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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性癖集中地】高H在線閱讀 - 怪物(19)

怪物(19)

    加西亞家不幸落難的小女兒平安歸家的消息像一縷遲遲上岸的海風(fēng)在街頭巷尾流傳開來,威廉從屬下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妓院快活。

    曾經(jīng)他向一位漁民的女兒求婚不得的事在特里斯是一件公開的秘密,人們不敢明目張膽地在他面前提起,但私底下卻少不了幸災(zāi)樂禍地嘲笑高貴的男爵之子被拒絕的丑事。

    即使大多數(shù)人并不清楚究竟是誰拒絕了威廉,這也不妨礙他們在丟臉的貴族身上找樂子。

    威廉得知希婭回來時,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看向眼前站著的侍衛(wèi),難以置信地笑了一聲:“你說什么?”

    他雙腿大張地坐在床邊,腿間跪著個技術(shù)熟練的妓女,說話時,還不忘抓著那女人的頭用力往她喉嚨里頂。

    侍衛(wèi)站在門口,刻意和威廉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然而那模糊響起的水聲卻勾得他走了下神,他咽了咽口水,目光一歪,下意識瞥向了地上被頂?shù)貌坏貌徊煌M萄室該Q取呼吸的妓女。

    威廉沒聽見回答,反而見那侍衛(wèi)心猿意馬,抓起酒杯就朝他腦袋上砸了過去,怒道:“蠢貨!我問你話呢。”

    侍衛(wèi)回過神猛抬起頭,見那裝滿了酒的杯子直直朝他飛來,暗紅酒液從杯中灑出,嘩啦灑了一地,他本能地想躲,然而一想起眼前這位大人惡劣的脾性,又忍著站在原地沒動。

    酒杯悶聲砸在他膝蓋骨上,他故意齜牙咧嘴,夸張地痛嚎了一聲,嘶啞的嗓音難聽得像奏響的破琴,然而威廉卻覺得有趣似的舒緩了臉色。

    要低位者無條件地順從、要違逆者痛苦煎熬,這便是侍衛(wèi)待在威廉身邊多年摸索出來的生存之道。

    然而這還不足以消解威廉心中的怒氣,他抓著女人的頭發(fā),發(fā)狠地將她往身下按,喘息著問侍衛(wèi):“加西亞家那女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那女人指的是希婭。萬幸侍衛(wèi)已經(jīng)提前將相關(guān)之事一一打聽了清楚,他有條不紊地奉上提前準(zhǔn)備好的說辭:“六天前,酒館有人看見她騎馬從東邊回來?!?/br>
    希婭回來的消息已經(jīng)在特里斯傳了好幾天,然而現(xiàn)在侍衛(wèi)才遲遲將此事通告威廉,屬實是辦事不力。

    侍衛(wèi)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因此他不得不添油加醋地夸大希婭回家一事,好讓威廉將怒氣轉(zhuǎn)移到加西亞一家身上,而忽視他的失職。

    他偷偷覷了一眼床上的威廉,煽風(fēng)點火道:“據(jù)說希婭是在晚上偷偷回的家,或許是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這些日也一直沒出門。”

    果不其然,聽見這話后,威廉的臉色立馬變得難看至極,他氣得快瘋,咬牙道:“漢斯呢?”

    侍衛(wèi)道:“應(yīng)該還在賭場,昨天屬下在賭場看見他了,聽那兒的人說他這些日天不亮就來,輸了贏贏了輸,就沒下過賭桌?!?/br>
    漢斯嘲諷道:“難不成他還想贏一大筆錢從此翻身嗎?”

    他說著,松開  身下女人亂糟糟的頭發(fā),泄憤地將她推倒在地,騎在她臉上像條發(fā)情的狗丑陋地聳動了數(shù)下,女人翻著白眼,臉憋得發(fā)紅,然而威廉卻不管不顧,他哆嗦著射出來,隨后看也沒看地上的女人一眼,提起褲子便往外走。

    蹭亮的皮靴踩過地上的酒液,他抓起桌上的佩劍松松垮垮掛在腰帶上,擰眉道:“這事得在我父親知道前解決?!?/br>
    侍衛(wèi)低眉問:“大人,那要怎么做?”

    威廉咬牙切齒道:“先去把那該死的騙子給我綁過來,我倒要看看他哪里來的膽子竟敢愚弄我!”

    兩人走出房門,身后的妓女撐地坐起來,她摸了摸開裂滲血的嘴角,嫌惡地吐出嘴里的東西,沖著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背影小聲“呸”了一聲,又怕又厭地低聲罵道:“齷齪的種豬!早晚得被人捅死在床上!”

    傍晚,夕陽沉落海底,漢斯垂頭喪氣地走出了賭館。他掏出懷里僅剩的兩枚銀幣,站在街頭怔怔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無力地嘆了口氣,又默默把錢塞回了錢袋里。

    他突然想起當(dāng)初站在工匠的店里,看著墻上掛著的雙腿支撐器為錢受困,就是在那時,威廉找到他,威脅意味十足地提出了一個關(guān)于獻祭的交易。

    他面對的是在特里斯絕對的掌權(quán)者之子,他沒有別的選擇。

    可如今希婭回來了,交易意外失敗,他必須要想辦法償還當(dāng)初在交易中從威廉手里得到的不義之財。

    明天再試試吧。

    威廉看了眼身后依舊熱鬧的賭館,抬手抹了把憔悴的臉,準(zhǔn)備回家,然而一個披甲握劍的侍衛(wèi)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漢斯先生,威廉大人要見你?!?/br>
    漢斯看著眼前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侍衛(wèi),并不覺得意外,他像是知道這一刻遲早會到來,像個年邁的老人般微微佝僂著背,低著頭,聲音沙啞道:“請帶路吧?!?/br>
    碼頭旁,一艘高大的木船靜靜佇立在夜色里。威廉像個戰(zhàn)士一樣穿著鐵甲,腰掛長劍,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十多名同樣披甲掛劍的隨從前。

    他本來決定等漢斯一來便令人將他打一頓,可當(dāng)看見漢斯頹敗的神色后,卻又興致高昂地“哈”了一聲。

    他的脾氣比海上的天氣更令人捉摸不透,威廉似笑非笑地看著跟著侍衛(wèi)畢恭畢敬來到他面前的漢斯,語氣嘲諷:“漢斯先生,怎么看起來不太高興,你那可憐的女兒不是已經(jīng)平安回家了嗎?”

    漢斯顯然怕極了威廉,在他眼里,威廉是個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即便威廉行事陰毒狡詐,當(dāng)初以他的家人威逼他,那也是貴族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

    漢斯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哆哆嗦嗦地垂首道:“大人,請、請原諒,我并沒想到希婭還會回來?!?/br>
    他態(tài)度恭順至極,可惜說的話卻并非威廉想聽到的答案,威廉瞬間斂去笑意,面色兇狠道:“你沒想到?你拿了我的錢,治好了你兒子的腿,現(xiàn)在卻和我說你沒想到!”

    漢斯冷汗直冒,抖得幾乎要跪下去,他偷偷看了眼被威廉緊握在手里的劍,咽了咽澀痛的喉嚨,解釋道:“我、我的確沒想到,我一切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威廉怒不可遏地打斷他:“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

    “不、不!我絕非此意。”漢斯連忙辯解:“我只是、只是親眼看見希婭掉進了風(fēng)浪之中,按理說,她應(yīng)當(dāng)沒辦法活下來……”

    他說到這里,像是終于喚醒了為人父親的良知,情難自持地濕了眼眶。

    可這份流露出的痛苦并沒令漢斯心軟半分,他反而饒有興趣地看著漢斯掙扎著流下的鱷魚眼淚,惡劣地刺痛道:“是嗎?那你按我說的那樣用繩子把她綁了起來嗎?然后像故事里一樣吟唱獻祭的詩歌?把她扔下海里?”

    漢斯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他想起那日的場景,含糊地回答道:“是的,大人,希婭身上當(dāng)時綁著繩子,我也唱了詩歌,有些小聲,但海神應(yīng)當(dāng)會聽見的?!?/br>
    威廉了然地“啊”了一聲了,奇怪道:“你如此聽話真讓人欣慰,可是有一點我很好奇,希婭難道不恨你嗎?”

    這話直直刺入漢斯心頭,他更深地低下了頭,眼底脹滿了淚水,聲音哽咽道:“……沒有,大人,她以為那一切都是意外,她什么都不知道,更不會找誰的麻煩。”

    他鼓足勇氣,把這些天在心底過了千萬遍地話說出了口:“您給我的錢我一定會想辦法還上的,能不能……能不能請您放過我們……”

    可他的聲音和他曾經(jīng)吟唱詩歌時一樣怯懦小聲,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聽見。

    威廉看著眼前低到他腰間的頭顱,很滿意漢斯馴順的態(tài)度,他哈哈笑起來,夸贊道:“你做的很好,非常好,我的錢花得非常值,如今既然希婭幸運地回來了,那不然——”

    他故意說著給人希望的話,而后卻又惡趣味地停頓下來,然后在漢斯期待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道:“就再將她獻祭一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