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豬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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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斌看到的是一個豬頭……不對,應(yīng)該說是腫成了豬頭的趙文鳶。 “靴公雞……我猴癢。” 趙文鳶最初只覺得臉上身上有些癢,可當(dāng)眾撓癢有失體面,她就一直忍著。 可她越是忍著便越是癢,最后她實(shí)在忍不住了,想著只偷偷撓一下。 可這一撓就停不下來,撓了胳膊撓脖子,撓了后背又想抓臉。 從背面看去,趙文鳶不停的抓耳撓腮,姿態(tài)委實(shí)難看。 一眾貴女偷偷抿嘴,交頭接耳的笑著她。 可當(dāng)趙文鳶轉(zhuǎn)過臉來,眾女都被嚇得驚呼出聲。 “天哪,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腫的像個豬頭呢!” 少女說話委實(shí)直了點(diǎn),話雖cao卻不假。 趙文鳶的臉又紅又腫,本是小巧的鼻子腫的像頭蒜,紅艷嬌俏的嘴唇更是腫的像掛了兩根香腸。 趙文鳶還不知道自己的臉怎么了,只覺得難受的很,便含情脈脈楚楚可憐的看著謝斌。 卻不知道自己的深情注視嚇得謝斌一連做了多日的噩夢,更是在一段時間之內(nèi)連豬頭rou都不敢碰一下。 傅冽雙眼瞪得老大,驚呼道:“什么東西,莫非是燒豬頭成精了不成?” 趙楚氣得狠狠瞪了傅冽一眼,會說話不,什么叫燒豬頭成精? 傅冽哪怕說個豬精,他都沒這么生氣! “meimei,你的臉怎么了?” “我的懶?腫么了?”趙文鳶只覺得身上癢,別的感覺倒是沒有,就連自己已經(jīng)大了舌頭都沒注意到。 傅冽點(diǎn)點(diǎn)頭,接話道:“嗯!腫了!” 顧錦璃也被嚇了一跳。 因趙文鳶姐妹合伙算計(jì)她,所以她悄悄給趙文鳶用了些東西。 可她沒下這么重的劑量??! 最多不過是讓她臉上起些紅疹子,難看幾天也就下去了。 而且照理說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就作,除非……她今日吃了膻腥之物。 趙文鳶一臉費(fèi)解,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臉,如蒜頭一般的鼻子,如臘腸一般的嘴唇,那種手感不言而喻。 趙文鳶毫無懸念的被嚇得尖叫起來,她抱著頭蹲在地上,臉上的驚恐宛若恐怖電影的女主角,“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她一定是在做夢,那一定不是她的臉! 傅冽看她這副模樣覺得有些可憐,便好心問道:“你摸著可能感覺不準(zhǔn),要不要照一下鏡子?” 趙楚的雙眼都要噴火了,若這傅冽不是皇子,今天就要捶他了! 趙文鳶那臉腫的讓宋大夫人看著都覺得心驚rou跳,雖然的確有些好笑,可趙文鳶的臉是在宋府腫起來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快找大夫來!”宋大夫人一邊吩咐下人去找大夫,一邊關(guān)切的問道,“瞧趙小姐這模樣像是對什么東西不服,不知趙小姐早上都吃了些什么?!?/br> 宋大夫人這么問就是想將宋府摘出來,暖閣內(nèi)所有人吃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既是別人沒事,那就只能怪她在來宋府之前吃壞了東西。 趙文鳶的婢女被嚇壞了,目瞪口呆的道:“小姐出門前沒吃什么特別的東西啊,只吃了羊rou鍋喝了魚湯,都是以前吃過的?。 ?/br> 顧錦璃:“……” 一大早上吃的還挺豐富,腥膻都碰了,怪不得腫成這樣。 該說趙文鳶倒霉呢,還是該說自己運(yùn)氣太好了? 趙文鳶聞言哭的更厲害了,這個蠢貨怎么什么都說,讓別人聽了只會笑她是個飯桶。 宋大夫人讓宋碧涵和宋碧蘿陪著趙文鳶去內(nèi)間等著,趙文鳶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臉,一直低著頭捂著臉。 奈何臉腫的太大,手都掩不住。 傅冽直勾勾的看著,然后對三皇子傅凜道:“三皇兄,咱們回宮前去一趟醉仙樓吧,我想吃燒豬頭了?!?/br> “六殿下!請您慎言!”趙楚終是忍無可忍。 傅冽一挑眉,“慎什么言?本宮不就是說想吃燒豬頭嗎,礙你什么事了? 我又沒說你妹的臉腫的像豬頭,你想太多了吧!” 傅凜無奈扶額,六弟從小就好挑事,直到現(xiàn)在也沒改得了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 趙楚被氣得心口生疼,只得深深呼吸來壓制自己想暴揍傅冽一頓的打算。 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全進(jìn)了趙文鳶的耳朵,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生氣的心情,一進(jìn)內(nèi)間便朝著銅鏡跑去。 待看清銅鏡中的那張臉,趙文鳶癱坐在地上,只覺得生無可戀,“完了,完了,全完了!” 宋碧涵見她這般模樣,先前對她的那點(diǎn)不滿都被同情所取代,“趙小姐你別難過了,等大夫來了就能把你的臉治好,實(shí)在不成還有御醫(yī)呢,你別擔(dān)心?!?/br> 趙文鳶卻是捂著臉嚎啕大哭,根本聽不進(jìn)宋碧涵的勸慰。 “三妹,你去勸勸趙小姐吧,她哭的也太慘了?!?/br> 宋碧蘿長嘆一聲,這件換作是她,她也會崩潰的。 說起來趙文鳶真的太倒霉了,又是彈斷琴弦、又是腫的像頭豬,看來兩府的婚事要暫時擱置一段時間了。 不然,若是現(xiàn)在傳出謝斌與趙文鳶一見鐘情,別人八成會認(rèn)為謝斌腦子有問題。 大夫給趙文鳶診治了一番,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只說趙文鳶是用了不服之物,倒是不要緊,只要喝上幾服藥就好。 顧錦璃心想,當(dāng)然不要緊了。 她只是想教訓(xùn)趙文鳶一頓,又沒真想毀她的容,只要不吃腥膻之物,要不了幾日就能好。 趙文鳶這個樣子自是不能再留,趙楚與宋老夫人請辭,帶著哭哭啼啼的趙文鳶離開了。 趙楚憋著一口氣,暖閣內(nèi)這么多人都沒事,唯獨(dú)meimei腫了臉,他們便是想賴宋府都沒理由。 今日他們永寧侯府還真是倒霉,先是趙文漪,現(xiàn)在又輪到了meimei,就好像有誰在跟他們過不去似的! 顧錦璃收回視線,卻現(xiàn)溫涼沒有看熱鬧,而是在盯著她瞧。 顧錦璃下意識摸了自己臉一下,她該不會也腫了吧,不然瞧她做什么? 似是猜到了顧錦璃心中所想,溫涼竟彎起嘴角,似忍俊不禁,露出了一抹淡笑來。 這是顧錦璃第一次看見溫涼笑,雖然很淡,但足以將顧錦璃驚艷的頭暈?zāi)垦!?/br> “眥睚必報(bào),幼稚?!睖貨龅鲁鰩讉€字來。 但,又莫名有些可愛…… 可這句話溫涼自不會說。 顧錦璃眩暈剛好,接著便又開始心驚rou跳。 溫涼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現(xiàn)自己對趙文鳶動的手腳了? 可明明趙文鳶自己都沒有察覺,他是怎么現(xiàn)的? 顧錦璃震驚于溫涼過人的觀察力,卻不知當(dāng)將一個人放在心上時,目光便會不由自主的追逐凝望。 只是,他和她都尚未察覺罷了。 場上一下子少了兩個人,因姜悅與趙楚已有婚約,自是不能再與其他男子一組,姜悅和謝斌只得退場。 謝斌還有些懵,今日生了太多莫名奇妙的事,難道是他和趙文鳶八字不合,老天都看不得他們兩個在一起? 坐回座位,謝斌還沒來得及細(xì)想,就現(xiàn)溫涼和顧錦璃的身影似乎離的更近了一些。 而且,顧錦璃竟在那之后一眼都未瞧過他,反是有好幾次都在偷偷看溫涼。 這個現(xiàn)讓謝斌心里更加的不舒服起來。 顧錦璃咬著嘴唇,糾結(jié)半晌,不動聲色的靠近了溫涼。 她故作望著地面,小聲的問道:“溫公子,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 顧錦璃控制著力度,輕輕點(diǎn)頭,盡量不被人察覺。 看著她明明又擔(dān)心又害怕,卻還不忘低頭做戲與他保持距離,一副完全不想與他有任何牽扯的模樣,溫涼心頭竟生出了一絲不悅來。 便冷冷道:“若想知道,便用那玉鐲來換。” 顧錦璃詫異抬頭,那意思不就是她必須要贏了? 可她這是第一次投壺啊,怎么可能呀! 見顧錦璃愁容滿面,溫涼心里略舒爽了兩分。 比試?yán)^續(xù)。 一輪下來,傅冽和顧婉璃毫無懸念的被淘汰了。 傅冽一點(diǎn)都不覺得意外,早早淘汰對他而言反而是一種解脫。 不然看著有人竟能將矢籌險(xiǎn)些扔進(jìn)別人的壺口中,他就氣得想罵人。 可偏偏顧婉璃笑得格外燦爛,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贏了呢。 同伴這么沒心沒肺,讓他連計(jì)較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傅冽坐回去,七皇子傅凝笑呵呵的道:“六哥下來的有點(diǎn)快啊!” 傅冽瞄他一眼,冷哼道:“你上你也快!” 現(xiàn)在他就等著溫涼下來了,這姐妹兩的身手半斤八兩,溫涼定然也待不了。 人少了一半,顧錦璃的壓力更大了。 她本是想著早點(diǎn)輸下場,現(xiàn)在卻是不能了。 她有必要與溫涼好好談一談,畢竟和永寧侯府相比,顧府這條小船太過脆弱,經(jīng)不起任何碰撞。 可若是真的要與溫涼談判,她一個六品官家的小姐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籌碼呢? 青銅壺被婢女們挪的更遠(yuǎn)了一些。 謝葉蓉見五皇子臉色陰沉,目光微動若有所思。 永寧侯府世子與兵部尚書府小姐有婚約,若是兄長與趙文鳶定親,那便等同于為五皇子拉攏了兩個助力。 英國公和五皇子很看重這門親事,現(xiàn)在生出了這么多變故,不知道英國公會不會怪罪父親? 五皇子與溫涼一直不對盤,若是她能幫著五皇子贏過溫涼,也許會讓五皇子心情好一些,也就不會太為難父親了。 本來只想著隨便玩玩,現(xiàn)在卻是不能了! ------題外話------ 我喜歡上小六六傅冽了怎么辦, 傅冽上輩子肯定是etc,二十四小時抬扛,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