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書迷正在閱讀:誘嬌妻、穿成俊俏獵戶的傻媳婦、承蒙喜歡、娘子兇猛、豪門新婚:老婆別鬧了、[末世]重生后我就想睡大佬 (NP高H)、緣深情重(穿書·扶她)、陸少每天都在崩人設(shè)、[穿書]嫁給男主的殘疾小叔、在狗血文里當(dāng)渣女
意料之外的,宮隊長并沒有多說什么。 他深深看了駱翊鳴一眼,他的眼睛里,包含有太多駱翊鳴看不懂的神色。 駱翊鳴皺著眉,宮隊長卻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走向了山洞外面。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口,隱沒在一片樹林的后面,駱翊鳴嘆了口氣。 “現(xiàn)在,你該把我另一位朋友交出來了吧?!瘪橊带Q的眼睛還盯著山洞口,宮隊長消失的方向,語氣里卻帶上了幾分戾氣。 季遠歲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fù)了神智,他從一旁的另一個小山洞里,拖出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綁著的人。 那不是那道士還能是誰? 倒霉的道士的神智還是很清醒的,他一看見駱翊鳴,就開始瘋狂的掙扎,嘴里不停的“嗚嗚嗚”的叫著,眼睛瞪的通紅。 駱翊鳴蹲下身來,伸出了兩根手指頭,皺著眉,很嫌棄的把堵在他嘴里的東西揪了出來 ,扔到了一邊的地上。 “你快走!快走啊,他們是沖著你來的!” 嘴里的東西剛被那出來,道士就大聲的沖駱翊鳴喊到,他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掉,眼睛里滿是恐懼,面部肌rou在不受控制的抽搐。 他的狀態(tài)很不對勁。 駱翊鳴忙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手上束縛剛消失,道士就從地上猛的竄了起來,他一把抓住駱翊鳴的衣領(lǐng),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氣,駱翊鳴胸前的衣服被他抓成了一團。 他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還沒有緩過神來,眼睛明明盯在駱翊鳴的臉上,眼神卻不知道飄去了哪里,駱翊鳴總感覺,他的眼神落在山洞的一個角落里。 他回頭,順著道士的目光看去,他感覺,那個道士好像在看著衣柜的方向。 駱翊鳴皺了皺眉頭,那里并沒有什么人。 他甩了甩頭,感覺是自己多慮了。 “所以,你的條件到底是什么?”老頭有些不安的問道。 “陪我回一趟家。” 老頭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他張了張嘴,可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時間緊迫,駱翊鳴也來不及仔細的檢查這個房間,三個人收拾了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 道士則是被安頓在了他自己的家里。 一路上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駱翊鳴總感覺一路上有人跟著自己,可一連回了幾次頭,身后卻空空蕩蕩的。 他皺了皺眉,心道,怕不是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自己的神經(jīng)過于敏感了些。 想著,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幾個人走進了村子,曾經(jīng)來來往往不少了村民,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后,卻發(fā)現(xiàn)村子里是“人”的并不多,竟然大多數(shù)都是猴子假扮的。 村里為數(shù)不少的那些人,經(jīng)過的這件事情全都搬走,也是,畢竟住在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與自己朝夕相處的鄰居或者家人,居然全都不是人。 駱翊鳴深吸一口氣,往村子里面走去。 院子門口,曾經(jīng)熱鬧非凡的院子,如今冷冷清清的。 門口的燈籠掉在了地上,院門敞開著,里面一片的凌亂一覽無余。 桌椅板凳被打砸了個干凈,被隨意的扔在院子里的地上,就連窗戶上的紙也破了。 屋子里所有的家具和所有可以砸碎的東西,全都破碎的散落在地上,甚至所有的衣物都被撕成了布條。 看樣子,猴子應(yīng)該也全都撤走了,駱翊鳴抬腳走進了院子。 第七十五章 報喪猴成全 院子里的花草已經(jīng)被連根拔了起來,隨意的扔在地上,花盆的碎片與泥土散落一地。 只是幾日沒有住人,屋子里竟然已經(jīng)落上了很重的一層塵土。 駱翊鳴嘆了口氣,他讓老頭和季遠歲守住前門和小門,自己則是進了屋里去仔細搜索。 找了幾個屋,硬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老頭見門外別說猴子了,就連一個人都沒有,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院子去找駱翊鳴。 “門口沒有什么人,留季遠歲一個人就夠了?!彼隈橊带Q的后面,搓著手指試探著問道,“我來幫你找吧,你要找什么東西?” “找蟲子?!瘪橊带Q抬頭看了他一眼,“沒事兒,我自己找就行,過一會兒門外一個人該應(yīng)付不過來?!?/br> 其實他也不確定自己找的到底是什么,只是,上一個可以啟動這個圓盤的東西,就是那次劇本里死亡的人變成的蟲子。 老頭干笑了幾聲,他一心之當(dāng)是駱翊鳴不想告訴自己具體的事情,皺了皺眉,走出了屋子。 雖然是出了屋子,但是他也沒有去門口找季遠歲,他趁著駱翊鳴不注意,溜進了里面的屋子里。 他的所作所為,駱翊鳴自然是不知道的。 就當(dāng)駱翊鳴,再次從一個房間里空手走出來時,他突然注意到一個房間的上面,有一小團小小的黑影。 就像是有一個東西蜷縮在房頂上一樣。 他皺了皺眉,貼著墻,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靠了過去。 走到房檐下面,已經(jīng)離的很近了。 駱翊鳴探出頭往房檐上面看。 那里赫然頓這一只猴子! 雖然他的體型并不是很大,但是駱翊鳴可以看到,它的指甲很尖銳,五指成爪,緊緊扒著房頂上的磚瓦。 只是那個猴子好像在專心看著什么,就連駱翊鳴走到自己身后不遠處也沒有發(fā)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