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Painkiller(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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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骨整形手術以后Alex的醫(yī)生Dr. Brown開了可以維持一個月的止痛藥Oxy,但因為潛在的致癮性Alex通常吃得比推薦劑量少些,這些藥將近兩個月才消耗完。 Oxy吃完以后疼痛卷土重來,甚至比剛做完手術時還要劇烈。 傅談笑陪著Alex去復診,Dr. Brown指著胸片說,在Alex原本的傷口附近有一些碎片的殘留,當時因為取出風險太大而沒有處理,現(xiàn)在周圍長出了疤痕組織。 醫(yī)生說眼下也沒有很好的辦法,只能推薦繼續(xù)服用止痛藥,然后等待疼痛慢慢消退。最好的情況是幾個月內(nèi)緩和,最壞的情況是一生伴隨。 傅談笑聽得坐立不安,Alex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拇指安慰地在她手背上刮了刮。 Alex告訴醫(yī)生,Oxy時常會讓他放松到忘記呼吸,有時半夜還會因為氣促而驚醒。 Dr. Brown坐得端正了些,嚴肅地說,這是Oxy的常見副作用之一,如果下一次再出現(xiàn)呼吸減弱,呼吸暫停,或者呼吸困難,一定要及時聯(lián)系他。 他重新開了處方,把Oxy換成了Percocet,里面的阿片止痛成分的含量比Oxy小些。 兩天以后因為強烈的嘔吐反應和頭暈、幻視、失眠,Alex把剩下的Percocet交回了藥店。 這一次Dr. Brown開了Vi和Diazepam,并叮囑Alex一定要按照推薦的劑量服用,不要擅自增加劑量或者縮短服藥的間隔。還交代他服藥期間不要飲酒,不要混用其他止痛藥和鎮(zhèn)靜劑。 這個晚上,Alex睡了受傷以后最放松,最香甜的一覺。 鎖骨處縫合的疼痛,疤痕組織的牽痛,不間斷使用左臂導致的背痛,在記憶深處困擾著他的種種情緒,全都消失了。 “好像裹著溫暖輕盈的毯子漂浮在一片松軟的奶油堆起來的云上”,Alex微笑著想。 傅談笑交了個文件,伸了個懶腰,看看時間,晚上9點。她起身,將臥室門打開一條縫,Alex已經(jīng)睡著了。 她就站在門口看他英俊的面容。飛揚的眉毛,高挺的眉骨,下陷的眼窩,細長筆直的鼻梁,還有右臉頰上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高大的身軀埋在被子下面顯得非常可愛。 這好像是這么久以來他睡得最踏實的一次,她微笑著帶上門。 她在客廳又看了一小時書,做了瑜伽。 睡前她幫Alex掖上被角,極輕地吻了吻他的唇,知道他聽不見,依然小聲地說,“I love you, Alex. God bless you.” 早上醒來,Alex已經(jīng)起了,在電腦上鼓搗著什么。 他出院以后申請遠程辦公,開會也用skype,所以大部分時候他都在家。 看見傅談笑睡眼惺忪地在臥室門口張望,他微笑著張開雙臂叫她,“e here.” Alex把她放在大腿上,圈著她,手指興奮地在屏幕上劃了一下。 屏幕上是一則招聘啟示,某某研究中心招聘雙語研究人員,要求中英文流利,至少本科學歷,有犯罪學背景,善于思考和解決問題??梢該9ぷ骱炞C,一年除去法定假日還有帶薪假期15天,統(tǒng)一購買商業(yè)保險,薪酬從優(yōu)。 她懶洋洋地靠在他肩上,一時沒有回應。 見她沒有反應,Alex親昵地蹭蹭她的臉頰,問,“; do you think?” 她故意使壞,促狹地笑著說,“It’s good, but your job is er. You bsp; work from home.” 他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說,“I’m not talking about me. I’m talking about you!” 她慢吞吞地說,“Hmmm, why? I had a job, in Thailand. My boss liked me.” 見她裝傻,Alex不說話了,徑直把手探到她睡裙底下,隔著內(nèi)褲嫻熟地撫弄起來。 傅談笑驚叫出聲,連忙按住他的手。 Alex用環(huán)著她的手把她制住,睡裙底下的手動得更快了些,熱意從內(nèi)褲外面滲透到她的四肢百骸,很快內(nèi)褲就被她流出的水打濕了。 她難耐地仰起,有些急切地想吻他。 他輕笑,順從地低下頭,溫暖的氣息籠罩住她。 他探入兩根手指,馬上被她里面溫熱的液體包裹纏繞。roubang適時地挺立,yingying地抵著她的臀。 他離開她的唇呻吟了一聲,手指一時沒有動作。 傅談笑的手試探地掙扎兩下,立刻被他抓緊,她只好可憐兮兮地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他莞爾,舍不得看她這幅樣子,手指緩緩地動了起來。 公寓里同一層的人這個點正好出門上班,傅談笑能聽見他和他的狗告別的聲音,還分辨出幾個破碎的詞,比如“good girl”什么的。 與外面朝九晚五的世界隔了一扇門,這邊白日宣yin的水聲、摩擦聲和喘息聲聽起來格外地色情和墮落。 Alex壞笑著逗她,“Guess ; I have a good girl as well.” 她懊惱地咬了他一口,下面跟著收緊,叫他忍不住想把手指換成roubang狠狠地闖進去。 他呼吸粗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又刻意避開最讓她舒服的角度。 她急促地喘著,小幅度地擺動臀部蹭他的堅硬。神情魅惑眼神挑釁,就看誰先忍不住。 樓道里電梯門合上的聲音傳來,她終于可以放縱地呻吟出聲。一半是享受,一半是勾引,“Baby, you are soooo good, urgh. I ; your bsp; inside me…ah…ahh…h(huán)mm…Please, hmm…oh god, please, me cum…” 她的聲音又甜美又風sao,他的roubang興奮得一跳一跳的,Alex終于意識到,現(xiàn)在這種狀況,與其說是折磨她,不如說是在折磨自己。 “You little slut.” 他已經(jīng)等不到去床上,叁兩下把她按在桌子上,兩手反剪在背后。鼓起的roubang在褲子里漲得發(fā)痛。 她轉過臉狡黠地笑著,愈發(fā)大膽地火上澆油,“Pound me hard, baby. I’m not gonna tell my boyfriend.” Alex捏著她的下頜,狠狠地堵住她的唇,舌頭掃進去肆意地侵犯。 睡裙的肩帶在激烈的動作下垂到她手臂上,胸部跳脫出來,被他的動作帶著在有些冰涼的大理石桌面上摩擦。 她里面又熱又濕,剛被他的手指勾起的欲望像洪水一樣叫囂著要發(fā)泄。她像蛇一樣扭著腰,往他身下湊,逼得他瀕臨瘋狂。 Alex扯下她的裙子,把她的內(nèi)褲撥到一邊,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長長地哼了一聲。 她纖長的手指得到自由,像蛇一樣滑入他兩腿之間,把他的睪丸包裹住。 他也不甘示弱,俯下身貼著她,兩手繞過去捉她的奶子。 感覺到自己從里到外都被他占有,傅談笑滿足地嘆了口氣。 她剛睡醒的頭發(fā)很蓬松,軟軟地掃在他下頜上,昨夜洗過澡的香氣還殘留在發(fā)間,他低下頭在上面印了一個吻,緩緩地動起來。 他渾身的肌rou緊繃,橫在她胸前的小臂青筋鼓起,緊貼著她低喘的聲音令人臉紅心跳。 男人越是興奮,越是堅硬??伤齾s早已手足發(fā)軟,被他撩撥得又濕又黏,沉溺于極樂,拋卻了理智。 Alex忽然挨著她的耳朵問,“Tell me, are you my slut?” 她xiaoxue收緊,雙頰飄起紅云,小聲地應了一聲“yes”。 他揉著她的乳,“Hm. Then ; would that make Alex?” 傅談笑一時沒反應過來,被Alex有些用力地捏了一下rutou。 她很快進入角色,嘴上嫵媚地回應著“Fet about Alex. I’m into YOU”,又不禁腹誹,這男人果然很記仇,但凡被撩撥必定十倍奉還。 Alex心情很復雜。他有些吃味,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被女朋友和自己的好友聯(lián)手戴了綠帽子的倒霉蛋,卻又感到一種變態(tài)的刺激,好像終于背著好友上了傾慕已久的他的漂亮女友。 他吻著她精致的肩頸,緩緩地抽出來,又重重地捅進去,如此反反復復,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什么。 Alex忽然退出來,橫抱起她,走到衣帽間,胡亂抽出幾件他的外套鋪在地毯上。 他讓她雙手扶著鏡面跪在鏡子面前,自己跪在后面yingying地插進去。 他在鏡子里像狼一樣盯著她,風情萬種的容顏,挺翹飽滿的奶子,平坦纖細的小腹和腰身,動人的曲線,雖然她身材高挑,但在他寬闊的臂彎里依然顯得柔弱易折,令人忍不住想抱緊。他啞著嗓子問,“Does Alex ever fubsp;you like this?” 鏡子里的人邪惡且強勢,雖然有些陌生,卻令她興奮得發(fā)顫。她向后貼緊他,顫聲說,“No, he’s never fubsp; me like this.” 他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Well, looks like he’s missing out. I, am gonna fubsp;yht here. Make you bsp; and beg me for more, in his house, his very bedroom.” 他驟然抽出去大半,又用力地頂入,越動越快,越cao越狠。 傅談笑曖昧壓抑地呻吟著,“Fubsp;me, urgh…ah…yes, hm, urgh…h(huán)m…” ,裝作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樣子。圓潤的臀卻誠實地迎合Alex的動作,液體像開閘一樣順著大腿往下滴。 Alex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攥著她的奶子,roubang抽插得飛快,力道大得讓她逐漸支撐不住軟軟地滑下去,像貓一樣俯臥著,只有臀高高地翹起。 他粗喘著壞笑,雙手滑到她臀上,揶揄道,“Pussy.” 她顧不上和他置氣,在鏡子里無力地瞪他一眼,軟軟地哼著。 他微笑,腰胯依然高速地挺動著,像是不會累一樣。rou與rou激烈地相撞,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又被頂了數(shù)十下,她xiaoxue又酸又漲,眼淚涌上來,聲音越來越急促。 她手指無助地抓緊了地上Alex的外套,叫出來,“Al… urgh, hm… I’m g.” Alex俯下身,雙手覆著她的,一邊重重地頂,一邊問,“Who am I?” 她哭出來,Alex真的是個大壞蛋。她哽咽著罵他,“Alex, you dickhead.” Alex壞笑,用力地撞她的G點,“Yes I am, .” 她往前爬了兩步,又被他拽回來,還被打了一下屁股。 她惱羞成怒,使勁兒夾他,他小腹發(fā)熱,爽得吼了一聲,按低她的臀,徹底把她壓在地上發(fā)狠地干她。 不出十幾秒,她雙眼緊閉,xiaoxue猛烈地抽搐起來,紅唇里溢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 Alex擁緊她,溫柔地含吮她的耳朵。 她側過身子要抱抱,Alex退出來,抱她到床上,然后壓著她重新插進去。 傅談笑摟著他的脖子,他一時沒有動作,讓她休息。 撫著她的長發(fā),Alex幽幽地坦白道,“Seriously, I’m gonna fubsp; kill anyone who toubsp; you.” 他今天一直像鐵一樣硬,在她身體里極具存在感,讓這句話多了幾分威懾力。 她笑起來,“And to think that babsp;when we were in uni you bsp; even say you liked me.” 他吻著她的額頭,溫柔地道歉,“I ; an idiot. I bsp; tell you how sorry I then. I love you more than anything.” 傅談笑動容地擁緊他,下面適時地夾了他一下。 Alex吻著她,再次挺動起來。 隨后一直被他折騰到將近11點,他專挑最有利的角度,讓她瀕臨極樂,又停下,樂此不疲,成功地誘哄她答應在美國工作。 Alex直勾勾地盯著她流出的白色液體被他捅進去又帶出來,從水變成乳變成漿,身下靛藍色的床單被染成深藍色,yin靡不堪。而她早已饑腸轆轆,xiaoxue又酥又麻,兩腿無力地垂下。 傅談笑推開他,把他按在床上,徒勞地制著他的手,將他的roubang吞進嘴里,希望他能快些射出來。 他連續(xù)作戰(zhàn)一個早上,出了滿身汗,現(xiàn)在還被她又含又舔,卻絲毫沒有變軟的跡象。不僅不知疲倦,還頗為閑適地摸著她的耳朵和頭發(fā),嘴里時不時冒出幾聲呻吟。 她狐疑地抬起頭問,“Have you been taking Viagra?” 他大笑,“; No! Why would I hat?” 她委屈地說,“My legs are sore, my nebsp; my bsp; and my fubsp; vajayjay…”越說臉越紅,越說越小聲。 Alex哈哈大笑,把她拉上來,捧著臉沒頭沒腦地狠狠親了一通。 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傅談笑像見鬼一樣跳起床跑了。 她那天本來要去逛NASA的宇航中心,卻因為腿軟而作罷,兩個人窩在公寓里吃了一天外賣。 等到能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之后第叁天。她想了想,把Alex也拽著一起去,讓他走走逛逛消耗體力。 Alex發(fā)現(xiàn),美國人果然更奔放些,在英國那會兒傅談笑顯然沒有遭遇過這么多直白熱烈的視線。即使他們牽著手,盯著她看的人也不少。 不過傅談笑顯然沒放在心上,她一門心思想著告訴Alex她最近要回國,而且還得讓他也去一趟的事。 傅談笑的mama是法官,爸爸是醫(yī)生,父母都是80年代少有的大學生,對她的成年以后的選擇一向都是不干涉的態(tài)度。但她一般都會在他們家的群里告訴爸爸mama她的近況,挑有意思的照片發(fā)給他們看。 她爸會過問一下細節(jié),確認安全以后就問錢夠不夠,不夠的話爸爸給你打錢。她mama則神經(jīng)大條,想起來的時候忽然給她撥個視頻電話,問囡囡好不好,錢夠不夠,mama最近也開始練瑜伽了,說不了幾分鐘又去忙,傅談笑如果不說的話可能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她交了男朋友。 那天她和父母提起Alex的事,說想在美國工作。他們意見一致,不反對,但是要先見一見Alex,自己閨女一個人跑到異國他鄉(xiāng)和男朋友一起生活,怎么都得看看這個男朋友靠不靠譜。 她停下來,拉著Alex坐下,告訴他,她現(xiàn)在拿的是旅游簽證,不能在美國找工作,否則被發(fā)現(xiàn)可能會上黑名單,所以她要先回國找工作,等到雇主擔保的工作簽證辦好再來找他。 Alex握著她的手,說好,又問,什么時候走。 她說,下周六。 他心一痛,猛地抱緊她。半晌,他說,好,我送你。 她有些艱難地開口,“One more thing. My s ; to my boyfriend before I move in with him. They o know that I am with someone … reliable.” Alex此時無比惱恨自己的幼稚,以及對她的文化的無知。他是英國人,在英國公司的美國分部工作,工作簽證什么的早已有人替他辦好。他頂著一張和大多數(shù)本地人一個種族的臉,在一個有些差異卻語言相通的環(huán)境生活,還有一個jiejie在隔壁州,和她孤身一人在一個與她的文化截然不同的地方生活所面對的阻力和風險是不一樣的。他怎么竟然沒想過。 他飛快地答應,“Of bsp; I will go apply for a visa tonight. Sorry I didn’t think about that and you had t it up. Stupid.” 一周以后他們在機場告別,Alex深深地嗅著她的頭發(fā)說“I will e you as soon as I my visa.” 傅談笑微笑著說好。 那時的她還不知道,不久前Dr. Brown開的這個名為Vi的止痛藥會讓Alex變得越來越陌生,以至于最后徹底失去他。 ——————————————————作者的話—————————————————— 1. 如果感興趣可以去讀一讀相關的資料,Oxy,Percocet和Vi是一類比較強效的止痛藥,在絕大多數(shù)國家都是嚴格管制的。因為里面含有罌粟提取物,長期大量使用會導致成癮。 2. 在美國藥店會倡導顧客沒有使用完的藥物或者過期的藥物可以交回店里或者警察局,英文叫surrender,因為如果直接扔掉的話會危害環(huán)境,危害動物,如果是抗生素的話危害更加復雜。所以用過的藥不要亂扔同志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