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今晚不回家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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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分開的一個月里,周嚴每天都渾渾噩噩。 他也不知道自己著了什么魔,可能真就像謝宇說的,他這次是徹底輸了,輸給鄭媛。 她可以不受干擾地繼續(xù)過她的生活,和男孩子約會,對他發(fā)來的消息視若無睹??墒侵車雷霾坏?,他不能忍受她一直忽視自己,冷漠對待自己。 謝宇坐在他家沙發(fā)上,大喇喇地吸了口煙,說,“你這次啊,就是被渣女玩弄了感情。人家段位比你高啊,沒辦法。你看鄭媛追你那陣子,天天上趕著找你聊天,送禮物,對吧,現(xiàn)在呢?所以說女人呀,一得到了就不會珍惜。” 周嚴舔了舔嘴唇,輕笑了下,嘴硬著:“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br> 謝宇在朦朧的煙霧里望著他,嘆了口氣:“要不咱哥兒幾個今晚找?guī)讉€漂亮妞快活快活去?上次你把我們叫來了,你又提前走了,不夠意思啊?!?/br> “不想去?!?/br> “我保證今晚的都是高質(zhì)量,”謝宇在胸前比劃了個弧,壞笑著,“絕對辣。怎么樣?” 周嚴興致缺缺。 謝宇不明白好朋友到底看上鄭媛哪點了,他見過她一次,已經(jīng)沒什么印象了,只是記得她渾身上下都很普通——哦,除了巨乳。 謝宇好言寬慰:“聽我一句勸,沒必要守身如玉的,你在這悶悶不樂的功夫,人家說不定已經(jīng)找到下家了?!?/br> 周嚴咬了咬后槽牙。 鄭媛和別人睡覺...光是想想就覺得胸悶。 不行不行,他怎么也得把她抓回來。 謝宇無奈地搖搖頭。他和周嚴自小學起就是摯友,他知道周嚴家教嚴格,所以讀書期間從未談過戀愛,高中那會兒有些女孩子追,但是最后都不了了之。謝宇對于他和鄭媛的事多少知道一點,總覺得自己這個好友是被那女孩騙了感情。但他怎么也想不通,這個鄭媛,究竟有哪里迷人?可能就像俗話說的,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吧。 周嚴從紙抽里拽出紙巾擦了擦鄭媛嘴上的jingye,他望著她,她的臉蛋紅彤彤的,保留著方才高潮的余韻。 鄭媛跪坐在地板上,轉(zhuǎn)過身讓他解開雙手。 周嚴把她抱起來,鄭媛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她偷偷看他,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剛才的一切不曾發(fā)生。周嚴將她抱到自己的臥室床上,給她鋪開被子。 鄭媛環(huán)視了一圈,她第一次到周嚴的臥室來。 意外的整潔。 書桌上擺著電腦,書架上很多厚厚的書,最上面是他最愛的籃球,還有一張海報。 他的床單是藍黑色的,床很軟。 周嚴把她放在床上,說了句:“歇會兒吧?!比缓缶统鋈チ?。 鄭媛爬下床,套了件上衣,赤著腳跑到客廳,見他正在收拾剛才的“戰(zhàn)場”,動作很潦草。 他瞟她一眼:“干什么?!?/br> “那個,我看時間好像不早了,我怕出來的太久,我爸媽會擔心,所以我想先回去了。”鄭媛站在門口,有點忸怩的說。 周嚴低頭,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抖了抖,不易察覺地蹙了眉,語氣陰沉: “等著,待會我送你回去?!?/br> “哦?!?/br> 鄭媛無奈,立在門口,無聊地卷了卷長發(fā)的發(fā)尾。 “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周嚴說。 鄭媛打開周嚴家的冰箱門,發(fā)現(xiàn)里面能有十多種不一樣的飲料。有的喝了一半,有的完全沒有開封,最里層是一些黑罐的啤酒,看上面寫的是德文。 鄭媛掏出了一瓶蜜桃烏龍茶,擰開蓋子咕嘟咕嘟喝了幾口。 zuoai果然讓人口渴。 也不知道究竟是叫得累人,還是做得累人。 周嚴拿著拖鞋徑直朝她走來,扔在地板上,指著她白花花的腳丫說:“穿上。” “哦...”鄭媛抿了抿嘴。突然想起上次看到的他的微博小號,心里隱隱一動。在心里組織著語言,猶豫了半天,才終于開口:“周嚴。” 周嚴看著她。 “你喜歡我么?!?/br> 令她意外的是,周嚴的回答很坦誠:“喜歡啊。我不喜歡你干嘛日你?!?/br> “...”是這樣的么。 “喜歡我什么?” “不知道?!敝車赖幕卮?。 鄭媛望著他直白的目光,有些慚愧,低頭盯著拖鞋。 周嚴靜靜等著?;叵肫饋?,這是他第一次跟她說喜歡,心中竟有些忐忑,隱隱期待著她的回應。 怎么純得像高中生一樣。 周嚴暗暗自嘲。 沉默了片刻,鄭媛咬咬牙,說道:“對不起,周嚴,上次,我說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更適合做普通朋友,我希望你以后可以找到適合的,今天的事就當是最后一次...”鄭媛聲音越來越小,她注意到周嚴的神色已經(jīng)是陰云密布,于是不敢再往下說了。 “你什么意思啊,”周嚴覺得非常窩火,把手里的衣服揉成一團,“剛才不是答應了不分手的么。” 真就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女啊。 剛才還爽得扭著小屁股叫他老公的,現(xiàn)在就急著跟他劃清關(guān)系? 鄭媛也很無奈,她覺得有些事情有必要說清楚了。 嘆口氣道:“周嚴,我們之間,其實一直就沒什么關(guān)系的。” 周嚴惡狠狠瞪著她,舔了舔下唇。 鄭媛一陣心虛,只得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你想一下,從我們第一次睡覺起,就一直沒有確立過任何關(guān)系啊,所以說也談不上什么分手。” 周嚴內(nèi)心快要爆炸了。敢情這幾個月都是他自作多情? 他問:“你一直把我當什么?炮友?” 鄭媛低頭:“沒有,是朋友?!?/br> 草。他媽的。 周嚴心中暗罵,瞪著她:“過來?!?/br> 鄭媛慢慢走到他跟前,周嚴坐在沙發(fā)上,從旁邊的外套口袋里翻出一盒煙,又四處摸找著打火機。 這幾個月,他對她真的算是上心的了。周嚴家教良好,討厭亂搞男女關(guān)系,他一直覺得,只要上了床就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他會對她負責,這些天也一直把她當女朋友對待的,沒有任何時候冷落她。 結(jié)果呢,最后換來這么一句,沒有關(guān)系,只是朋友。 周嚴好不容易把火點著,吸了一口,扯一把她胸前的衣服,怒道:“你剛才說的渾話,你有本事你摸著你的良心,再給我說一遍?!?/br> 鄭媛向前踉蹌兩步,怕他動粗,后退一步,在他陰郁的視線中,委屈的說:“周嚴,我是說真的,你壓根都沒有好好追過我,我們怎么可能在一起?!?/br> 周嚴差點被一口煙嗆著,他瞪著她,真恨不得掐死她。 鄭媛,你沒有心。 轉(zhuǎn)而一想,她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周嚴回憶著,從一開始,他就以為鄭媛對自己有意思,所以在追求他,他很享受那過程,漸漸地接受了她。 他喜歡她的身體,她的一切。 可是在鄭媛眼里好像完全不是那樣,他們只是簡單的睡了幾次覺,并沒有任何實質(zhì)關(guān)系。 周嚴很難受,怒氣被他強壓了下去,逐漸緩和了語氣:“我之前也和你認錯了,我以后好好對你,你和我在一起,還不行么?!?/br> 鄭媛站在那,垂著腦袋,顯得有些為難。 兩人俱都沉默,半晌,周嚴抬頭,問:“你真的只把我當朋友?” “嗯...好朋友?!编嶆抡J真的說。她不想再激怒他了。 周嚴沒再說話,他的俊臉籠罩在nongnong的煙霧中,那雙烏黑漂亮的眼睛漸漸溢出失望。 他回想起謝宇背地對鄭媛的評價,他現(xiàn)在覺得謝宇說得一點也沒錯。 半晌,周嚴抬起頭,原本堅硬的線條在昏暗的客廳燈光下顯得很落寞:“當初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彼拇笫州p輕按著她的腰,鄭媛俯視著他。 然后你又不要我了。 “那你不喜歡我,和我zuoai時怎么會那么爽?你別的朋友也能這樣草你么?”他故意把朋友二字說得很重,眼中充滿嘲諷。 鄭媛眼皮耷拉下來:“不是,身體上的喜歡和精神上的喜歡是不一樣的?!?/br> “那你現(xiàn)在精神上喜歡誰?” 鄭媛聽了,自己都愣了愣。 她喜歡的人,是誰? 抬頭望著灰暗的廚房中,那些鍋碗瓢盆模糊的輪廓。似乎有那么一瞬間,蔣丞的臉浮現(xiàn)在腦子里,但是又很快消失了。 “我也不知道?!编嶆抡\實回答。 最一開始,她對周嚴也有過好感的。不然也不可能那么主動的靠近他。但是... 周嚴沒再說話,就著這個姿勢摟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雙峰之間。淡淡的沐浴露味道,還混合著自己的氣味。 周嚴蹭了蹭那片柔軟,鄭媛感覺胸口熱熱的,微微彎腰按著他的肩以至于不會跌倒,另一只手揉了揉他頭頂?shù)匿鰷u。這么大一只,卻還像小孩子一樣埋在她胸里。 周嚴聞著她的氣味,依依不舍的。 這次放她走了,不知道下一次見面又是什么時候了。 蹭著蹭著,他也覺得身上有些熱,伸出手揉了揉胸,將她拉近了些,鄭媛不得不雙膝分開,姿勢曖昧地坐在他腿上,她不禁感到有點局促。 半明半暗中,周嚴烏亮的眼睛仿佛深潭,誘人深入,那里面,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 周嚴按著她的后腦勺,鄭媛輕微推拒著,他的吻壓過來,洶涌澎湃,無法抵抗。 周嚴游刃有余地撬開她的唇瓣,用力吸著那片柔軟香甜的舌,兩人的唾液攪在一起,發(fā)出曖昧的水聲,他的手伸進襯衫里捏擠著胸,涼冰冰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寒顫,鄭媛皺著眉輕哼,覺得既疼又愉悅。 周嚴咬了下她的耳垂,聲音暗啞,仿佛蠱惑?!敖裢聿换丶伊耍貌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