切,然后縫合,最后勉強(qiáng)縫制出一大一小兩件麻布長袍。 莫漓穿上那大一些的長袍,感覺雖然面料粗糙但卻很得體,二姐甚至還給莫漓做了一雙簡陋的麻布鞋,讓她羞澀的小腳得以被掩蓋。 而二姐的衣服因為缺少布料更要暴漏許多,她修長的大腿暴露著,裸背也暴漏了三分之二,二姐現(xiàn)在的樣子總能讓莫漓想到了在揚州小港旁邊媚笑接客的妓女。不過好歹二姐女人那羞恥的雙乳、rouxue和美臀上的烙印總算是被遮蓋住了,她沒有布料給自己做鞋子而是無奈的赤著一雙美足。 穿戴完畢,兩女才走出著地獄般的石洞。外面立刻又傳來東夷人喊殺聲和慘叫聲,那些吃食女修人rou東夷海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二姐的繡花針便化為一道紅芒刺穿了他們的心臟。有些提著魚叉的東夷人還沒有等出手,便被莫漓的法術(shù)化成一座座冰雕。莫漓和二姐一個石洞一個石洞的清理,兩女的臉色都越發(fā)難看起來。 六十名yin奴,不到兩個時辰便只剩下不足十人,其他的女子不是被吃掉就是已經(jīng)被切碎放在陶罐里腌制了。莫漓和美婦二姐含恨幾乎殺光了所有礁石據(jù)點的東夷人,直到二姐阻止才勉強(qiáng)留下十幾個東夷面相老實年年老水手。 莫漓將那幾個yin奴的禁靈環(huán)打開,幾女都哭得猶如淚人一般。莫漓神識一掃,發(fā)現(xiàn)她們也不過是煉氣期修為,不過模樣長得都算上品美睦也都嫵媚含春,顯然一副云雨過后的風(fēng)情。每個女子美臀上都烙印著姓名,和妓女的等級。這些最嫵媚yin蕩的女子,定是留下來,和自己與二姐一樣準(zhǔn)備祭獻(xiàn)給那妖鳥的??吹竭@些女子的可憐模樣,又想到那些罹難的女子莫漓的眼神一片凄然,纖手再次攥起拳頭。 眾女都穿著二姐給大家縫補(bǔ)的簡陋裙子,裸著上身雙乳暴漏,赤著雙足,只是私密的rouxue被短裙擋住。她們都站在一艘被東夷人繳獲的中土漁船上,因為都是煉氣期修為,沒有自己的飛行法器身上也沒有儲物袋,于是只能和凡人一樣乘坐工具渡海。而金丹期修為的莫漓自然暫時成為她們的首領(lǐng)。 “如今我們已經(jīng)自由,不知道你們有何打算?”莫漓看著眼前這些可憐的半裸女子問道。 “我們都是被五玫宗買來當(dāng)娼妓的,我們也不知道?!币粋€如花似玉的女子摸了摸美臀上的篆字烙印說道,嫵媚的雙眸上盡是迷茫。 “不如這樣,若你們隨我前去兗州,我保證各位可以擺脫娼籍,和我共享富貴。”莫漓自信的說道,那些女子聽到此話雙眸都放出了光芒。 “潘妹子,我們這邊說話?!泵缷D二姐對眾女?dāng)[了擺手,拉著莫漓的衣角走進(jìn)了一個石洞內(nèi)。美婦二姐有著筑基期修為,自然成了眾女中第二首領(lǐng)。 “二姐有其他想法但說無妨,為何要獨自和我說呢?!蹦炜吹蕉惚砬閲?yán)肅有些不悅的問道。 “潘妹子,我知你神通廣大。不過我們這些當(dāng)娼的女子,從屁股上被判官筆寫下了娼妓兩個字時這輩子就只能認(rèn)命了。除非修成元嬰,否則永無翻身之日。 就算被特赦了,也抹不去屁股上的娼妓和別人的鄙視,最后還得拿著赦書回到娼館繼續(xù)接客?!倍阋贿吙粗?,一邊有些凄苦的說道。 “那么二姐便是不信任我了?我可是……”莫漓見到二姐這么說便想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二姐。 “妹子!請您免開尊口。二姐不傻,知道你不姓潘,甚至都不是娼籍。剛才給你縫衣服時,我便見到你身上的烙印已經(jīng)消去一半了。那判官筆寫下的烙印,先會烙開我們的皮rou,再將那獨特黑墨透進(jìn)肌膚深處里,便是消下去一片臀rou都不會讓字跡消失的。”二姐無奈的打斷了莫漓的話說道。 “我確不是娼籍?!蹦煊美w手摸了摸隔著麻布的美臀說道,上面的烙印確實消散了一些??磥硎亲约涸诖箦亙?nèi)被蒸煮時,肌膚凝成的插塊被活插祛瘀了。 所以那假烙印便消除了一部分,自己和二姐赤裸相對時自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 “既然不是娼籍,那我便更不會信任你了。而且兗州邪修、北狄修士魚龍混雜,我在兗州有幾名姐妹都被yin刑折磨慘死了,我可不想跳出虎口再入龍?zhí)?。前輩,你若不想用?qiáng)的話,我們便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吧!不過我也勸您一句,以我們這些弱女子的身份地位,即便您就是某個諸侯的妃子,甚至是天下最強(qiáng)的女人,您也不會改變什么的!”二姐向莫漓施禮后轉(zhuǎn)身扭動她的翹臀回到了繳獲的漁船上。 莫漓看著那漁船和上面的裸女們,她們知道莫漓不是娼籍后沒有一個人愿意隨同莫漓前往兗州,望向莫漓的眼神也變成了警惕與厭惡。一道不可逾越的阻礙將莫漓和這些可憐的娼婦隔絕起來,莫漓本想安慰她們,可是她們卻視莫漓為異類?;蛟S二姐說得對,當(dāng)自己的美臀被烙印上娼妓兩個字后,就不要對正常的人生抱有希望了吧。 不過此時莫漓也暗下決心,若有一日自己擁有力量,絕對要將這樣娼婦從水深火熱中拯救出來。讓她們和自己一樣,成為一個有尊嚴(yán)的女修士,而不是一個在男人面前逛蕩赤裸美臀的賤婦。 此時天色已經(jīng)蒙蒙亮,那噩夢般的夜晚終于過去了。莫漓祭出癸水珠向西方飛去,她隱隱的看到二姐的那艘漁船揚起灰白的風(fēng)帆向西南揚州方向順風(fēng)而去。 莫漓不知道她們的目的是哪,也不知道是否會有人收留她們,而她們的命運也和這艘揚帆的漁船一樣,起伏在巨浪之間隨時都有遇到風(fēng)暴傾覆的危險。 身穿二姐縫制的簡陋麻衣,莫漓踩在癸水珠上急速飛行著,那片東夷人據(jù)點的礁石早已在莫漓身后化作黑點。而二姐她們的漁船也早已不見蹤影了……此時莫漓心情稍定,覺得二姐她們的選擇或許是對的。她們不愿意將命運和自己捆綁在一起,是因為她們認(rèn)定自己不能改變什么?若是到了兗州,沒有能履行廢除她們娼籍的承諾,到時候大家還得和自己受苦,不僅要重新參加什么萬yin大會受到y(tǒng)in虐,甚至在無盡的yin刑中將好容易靠運氣留下的性命丟掉。 而且自己能不能回到兗州還是未知數(shù),有元嬰修士截殺自己,若是在中途碰上自己能不能逃脫還不好說,而那一船的女子定然會成為元嬰修士泄憤的工具。 對于元嬰修士來說,只需要一個念頭這些低階女修士便會化為碎rou了。 此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莫漓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中土那灰黑色的岸邊。莫漓心中安定了不少,本以為這次會死在東夷人的手中,沒想到竟然還能恢復(fù)靈力活著回來。旋即莫漓想到識海中那個替自己擊殺東夷金丹女修的絕美女子,在妖獸的口中稱她為姝仙子,也不知她能否在煉獄中的炮烙之刑罰中挺過來。若是她能挺過來自己定然要在她面前道謝了。 就在莫漓沿著海岸飛行胡思亂想的時候,兩股凌厲的神識掃過了她,并且迅速鎖定了她。莫漓心中暗叫不好,那是元嬰修士的神識而且修為極高,沒想到在這遠(yuǎn)離五玫山的海上依然還有元嬰修士在截殺自己。 莫漓連忙調(diào)用全身的法力全速飛行著,金丹修士和元嬰修士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在他們神魂化形的攻擊下,什么癸水珠的護(hù)盾都是過眼煙云。莫漓化作一縷藍(lán)芒,一轉(zhuǎn)眼便消失在天邊,僅僅留下一條線狀的藍(lán)色殘影。 可是不到一刻鐘后,莫漓的神識便發(fā)現(xiàn)兩道遁光以莫漓數(shù)倍的速度向她靠近著。完了,莫漓心想,于是停了下來,祭出護(hù)盾等待著最后時刻的到來。 “莫漓小友~,我等奉王女瓊?cè)A所托,特來為你護(hù)駕!”遠(yuǎn)處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幾個呼吸間一白一灰兩道遁光在天邊浮現(xiàn),眨眼間便飛到莫漓身前。那兩道遁光化兩位老者,一個灰袍須發(fā)皆白但面如嬰兒般的紅面老者,另一個白袍短須灰發(fā)飄蕩,面泛淡金的金面老者。此二人正是當(dāng)時在南海郡的樓船上,王女姬瓊?cè)A身邊的兩位元嬰中期的老者。 “讓莫漓小友受驚了,老夫李超元見過小友!”那紅面老者抱拳說道。 “哈哈,我二人尋小友萬里,今日終于得見了。老夫黃浩軒與李老都是姬家客卿,小友對我二人不必客氣。”那金面老者黃浩軒也抱拳說道,當(dāng)見到莫漓的身穿麻衣雙足也套上麻布時,眼中泛起了贊許的神情。 “有兩位前輩在,那莫漓便放心了?!蹦煨牢康囊恍φf道,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有兩位元嬰中期的修士保護(hù),自己定可重返兗州五玫宗了。 “莫漓小友好生了得,我二人在河間府如意幫的坊市見到靈標(biāo)便趕來,結(jié)果卻再難發(fā)現(xiàn)小友,只是靈標(biāo)的信息若有若無,我二人才勉強(qiáng)追到海上?!奔Ъ铱颓浼t面老者李超元笑呵呵的問道。 “此事一言難盡,不如我和兩位前輩邊走邊聊如何?”莫漓款款施禮說道。 “那不如我們找一處坊市歇息一下。我想有老夫和老李二人在莫小友也無需喬裝改扮,我身邊正好帶著王女的衣物,穿在齊侯妃身上也算得體?!闭f罷金面老者黃浩軒從儲物袋中取出姬瓊?cè)A的衣物用念力遞給莫漓后,兩位老者便背過身去,收起了神識。 莫漓感激的看了兩位老者一眼,癸水珠化為一片白霧將自己的嬌軀擋住。當(dāng)莫漓再出現(xiàn)時,她已然身穿藍(lán)色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服,頭綰天鸞簪,足踏紫云靴,再配上莫漓那端麗冠絕的容顏讓兩位元嬰中期了老者都眼前一亮。金面老者更是頻頻點頭,贊許不已。 三人飛入一間坊市,此處已在兗州之地了。那坊市商鋪建筑也都是嶄新的,看來才剛剛修建不久。進(jìn)入坊市莫漓看到買賣鋪戶淋漓,她想到了在揚州坊市內(nèi)被迫以娼妓的身份游街,被迫接客的羞人事,兩腿不自然的夾緊,rouxue也抽搐了一下。 莫漓的這些動作都被二老看在眼里,只是二人修為極高,相視一笑便帶著莫漓走入這坊市最大的茶樓中。姬家的客卿長老,自然要吃住在最好的茶樓酒肆。 店小二只有煉氣期修為,見到兩位元嬰老者,和一位金丹期絕美女修特別是那女修士衣著高貴艷麗,怎敢怠慢,連忙叫來掌柜,將這尊貴的客人讓入雅間。 三人坐定,只見幾名煉氣期侍女奉上香凝,那只有煉氣期的秀美女子見到莫漓眾人連頭都不敢抬,恭敬的將茶水放在桌面上。那紅面老者哈哈一笑,取出一枚靈石放在桌子上,那幾名女子一聲嬌呼,連忙道謝退去。 “京外之地的女子,粗俗了些,齊侯妃切勿見怪?!苯鹈纥S姓老者見奉上茶水的侍女居然在接到靈石時嬌呼,頓時覺得失禮,便對莫漓解釋道。當(dāng)莫漓穿上繡紋服后,兩為老者便改口叫莫漓齊侯妃了。 莫漓簡明扼要的將在五玫山被納蘭狽納蘭豹追殺,后到了坊市被認(rèn)為是娼婦,再偽裝女奴到運奴船中蒙混過關(guān),最后在東夷海島逃生的過程。當(dāng)然莫漓隱去了識海中絕美女子,姹女決等邪功,甚至就連二姐都只字不提,只說自己那斷了的鑰匙突然打開了禁靈環(huán),然后便殺光了東夷海盜逃生了,其余的五十幾個yin奴則下落不明了。 “嗯,所謂天降大任于斯人兮,齊侯妃歷經(jīng)如此坎坷,必是命中富貴之人?!?/br> 紅臉老者爽朗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不過齊侯妃,可否想過是誰要加害于你呢?”金面老者問道,眼中投來詢問之色。 “我想定是那紫媚在從中作怪!”莫漓纖手握緊了茶杯狠狠地說道,她在奴船受苦時便想到這些要誅殺自己的人一定有紫媚。 “嗯,很有可能。此女在北狄屈敵百年,在酷刑折磨下必然性情大變,或許會做出那種過格的事?!奔t面老者回應(yīng)的說道。 “紫媚敢直接調(diào)動五玫宗的元嬰修士擊殺齊侯妃?若是齊侯的得知,那些元嬰修士豈不是要丟了性命?”那金面老者捋了捋灰色短須說道。 “這五玫宗這幾年海納百川,不僅收納了兗州所有的門派宗門,甚至納蘭族的圣女也攜本族元嬰修士加入了五玫宗,可謂人脈極廣。會不會是重金收買的散修元嬰修士呢?”紅臉老者問道。 “確實是五玫宗水堂的冷秋聲,蘇仙儀都認(rèn)得他的?!蹦炜隙ǖ恼f道。 “嗯,若是這樣,那事情就很蹊蹺了。調(diào)動五枚宗直系修士來截殺齊侯妃,有趣有趣!”金面老者一邊冷笑一邊說道。 “我看就是紫媚干的,她一定是想孤注一擲?!蹦鞈嵢坏恼f道,一雙秋水般的眼睛迷了起來。 “不過據(jù)我們的線報,紫媚一直居住深宮并未露面,這幾年反到是納蘭燕在統(tǒng)管五玫宗的大事?!苯鹈胬险哒f道。 “納蘭燕我還看不上,定是那紫媚,要不是她誰回去弄那個萬yin大會?!蹦烨文樜⒓t的說道,她在紫媚的玉簡上聽說過紫媚參加過所有的萬yin大會,于是就認(rèn)為這次的萬yin大會定是紫媚主持的。而納蘭燕她在莫漓眼中永遠(yuǎn)是那個戴著鐐銬赤身裸體游營的北狄圣女。 “說道這萬yin大會嘛,齊侯妃回去后定要阻止啊。如此有損中土道德禮法的野蠻活動,不應(yīng)該在九州之地上出現(xiàn)!”紅臉老者有些氣憤的說道。 “我看那萬yin大會絕不是僅具觀賞的野蠻活動。老夫縱觀史籍,發(fā)現(xiàn)那北狄人早在萬年前便有類似的萬yin大會,當(dāng)時我中土異道還為此事特意派出女邪修觀摩。還請齊侯妃回到宗門內(nèi)多多調(diào)查此事,滿足老夫的好奇心呢?!苯鹈胬险咝α诵φf道。 “唉,黃老就是喜歡在洛京內(nèi)收集古書拓本,對那些虛無縹緲的上古奇聞頗為好奇。齊侯妃只要阻止那萬yin大會即可,不必參與,不必參與!”紅臉老者見莫漓黛眉微皺,打個哈哈說道。 “哪里那里,前輩的要求我莫漓定然會盡力去調(diào)查的。不知黃前輩對東夷的事情是否了解呢?我在東夷海盜那里聽聞了,yin鴇鷲這種妖鳥,不知黃前輩是否知曉?”莫漓見金面老者學(xué)識廣泛便問道。 “老夫家族中有專門研究收集東夷典籍的修士,在坐談輪道時也聽其聊過東夷之事,若齊侯妃想了解,待此事結(jié)束我可將他引薦給你。這yin鴇鷲,老夫倒是聽他說過,說這鳥是妖鳥一點不假,只是這鳥卻非這世間之物,據(jù)傳說此鳥是閨中寡婦因思念男女之事而產(chǎn)生yin欲化作的妖鳥。此鳥以人的神魂為食,聽聞東夷有一種yin術(shù)可駕馭此鳥傷人于無形。至于修煉方法老夫則不知了?!苯鹈胬险咭娔靻柕罇|夷的問題饒有興致的說道。 “哦,竟然如此玄妙,莫漓受教了?!蹦煨α诵φf道。 “對了,說道東夷海盜,還望齊侯妃要盡快組織兗州修士對其進(jìn)行掃蕩啊。 我看這兗州、揚州沿岸不時有百姓受難,甚至有些修士都因他們而隕落呢?!奔t臉老者對著莫漓說道。 “那是自然,就算前輩不說,我回去也要報仇。不瞞您說,小女子差點被那些海盜煮了吃掉呢。”莫漓黛眉微皺的說道。 “竟有此事!好可恨!我定要回稟家族,讓姬家再次組織中土修士,狠狠地掃蕩他們。讓千里內(nèi)的東夷人不敢行船!”紅臉老者憤怒的說道,將桌子拍得啪啪響。 就在三人一邊飲茶一邊愜意的聊天歇息時,一股冰冷的神識掃過莫漓的身體,莫漓美睦一瞪,他知道要殺她的那個元嬰修士到了。 “是誰如此放肆!”紅臉老者一改剛才的慈祥,眼中紅芒一閃大聲喝道。 “此女是我五玫宗的逃奴娼婦,身居邪功!還望道友知難而退,勿要與五玫宗為敵!”冷秋聲那冰冷的言語在坊市遠(yuǎn)處說道。 “我們是姬家客卿,道友可否進(jìn)來說話。齊侯妃有話要問你!”金面老者淡然說道,但他身上浮現(xiàn)出幾個金環(huán),將莫漓三人包裹起來。 “原來是姬家的道友,本人奉宗主法碟拿人。待我將此娼婦送入宗內(nèi)地牢受刑后,便與二位道友相聚如何?!崩淝锫暤坏恼f道。 “好個宗主法碟,你們宗主欺我姬家無人不成!”紅臉老者一聲怒喝,轟的一聲穿過那茶肆房頂,在空中懸浮說道。冷秋聲也懸浮于空與紅臉老者相距三十丈對峙著,與此同時遠(yuǎn)處幾道各色遁光飛來,顯然是五玫宗的人到來。 “哦,你便是冷道友了。我想道友誤會了,我們二人特奉王女瓊?cè)A所托,護(hù)送齊侯妃莫漓前來五玫宗。不知冷道友言語中的娼婦是何人啊?”金面老者身上放出金環(huán),裹著莫漓同時飛起問道。 “正是此女!”冷秋聲那狐眼掃了一眼莫漓后說道。 “我是尊師歐陽衍的徒弟莫漓,你的為何誣陷于我!”莫漓秋水般的眼眸泛出委屈的目光說道。 “我只遵從法碟辦事,其他的話到地牢里與審你的人說吧!上次你便裝成其他娼婦糊弄我,這次絕無可能了!”冷秋聲鄙視的說道,他在如意幫坊市的時候見過莫漓赤身裸體裝成潘玉蓮,如今見到自然有種被玩弄的感覺。 冷秋聲不懼兩位元嬰中期修士坐鎮(zhèn),以元嬰初期的修為祭出靈寶涼濂鉞便向莫漓攻去,驚得莫漓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