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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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凜拖著他爸媽又玩了兩天才走,回去之后方凜給方言發(fā)信息,說他媽一下火車就去把老頭打了一頓。 張娟叉著腰站在理發(fā)店門口,把這件事吆喝得整個街都知道了,有一個被摸又不敢吱聲的孩子,出來指認他。 這下惹火了整條街有孩子的人,幾個家長一起把理發(fā)店給砸了,還把老頭扭送到了派出所。 但是店里沒有監(jiān)控,沒有找到證據(jù),而且孩子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所以后來只是關了兩天,教育一下就給人放了。 兩天后方凜又給方言發(fā)信息,說又找到了監(jiān)控,那個老頭把隱形監(jiān)控藏在花盆里,正對著理發(fā)的座椅。 “誰找到的?”方言問。 方凜也不知道:“警察找到的吧,老頭兒被抓了?!?/br> 當天晚上方凜又給方言發(fā)信息,先賣了個關子,讓方言猜是誰找到的監(jiān)控。 方言猜不著,方凜說是桑奕明找到的。 在那之前,沒人知道桑奕明也去了。 - - 方言有一個星期沒看見桑奕明,方言生日那天中午一家人一起吃了頓飯。 飯桌上小姨問桑奕明去哪里了,怎么不見他,方言說不知道在哪里。 “他沒跟你說?”棲南問。 方言專心吃飯,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他沒說?!?/br> 院子里的薔薇花敗了,海棠又接著開,盛景接著盛景,也就少了許多花落的衰敗凄涼感。 下午小姨小姨夫一走,方言一個人忙了半天,手上的活沒斷過,掃完了院子又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一遍,累得滿頭大汗,姥姥讓他歇會兒,他說不累,光餐桌就擦了好幾遍,地板锃亮。 桑奕明晚上才露面,一身講究的西裝,連襯衫跟紐扣都精挑細選精心搭配,手里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另一只手拎著蛋糕盒跟禮物盒。 方言沒拿正眼看桑奕明,還拿著濕抹布在擦陽臺,擦完又去澆花。 桑奕明把禮物遞過去:“生日快樂,幾個月前我找人定制的,前天才到,你看看喜不喜歡?!?/br> 方言沒接,姥姥看他們倆僵著,桑奕明手里又是花又是蛋糕又是禮物,過去接了桑奕明手里的東西。 桑奕明伸胳膊的時候露出一截手腕,姥姥看見桑奕明左手手腕上貼著很大的創(chuàng)可貼,哎呦一聲,問他怎么弄的,是不是受傷了。 桑奕明把襯衫袖子往下拽了拽,遮住創(chuàng)可貼說:“不小心劃的?!?/br> “言言啊,”姥姥叫方言,“花不用澆了,再澆就要淹死了,你去洗洗手?!?/br> 方言放下水壺去了洗手間,桑奕明緊跟在他身后。 “你不開心?!鄙^让髡f,這是個陳述句。 方言睫毛垂著,耳朵里都是嘩嘩的水流聲,一根一根手指洗得很認真。 桑奕明看不見他眼里的情緒:“言言,為什么不開心?” 方言洗完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頭也沒抬就說:“這幾天你去哪兒了?” “去了趟外地。” 方言擦干手:“去做什么?” 桑奕明挽了挽袖子,也過去洗手,沒說去做什么。 “你手腕怎么弄的?”方言又問。 桑奕明:“被花盆碎片劃開的?!?/br> “家里的花瓶?” “不是?!?/br> “辦公室里的花瓶?” “不是?!?/br> 桑奕明聽出方言應該是已經(jīng)知道了,也沒再瞞著:“我跟著方凜他們一起走的,但沒跟他們同行,我去了那家理發(fā)店?!?/br> “然后呢?” “那家理發(fā)店被砸得稀巴爛,我去的時候門是壞的,一推就開我就自己進去了,里面很黑,微型攝像頭發(fā)著光我就發(fā)現(xiàn)了,攝像頭藏在花盆里,那個老頭睡在里面的雜物間,后來我們起了爭執(zhí),手腕就被花瓶碎片劃傷了?!?/br> 更多的細節(jié)桑奕明沒說,桑奕明強迫老頭拿出這些年所有的內存卡,那里面一共有五個孩子獨自在店里剪頭發(fā)的時候被那個瘸腿老頭摸過,桑奕明把有方言的那張內存卡燒了,其他的交給了警察。 他手腕上的傷口就是在奪攝像頭的時候被碎片劃傷的,傷口不算深,但有些長,所以看著有些嚇人,幾天過去,不疼但是癢。 昨晚他又被叫到派出所錄了一次筆錄,沒趕上回來的飛機,在酒店睡覺時迷迷糊糊在傷口上胡亂抓了幾下,剛好一點的傷口又裂了,他早上去藥房買了個創(chuàng)可貼,現(xiàn)在創(chuàng)可貼被水泡開了條縫,更癢了。 方言靠著身后的墻壁,看著鏡子里低頭洗手的桑奕明。 “我就是那時候不愿意去理發(fā)店的,小時候心里有了陰影,長大了就習慣在家里剪了。” “以后我給你剪,給你剪一輩子?!?/br> 桑奕明說一輩子的時候,聲音很平靜,并沒有著重腔調或者某個字眼,也沒有看著方言,手上還在撕手腕上沾了水的創(chuàng)可貼,就那么淡淡地說出口,不像承諾也不是誓言,好像一輩子這種事就是這么自然一樣。 “我們能不能一輩子,還不一定。”方言也只是淡淡陳述事實。 桑奕明把創(chuàng)可貼扔進垃圾桶,轉身時口袋里掉出張花花綠綠的卡片,方言彎腰撿起來,瞄了一眼上面花里胡哨的設計,上面印著一個頭發(fā)梳得锃亮發(fā)著光的男模特頭,看名稱,是某某造型師的名片,后面還掛著一堆看不懂但好像很牛逼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