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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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眼緊閉,小腦袋大半藏在被子里面,這是不利于呼吸的睡姿,他毫不猶豫把小腦袋從被子里解救出來,那沉睡的睡顏,美好得像個天使。 打定主意挑明關(guān)系的他又一次心軟,尤其是視線落到枕套上一抹半干的淚漬時,他又情不自禁撫上她的面頰,將她幾縷凌亂的發(fā)絲撥到腦后,他屈膝湊近,細(xì)碎的吻落到她光潔的額頭上。 睫毛幾不可察地抖動了一下,他騰地站起身,慌不擇路朝房門的方向逃去,聰明如他,怎么會看不透她的偽裝呢。 該來的命運,終究會如暴風(fēng)雨那樣呼嘯而至,她從未隱藏過自己的動機,但凡花些心思去探究,總會有人能將她做過的一切徒勞之舉看透。 她是那樣絕望,像是在易拉罐里擱淺的小魚,空間那么狹小,賴以生存的水源又那么少,暴虐的驕陽,肆意的狂風(fēng),四處游走的蛇蟲鼠蟻,哪一個都能輕而易舉將她變成一條腐爛的死魚,她只想抓住任何一滴能延續(xù)她生命的雨水,又有什么錯呢? “我......做錯了什么嗎?”她不解歪著頭,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亞當(dāng)斯的眼睛閉上又睜開,額頭擠出幾條紋路,剎那他說不出來,仿佛已經(jīng)失去說話的本能,心臟一下被揪緊,疼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她注定是要他命的人,亞當(dāng)斯無比確信。 xiaoxue濡濕,一絲晶亮的涎液從幽縫里分泌了出來,正如同她所說,她的身體非常想他。 亞當(dāng)斯的太陽xue突突直跳,倏爾認(rèn)命般輕笑一聲,高大的身體往她的身側(cè)栽去,他像她那般平躺著,長腿筆直,羅子的腳丫剛好夠到他的膝蓋。和他相比,羅子是個妥妥的小矮人。 他神情嚴(yán)肅,眉眼微斂,有些冷漠道:“這么想要的話,就自己動起來吧,用你所擅長的一切?!?/br> 羅子眨眨眼睛,靜靜聆聽身側(cè)傳來沉穩(wěn)的呼吸聲,兩人都沒有動作,看起來有些傻乎乎,身體熱量正緩慢地流失,雪白飽滿的rufang隨著心臟的跳動輕輕起伏,頂端的殷紅像被狠狠吸吮過一般,顯現(xiàn)出誘人的光澤,還微微抖動著,似乎在等待某人的采頡。 而她相反,男人被黑大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連滾動的喉頸也藏在陰影里。巨人的眼睛不加掩飾緊盯著她的乳尖,下腹的衣擺都拱起一個顯眼的凸出。 光是瞄到那精神蓬勃的形狀,羅子濕潤緊實的地方就冒出汩汩的水光,她已不再是藍星的無知少女,那個幻想成為鄭義新娘,發(fā)誓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孩,她和她的心都選擇背叛。 在沒有婚姻,道德甚至是法律約束的地方,你永遠也不知道,你會遇到多少心動的人。 她的身體被開發(fā)得非常敏感,羅子克制不住地輕輕摩擦著雙腿,一股想被狠狠蹂躪,被他深深灌滿的渴望像野火般肆意灼燒著,雙眼半合,喉頭不經(jīng)意呼出的熱氣,或許是她此刻全身最炙熱的地方。 他一定很熱,羅子神情迷離,對他那件嚴(yán)實的大衣越看越不爽。 她故意伸懶腰,腳尖勾到他結(jié)實的大腿,衣服下冒出的溫度果然如她所料,像一壺guntang的開水。 男人緊閉了雙眼。壓著他的小腳,或輕或重地碾磨,粗糙的布料所擦過的每一寸皮膚都燃起了火星,又因為衣服的阻隔,讓他毫無死角地被炙熱所包裹,血管里的躁動掀起瘋狂的刺激,若是之前,此刻他就該把她壓在身下狠狠cao干了。 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臉上染上情欲的顏色,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女人赤裸的身體夾著男人的大腿,花xue興奮吐出蜜汁,在男人粗糙的褲子上來回的摩擦,很快就打濕褲邊。 但連綿的癢意仍沒有消停,男性的氣息近在咫尺,她并不能得到滿足。 小手攥緊了男人的衣角,羅子將臉埋進他的大衣里,用極細(xì)小的聲音喘息道:“求你了?!?/br> 男人的身體一直緊繃著,像蓄勢待發(fā)的箭,他目光深沉,明知故問道:“求我什么?” “求你.....干我,快干我”羅子的雙眼盈滿了淚水,說不清是羞恥,還是快樂。 男人嘴角彎起笑容,那樣迷人,瀟灑,他注視著女人,一字一頓地說道:“自.....己......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