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云蒔被抓,謝延暴怒
“她是誰?” 云蒔輕飄飄地問一句,瞬間讓周圍的人懵了一下。 “竟然還有人不認識咱們顏家的大小姐?” “死到臨頭了,還裝逼?” “哎,普通平民怎么可能認識大小姐?正常了?!?/br> 很快,一名穿著華貴的中年女子被一群女傭們擁著過來。 女子眉眼極其倨傲,打量了云蒔精致的面容一會,“就是你這個賤民的狗傷了我女兒?” 燒酒立刻出嗚嗚的警告聲,被云蒔叫住了。 這屋子的人都怕是有病。 “這是法治社會,說話放干凈點,”云蒔蹲下身子摸著燒酒的頭,“我要看商場監(jiān)控?!?/br> “沒有必要看,就是你的死狗傷了我女兒,咬死了我女兒的貓!”女人盛氣凌人的模樣讓周圍的保鏢都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喘。 云蒔依舊目不斜視,只是對那稱呼很不滿,語氣也有些躁,“我家狗不會輕易傷人……如果真的傷了,我可以賠?!?/br> 她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賠?”女子冷笑了兩聲,走動間,高跟鞋猶如踩在人心上,“你賠得起?” “想怎樣?” 女子拍了拍掌,一個保鏢牽著一條半人高的健壯藏獒走了進來,那藏獒一看見云蒔旁邊的燒酒,立馬出攻擊性的嗷叫聲。 保鏢費了好大的勁才能勉強拉住藏獒。 女子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瞄了眼退到云蒔身后的燒酒,“以牙還牙,弄死你的狗,再讓藏獒咬你一口?!?/br> 至于死不死得了,那就是不是她該管的了。 “如果我被藏獒咬死,你也得負刑事責任?!?/br> 女子笑得越狷狂,“你怕是不知道幽城警局的大門朝哪邊開,我老公可是幽城副城長!” 而這個女生,穿著的衣服不是國際大牌,連logo都沒有,肯定是個平民老百姓。 云蒔沒有說話,開始思索著如何讓藏獒一擊斃命,女子只當她的沉默是恐懼,心里的嗜血因子被激出來。 “不知道藏獒先是咬你,還是咬你的狗。” 客廳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往外面走,客廳的氣氛漸漸劍拔弩張。 保鏢不知道在藏獒耳邊說了什么,撒手后,立刻將客廳大門關上。 藏獒齜牙咧嘴地沖向云蒔—— 一群人在外面,不出五秒便聽見里面?zhèn)鱽韮晒反蚨返恼鸹杲新暋?/br>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漸漸覺藏獒的聲音不對勁,甚至變得有些痛苦的嗷苦。 云蒔也很震驚,萬萬沒想到,燒酒的戰(zhàn)斗力竟然爆表,兩分鐘都不需要,直接將藏獒撕成碎片。 女子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不顧周圍人的阻攔,打開半條門縫,燒酒就往往她身上撲來,一口咬在她小肚腿上。 “啊——好痛,救命?。 迸与p腿一軟,跌坐在地上,疼得肝膽俱裂。 其他人嚇得屁滾尿流,拼命往外面跑,哪里有人不怕死去救她。 燒酒雙目猩紅,戰(zhàn)斗力開掛的警報聲傳到謝延那里。 謝延當初給燒酒整的防御系統(tǒng)也是杠杠的,本來覺得這個應該用不上,誰知過了不到一個月,就出了警報。 他立刻讓清酒調出燒酒眼里的監(jiān)控器,看完監(jiān)控后,渾身的氣場的都變陰沉沉。 抓起車鑰匙便開往幽城南區(qū)的高檔別墅區(qū),翻出通訊錄一個許久未聯(lián)系的電話,撥了過去…… * 對于不長眼的狗東西,教訓一下就好,云蒔擔心燒酒會整人命,便讓它松口。 燒酒雖然處在暴怒期,對于主人的命令卻是絕對服從。 女子之前有多雍容華貴,現(xiàn)在就有多狼狽,心里萬千怨氣和詛咒,卻不敢說出來,生怕此刻惹怒了云蒔和燒酒。 云蒔睨了眼女子,之前還準備給她賠款的,現(xiàn)在—— 賠個毛線球。 她牽著燒酒往外面走,勢不可擋,渾身散著一股強大的氣勢。 還沒走出別墅區(qū),身后就傳來一道威脅聲: “如果你離開了這里,你爺爺會替你付出代價。” 威脅。 不怕死的威脅! 云蒔頓住腳步,“我爺爺,在這里?” “對,當你過來這里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調查清楚了你的背景,”在云蒔眼里劃過一抹殺氣時,她趕緊再次威脅,“如果我出了事,你跟你爺爺也別想活了?!?/br> 這一次,她一定要整死他們! 為了云開,云蒔和燒酒被關進了一間空蕩窄小的房間。 不知不覺,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夜晚的寒氣漸漸襲來,云用衣袖給燒酒擦了擦身上的血。 那血是藏獒的。 她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根本無法和外界聯(lián)系。 顏家主臥內: “嘶!你想要弄死我?輕點!”女子躺在床上,罵完給她處理傷口的醫(yī)生,掉頭跟一個胖男子哭訴,“老公,這個云蒔將我和嬌嬌弄成重傷……” 副城長一聽,狠狠地掐斷指尖夾著的香煙,臉上染了一抹慍色,“都欺負到我們家了,真的該好好教訓一番?!?/br> 當他帶著一把qiāng走到關押云蒔的地方,管家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城長過來了,說要見您。” 沒事找他干什么? 副城長還想要多問一下,外門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副城長剛要開罵,就見城長虎著臉沖進來。 “城長,哪個王八羔子惹您這么生氣?我替您好好教訓對方一下?!?/br> 城長眼色銳如刀刃,左右開弓往他臉上招呼過去,氣喘如牛,“你特娘的還好意思問誰,就是你這個王八羔子!” 都是常年練武的,這兩巴掌還真不是女人打架扯頭的那種小家子氣。 兩巴掌將顏振補得牙齒都打了出來,滿嘴都是血腥味。 在他一臉懵逼之際,又聽見命令聲,“立刻將云小姐給放出來!” 城長那叫一個氣呀,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手下凈給他找麻煩。 接到某人的電話后,他開車過來,硬生生冒了一身的冷汗。 “云小姐?”他老婆說剛才那個女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高中生,竟然跟城長有關系? “她是誰?” “得罪了她,誰都沒好果子吃,”城長抬腳又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動作搞快點!” 如果這件事沒處理好,他這個城長之位也要易主了。 你能想象上一秒還趾高氣揚,下一秒就舔著臉跪求原諒的人嗎? 顏振此刻就是這種人,聽了城長的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給云蒔開了門。 燒酒盯著顏振的目光有些兇和攻。 就在這里,謝延走了進來,看見云蒔沒事,松了口氣,眉宇間的戾氣也消退了幾分。 顏振被男人身上的氣場給震懾得說不出話。 他自認在官場上是根左右逢源的老油條,見過不少達官顯貴的人,今天看到謝延,那骨子里流淌出來的矜貴和王霸讓他真正明白。 這種人,才是人上人該有的風華和氣場。 肚子里的話在嘴里繞了幾圈,最后什么也說不出來,更加不敢跟謝延對視。 謝延大步邁過來,眼里只有云蒔。 他穿著大風衣,從外面走進來,挺括的肩上落了一層寒霜,磁性醇厚的聲音有點冷峭,“有沒有受傷?” 云蒔搖了搖頭,原本粉色的唇,此刻有些蒼白。 謝延將身上的風衣脫了,披在云蒔的身上,“會暖點?!?/br> “謝謝?!?/br> 一股干凈清冽的味道瞬間充盈著云蒔的胸腔,男人的風衣很大,里面有他溫暖的體溫,瞬間變蔓延至她涼的指尖。 聯(lián)想到之前燒酒跟藏獒撕打時有股微弱的警鳴聲,云蒔試探性問:“你是從燒酒這得到的警報消息?” “嗯。” 燒酒看見謝延,高興地甩著尾巴,出友好的嗷叫聲。 城長和顏振在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特別的多余,簡直想要遁地逃跑。 城長腦子機靈,一個勁地跟云蒔和謝延道歉,“是我沒管好底下的人,對不起,請云小姐原諒。”一邊說,一邊用胳膊肘撞身側的顏振。 顏振被謝延的氣場震懾住,此刻有些不情不愿地跟云蒔道歉。 謝延淡淡的瞥了顏振一眼,眼里冰冷又冷酷。 看向云蒔的眼神又收斂了銳氣,“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br> 城長暗地贈送了一口氣,只要將這兩尊佛送走,啥都好。 有兩人在,他都不敢大聲護膝,簡直是太壓抑了! “我爺爺還在這里?!?/br> “他們已經放人了,我讓人送他回去了,很安全?!?/br> 云蒔牽著燒酒,點點頭,好看的眉眼云舒云展,“我之前給燒酒脖子上戴了一條刺繡項鏈,我在銀河商場買了一個炸雞桶,出來后便不見了?!?/br> 刺繡有好多種打結法是很堅固,不會被甩掉,現(xiàn)在不見了,只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被人給扯下來了。 顏振知道自家妻子和女兒都喜歡鉆石珠寶什么的,應該不會要什么不值錢的刺繡,“我不知道。” 只要有點腦子的,都明白這意思,城長真的恨不得錘爆顏振的豬腦子。 察覺到云蒔的不悅,立馬補充,“云小姐您放心,我一定會幫您給找回來,改天送到您家。” “不,我立刻就要,”云蒔看向顏振,“在你女兒手里。” 除了這個名牌女,她想不到任何人。 顏振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辯駁,立馬跑著去找自家女兒。 名牌女本來還等待著云蒔被打死的消息,等來的卻是顏振的質問,逼她拿出那刺繡。 刺繡項鏈就藏在名牌女的包包里。 以前她從來不屑那種廉價的刺繡品,可今天她看見一條狗的脖子上戴著這么條精致好看的項鏈,越看越喜歡,見它主人又不在,想買也沒辦法。 當時萌生了搶過來據(jù)為己有的想法,她也照做了。 她堂堂副城長的千金偷東西,傳出去多丟人? “我沒有偷,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種東西?” “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偷,如果偷了,就拿出來。” “撒謊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