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各有打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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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家伙是來攀關(guān)系的,可是怎么攀到學(xué)派上了?這漢朝自從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后,整個漢朝都是以儒術(shù)為尊,而自己恰恰最討厭儒術(shù)里的忠君思想。 當(dāng)下林若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說到學(xué)派,在下所學(xué)都是一些雕蟲小技,因此根本算不得是任何學(xué)派的?!?/br> 孫乾望了一眼糜竺,糜竺當(dāng)下笑著說道:“先生太過謙虛了”看樣子你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實在要說是什么學(xué)派的,那在下應(yīng)該算是兵家的。”林若見狀笑了笑說道。 孫乾笑了笑,心想:這嚴(yán)新是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他說他與林若師出同門,林若已經(jīng)是神秘之極,看他比林若更為神秘。這嚴(yán)新真不是林若?還真讓人懷疑傳說中,那鬼狐軍師林若是可以隨意改變自己容貌的。 糜竺聽了當(dāng)下說道:“莫非先生的師父是孫武的后人?” “呵呵,家?guī)熅迷谏搅蛛[居,在下不方便說出他的名字?!绷秩舢?dāng)下拱了拱手歉意地說道。 既然林若都這樣說了,糜竺和孫乾便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 “先生,其實我們今天晚上來你這里之前,曾經(jīng)去見過主公的,可是主公似乎喝醉了,我們不方便打攪,因此才來先生你這里的?!泵芋卯?dāng)下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了別的正事上了。 “我知道你們擔(dān)憂什么。你們放心,你們開始在徐州是什么官職,以后還會是什么官職,這事不會變的。倘若要變的話,那也是只升不降的?!绷秩艉艿坏匦χf道。 “那先生你”糜竺不明白地看向林若問道。 “你們也看到了,我如今這個身體,不適合過于勞累。況且我對內(nèi)政這方面的事情,其實比不上兩位,希望兩位以后能盡力輔佐主公,治理好徐州?!绷秩舢?dāng)下?lián)u了搖手說道。他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說道:“我聽聞徐州有兩張四杰,這兩張分別是張昭、張弘,四杰我就不清楚了,兩位可知道?我想請主公親自登門拜訪這六位大賢,請他們出山輔佐主公?!?/br> 林若的話當(dāng)下讓這兩個人不好意思起來了,兩個人你望我,我望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林若故意一臉不明白地說道:“怎么了?莫非這徐州四杰是非常難請的人物不成?不論有多難請動他們,我相信以主公的求賢若渴的誠意,一定會感動他們的。” “不不,不是當(dāng)然不是”糜竺聽了當(dāng)下連忙說道。 “看來先生真的不知道,其實這徐州四杰,說的便是我與子仲,還有元龍,另外一個便是陳文長。陳文長,名群,字文長,潁川人,昔年因為黃巾軍之亂,與其父避禍,先居在徐州。”孫乾當(dāng)下說道。 陳群?! 林若聽到這名字當(dāng)下幾乎要歡呼了,這陳群是誰?那可是歷史上曹cao的尚書令啊,這個家伙,那可是內(nèi)政高手,呵呵,要是將他請出山了,自己不是可以將內(nèi)政完完全全交給他了?想到這里,林若就開心。 “先生,莫非你認(rèn)識文長?”孫乾見林若這個樣子,當(dāng)下不由地問道。 林若當(dāng)下點了點頭說道:“實不相瞞,在下亦是潁川人,對文長的才學(xué)早有耳聞,卻沒想到文長此刻竟然會在徐州。這實在太好了。待天明,我便和主公說,讓主公親自去請文長。任命文長為徐州別駕!” 孫乾與糜竺兩個人見林若一臉歡喜的樣子,當(dāng)下久懸著的心便放下來了,看他這個樣子,不像是嫉賢妒能的人。 “公佑,子仲,你們應(yīng)該和文長很熟悉吧!”林若看向他們兩個問道。 孫乾點了點頭說道:“文長為人拘謹(jǐn),不善于說笑,做事情也是一板一眼的。我們雖然和他認(rèn)識,可是他只和元龍比較熟悉,和我們不是很熟悉?!?/br> “哦!說得也是,這個家伙經(jīng)常會向曹cao打郭嘉的小報告的”林若喃喃自語地說道。歷史上,因為郭嘉的行為放蕩,沒少被陳群向曹cao打小報告。 “先生,你說什么”糜竺一臉疑惑地看向林若說道。 “沒什么,沒什么,只是想到主公將得到這樣的賢才,心里有些高興,因此才胡言亂語起來了?!绷秩舢?dāng)下尷尬地搖了搖手說道。自己能說什么?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奇怪了,既然陳群此刻居住在徐州,按道理說,陳群早年應(yīng)該是劉備的臣子,怎么到后來卻變成了曹cao的臣子? 自己記得這陳群有個兒子,叫陳泰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滅蜀國和吳國,他的功不可沒。 孫乾與糜竺看林若開始還是很興奮的樣子,突然間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臉沉思,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地方去了。當(dāng)下孫乾不由地說道:“先生,你怎么了?” “哦無事,無事。我只是想起了,兒童時代的事情?!绷秩艋剡^神來訕笑地說道。哼,有自己在,自己不會再讓這歷史重演了。 “先生,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便不打擾先生休息了?!?/br> “我們就此告辭了!” 孫乾與糜竺兩個人說著便站起來躬身告辭。 林若當(dāng)下說道:“怎么不多坐一會,其實我現(xiàn)在一想到人才就在眼前,心里還真有些睡不著?!?/br> 孫乾與糜竺兩個人聽了當(dāng)下不由相互地看了一下笑了。 林若站起身來,開門送這兩個人出去了。 孫乾和糜竺兩個人離開林若的房間后,林若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笑容,推開窗戶,看著窗外的那如同魚鉤一般的月亮,喃喃地說道:“主公,未來幾個月內(nèi),我便要好好休息咯?!?/br> ----- 因為天色已經(jīng)晚了,街上早就戒嚴(yán)了,因此孫乾和糜竺兩個人便在驛站的廂房里休息了。糜竺脫下身上的長袍掛在屏風(fēng)上,然后說道:“公佑,你覺得這嚴(yán)先生如何?” “此人愛才若渴,我今天看他的樣子,他一點架子都沒有,應(yīng)該是一個十分好相處的人?!睂O乾當(dāng)下說道“這樣你我就不必擔(dān)心,日后會被他壓著了?!?/br> “呵呵,我覺得這個人一點也不貪戀權(quán)勢,你沒聽他說嗎?他說他身體不好,而且對內(nèi)政并不精通,其實他是故意找的托詞?!泵芋卯?dāng)下笑著說道。 “我知道。他并不想一個人獨攬軍政大權(quán)這人的人物讓我想起了留侯張子房?!睂O乾當(dāng)下忍不住說道“他是說他是兵家的,卻又不愿意將師從何人說出來,我斗膽猜測,他可能是留侯的傳人。潁川陳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