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高H ǒ18cy.#269;ǒ#8575;
每年的發(fā)情期最是要命。 初春已至,石壁洞xue依舊陰冷,四米長的黑鱗雄蛇盤踞在寬大的冰涼石床上,金色蛇目緊緊盯著不遠處赤身站在湖水里的女人,煩躁地甩動著深黑色的尾巴。 淺色春光筆直斜照入洞xue,落在光滑堅硬的黑色鱗片上,遠處看去,猶如在巨蛇身上撒了層碎金箔,在光下反射出綺麗的斑斕色彩。 透著一股美麗又危險的氣息。 每年的這個時候,黑蛇的身體火燒一樣燥得要命,難受得他簡直想一尾巴把身下這張石床砸個稀碎。 可如果真砸碎了,黑蛇又怕他的伴侶生氣。這洞xue、石床都是為了能和她睡在一起才一點一點磨出來的,若是砸了,她沒地方睡不要他了怎么辦。 黑蛇郁悶地吐了吐信子,不得不“耐心”地趴在這,等待他的伴侶從湖水中洗干凈上岸。 漆黑的豎瞳鑲嵌在金色虹膜中間,細如女人身上紡織衣裙的絲線。蛇眼隨著女人洗身的動作在眼眶中微微轉(zhuǎn)動,死死鎖定在湖中女人的身影上。?oo壹㈣.co?(woo14.) 蛇類的眼神一向冰冷而又貪婪。不像是盯著自己依戀的伴侶,倒像是盯著覬覦已久的獵物。 女人赤身站在水里,背對洞xue,水珠從線條曼妙的白凈腰背滑下來,那水珠盛入腰窩,很快又溢出來流入臀縫。 陽光穿過層層茂密綠葉照落在她身上,雪白皮膚仿若細膩的白玉般粼粼反著光。 黑蛇瞇了瞇眼睛,瞳孔拉得愈發(fā)細長,愈發(fā)專注地盯著她的背影,不肯放過哪怕一幕風(fēng)景。 不能吃到嘴里,先看著解解饞也是好的。 可看了一會兒,黑蛇便開始焦躁地甩動尾巴拍打著身下的石床,同時卻又按捺不住地生出了幾分得意之情。 同族們找到的伴侶,沒有一個比他的伴侶好看。 那截漂亮的細腰他可是用尾巴纏過,又軟又輕,舒服得他差點忍不住整條蛇都盤她身上去。 不止腰,她身前那兩處又白又軟的胸乳他也喜歡得不行,腦袋搭上去像是搭在云層上,酥酥軟軟的,含住頂上的紅果用舌頭一舔,嘗起來還是甜的。 只是她那里太脆弱,很容易便會用牙齒咬破,她不肯讓他多碰。 要他在她身邊翻著打好幾個滾哄她開心她才松口。 他曾聽別人說,如果人類女性懷了幼崽,那里就會流出一種美味的乳白色汁水,她們管那叫乳汁。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懷上他的蛇蛋崽崽,流乳汁給他喝…… 黑蛇往湖水的方向伸了伸腦袋,像是要從石板上爬到臟兮兮的泥地,甩著尾巴游到她身邊去。 不想還好,一想到她身上柔軟的觸感,他那兩根東西就迫不及待地從細密的鱗片里鉆出一根來,硬邦邦地抵在身下的石板上。 哪里都沒她身上舒服。 黑蛇抖了抖尾巴,那根粗長的東西便也耀武揚威地沖著湖水里的女人抖了抖,脹紅的頂端滲出兩滴腥黏的yin液,他咽了咽喉嚨,他要忍不住了 黑蛇吐了吐猩紅的信子,把自己盤得更緊,尾巴小幅度細微地挪動著,把脹得疼痛的性器壓在粗糙的石頭上磨蹭著解渴。 他好想cao她…… 黑蛇初次發(fā)情時還沒成年,他那時年紀輕,不懂分寸,不管不顧就往她身上纏,清醒后吃了好一通教訓(xùn)。 因此此時即便性器脹得硬比身下的石頭,他也不敢冒失地下水把人卷上來直接開始交配。 她說過她不喜歡這樣。 看上去兇猛陰毒的黑蛇此刻蔫蔫地聳搭著腦袋,委屈又狼狽地看著水里慢吞吞洗澡的女人。 她生起氣來一點都不好哄,兇巴巴的又不愛搭理人,纏都不讓他纏一下,一丁點都不給他碰。 她明明知道自己不纏著她連覺都睡不好,她還是狠得下心。 哼,壞女人。 二十分鐘后,女人終于洗干凈開始往岸上走,黑蛇倏地揚起腦袋,吐著信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湖水從她身上滑落,兩條筆直白皙的長腿踩在清澈湖水里,腳踝邊蕩開一圈圈漣漪,她身上什么都沒穿。 “嘶嘶”聲隔著老遠傳入了她耳中,女人拾起地上的衣物,瞥見黑蛇探頭擺尾的動作,蹙眉道,“別過來,才把你洗干凈,等會兒又把自己滾一身灰?!?/br> 黑蛇不滿地沖她吐信子,甩著尾巴將石板拍得“砰砰”響,焦躁地在寬大平坦的石床上繞了一圈,卻是聽話地把快掉出石床的身軀給收了回去。 女人剛踩上石板,黑蛇便“嘶嘶”叫著低下頭從她腿間鉆了過去。 脹紅的性器擠壓在石板與龐大的身軀之間,探出一個碩大的頭部,病了似的滲出了粘稠晶亮的液體。 原始粗獷的交配欲不斷催促著他像條剛成年的蛇似的不知羞地纏到她身上去,冰冷的鱗片摩擦著她腿根處柔嫩的皮膚,粗大有力的蛇身一點一點盤在了女人柔軟的身體上。 她被這力道沖了一個趔趄,快摔倒時他的腦袋又擦過兩瓣臀rou,繞過她的后腰鉆到了她腹前來,稍稍用力便把人卷起來推到了石床上躺著。 女人手里的衣物掉在地上,伸手拍了一下腰上的蛇身,“松開些,纏得我喘不過氣了。” 黑蛇松了點力度,也只松了一點,他喜歡擠壓著她柔軟膚rou的感覺。 黑蛇身長數(shù)米,腦袋也不比她的小,下頜貼著她平坦的肚子,吐著信子蠻橫不講理地鉆進兩團軟膩的乳rou間,接著又往她頸窩里拱去。 一人一蛇纏繞在一起,畫面實在靡浪至極。 女人像是知道之后要發(fā)生什么,呼吸急促了些,偏開頭推了身上的黑蛇一把,紅著耳朵細聲細氣,“輕點……還有,不準咬我……” 黑蛇也不知聽沒聽間,猩紅的信子勾舔過她濕潤的嘴角,粗大的蛇身卡在她的雙腿之間,令她大大張開雙腿,抖著身用鱗片去磨弄腿間那柔軟濕潤的歡樂地。 要讓她濕一些,再濕一些,這樣她才能發(fā)出比山泉滴石還好聽的聲音,抽抽嗒嗒地求著他cao她,最好是自己騎到他的尾巴上來…… 黑蛇想著,彎彎繞繞地把自己盤壓在她身上。他蛇身太長,即便已經(jīng)在她身上纏過一圈,也還有近一半的尾巴搭在冰冷的石床上。 他身軀龐大,信子也不似尋常小蛇,有她指頭粗細,柔韌又極富rou感,把她的嘴唇舔得濕潤后就迫不及待地往她濕熱的口中鉆。 女人于情事并無太多經(jīng)驗,卻十分容忍他的所作所為。每次黑蛇放浪地勾著她的舌拖出嘴唇用分叉的信子去舔她時,她都會卷著舌頭回應(yīng)他,露出一種又純又魅的神態(tài)。 兩道細眉緊蹙,像是希望黑蛇松開她,又像是希望他能像一個雄性人類一樣給她更多的快樂。 女人眼眶泛著些許潤紅,津液順著下頜往脖頸上流。他這樣的陰毒猛獸,要在原始廣闊的危險森林里強迫一個脆弱無助的女人,實在再輕易不過。 女人抱著他的腦袋,舌頭舔到他的毒牙舔到他的上顎,又退出來親了親他的嘴邊。 黑蛇松開她的舌頭,興奮地揚起頭顱“嘶”叫著,鱗片不斷在她身上摩擦滑動,顯然已經(jīng)被逼得快失去理智。 如果是平時,黑蛇或許會耐下心來舔她的臉頰,含玩她發(fā)硬的rutou,可現(xiàn)在,發(fā)情期中的雄蛇顯然沒有那樣好的耐心。 他的耐心,在她在湖水中洗浴時就已經(jīng)浪費得干干凈凈。 他現(xiàn)在只想cao她。 女人顯然知道他忍得難受,從一開始就十分配合他,手臂抱著他,纖細嬌小的手掌撫摸著他冷硬的背部,安撫著他焦躁的情緒。 女人柔嫩的大腿貼在他的鱗片上,蛇身快速地在她細膩柔軟的肌膚上滑動著,近乎痙攣起來,像是在她身上摩擦取暖。 粗大的蛇莖終于移到了她的腿間,兩瓣濕軟肥潤的艷紅yinchun溫順地吸貼在他深紅發(fā)紫的粗碩蛇莖上,像是在吮吸他。 她濕了,濕得很徹底,她也很想和他交配。 黑蛇低下頭,像是找回了一點神志,頭部輕輕在她頰邊蹭了一下。 女人看見他縮得細長的瞳孔,卻忽然露出驚色,抽回在他背上撫摸的手,撐在石板上妄圖從他身下逃走。 “你是不是又想咬我!” 可黑蛇將她纏得緊實,她哪里跑得掉,粗壯有力的尾巴纏著她的腿彎往下輕輕一扯,她就無力地倒回了蛇身上。 他擺著腰,發(fā)瘋似的在她身上摩擦起來,窸窸窣窣的蹭磨聲和蛇信吞吐的“嘶嘶”聲回蕩在深長的洞xue里。 黑蛇頂?shù)盟哪X袋仰起,在女人的掙扎中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尖利的牙齒刺入皮rou,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女人“嗚”了一聲,肩膀疼的像是被四顆牙穿透了似的。可實際上只是穿過了不足半厘深的皮rou而已。 只是她身體嬌弱,受一點疼都忍不住。 隱隱的,可見女人另一只肩上也有數(shù)顆圓孔形狀的疤痕,那是黑蛇以前同她交配時留下的。 咬住自己的伴侶,緊緊纏住她們不允許她們在交配時逃跑,是所有蛇類的本能。 黑蛇也不例外。 作為占據(jù)了大片森林的強者,黑蛇在這種事上只會比他們更強勢。 濕黏的液體很好地為蛇莖的進入做了潤滑,一條四米長的巨蛇要把yinjingcao進自己人類伴侶細縫般大小的rouxue里并不是輕易事。 何況在他冬眠后醒來不久,她那里已經(jīng)幾個月沒被他碰過了,淺淺進入一點,緊致感就已叫他渾身發(fā)顫。 又濕又熱,像一處狹窄舒適的溫泉眼,水液濕滑,蛇莖用足了勁往里擠的時候,里面的軟rou立馬便纏上來吸著他。 然而深處的內(nèi).壁卻像是受了刺激一收一縮時,要把他擠出去。 女人嗚咽著縮在蛇身間,想要推開他,肩上的毒牙卻咬得更深。 粗壯的蛇身同時纏得更緊,尾巴尖勾開她的小腿,拉扯著她將腿根張得更開,方便他更好地往里cao。 從一旁看過去,可以看見撐開的濕紅xuerou間,一根緩慢卻一直在硬生生往里鉆的紫紅色粗碩蛇莖。 不屬于人類的冰涼溫度提醒著女人她的伴侶是條黑蛇的事實,在此刻黑蛇的“嘶”聲中,身為兇獸的黑蛇本能地給身為人類的她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 漂亮的女人張開腿躺在黑蛇身下,五指扣著黑蛇背上的鱗片,失神地望著洞xue石頂。 黑蛇每一寸身體都用力繃緊,她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推動他分毫。 要知道,只有他叁分之一長的蛇類也可以輕而易舉地絞死成年男性,更何況此時她面對的是一條更加強壯粗長的巨蛇。 她越是抗拒,黑蛇便纏得越緊,他咬著女人的肩膀一直沒松開,等不及完全cao進去就已經(jīng)開始抽動起來。 每抽動一下,被黑蛇纏繞的女人就忍不住顫抖一下。 他cao弄的時候并不安靜,并非指口中發(fā)出的聲音,而是指他不停在她身上扭動摩擦的冰冷蛇身。 鱗片將她的rutou磨擦得發(fā)硬發(fā)腫,胯骨亦同樣被他的身體壓得發(fā)疼。 她們之間難以用語音交流的交往特質(zhì)完完全全地體現(xiàn)在了黑蛇粗魯?shù)媒鯊妀ian般的性事上。 不同的是,黑蛇有自信他能將他的伴侶cao得很爽就是了。 他嘶嘶叫著,待蛇莖全部沒入她體內(nèi)的時候,他像是把她cao透了,蛇的毒液于她并無致命的毒性,卻有著叫她發(fā)情的作用。 黑蛇在床上可一點也不留情,碩大的蛇莖重重搗入體內(nèi),非人的性器頂?shù)锰?,直直在她的肚皮上頂出一個形狀來,頂?shù)盟亩亲油蛊饋碛职枷氯ァ?/br> 她細細呻吟著,不斷在黑蛇臉側(cè)叫他慢一點。哭聲細弱,叫得黑蛇沒忍住,另一根性器也從身體里鉆了出來。 身體里埋著一根,又一根粗長不容忽視的rou莖擠在濕濘不堪的交配處,女人摸到蛇性器外那圈軟軟的鱗片,清楚地感受到了第二根性器的存在。 她身體里埋含著一根,yin水一股皆一股地噴在他身上,頓時繃緊了腰,像怕失去理智的黑蛇把第二根性器也cao進她身下那可憐的xiaoxue里。 然一但黑蛇放慢速度,勾在他身上的大腿又不滿地在他堅硬光滑的鱗片上蹭動著,濕濘的rouxue又絞住他粗碩的蛇莖,自己晃著細腰去套那根cao在她身體里的東西,拉長了尾音撒嬌似的,“嗯……快一點,好脹……” 黑蛇聽她爽透了似的胡言亂語,張開嘴松開了她的肩膀,信子鉆入她柔軟的唇縫堵住了她的嘴。 身下尾巴動得更歡了。 黑蛇交配起來沒完沒了,經(jīng)常連續(xù)交配十幾個小時也不停,一根射完換另一根,女人根本承受不住。 可她身上不只有一個洞,黑蛇知道,她的舌頭比她腿間那條縫更靈活。 黑蛇最開始并不會這么些花招。還是女人受不了后提出用這些方法幫他解決他才學(xué)會的。 從此每次做的時候都要想方設(shè)法地把性器塞進她的嘴里。 黑蛇盤踞著,只伸出性器及以下的尾巴,女人趴在石床上含著他的東西吞吞吐吐。 看得起出來他的東西并不好吃,她擰著眉心,卻認真地用手托著他的兩根東西用舌頭來來回回地舔過。 或者將他的兩根東西并在一起用兩只手攏著,柔軟濕熱的舌尖鉆進兩根紫紅色蛇莖中間舔弄。 蛇莖貼在她的臉上磨擦,黑蛇爽得渾身都在抖。 等他射了她一臉,她又會騎到他身上去,又羞又浪地嗯嗯叫著,手撐在他的尾巴上,抬起腰起起落落地自己動。 像是在cao一條蛇。 黑蛇喜歡她這樣cao他,因為這時就算他試探著用第二根roubang去頂她身后的那條縫口,她也只會以為是自己不小心坐到了他的東西。 黑蛇歡喜地在她腰上繞了一圈,張嘴含著她肥軟的乳rou吸吮,吐著信子去舔她腫硬的乳尖。 兩根相差無幾的粗長蛇莖貼著女人身下最軟最濕的地方,前面那根被含在xue里,后面那根卡在yin液濕濘的股縫,對于性本yin的黑蛇而言,如果他會說話,怕是能爽得叫出聲來。然而他只能吐著信子去舔她以表喜歡。 等到女人的rouxue和嘴巴都被cao腫后,就會輪到女人的乳溝,膝窩,手心……她身上總有地方可以讓他快樂。 即便做完了,黑蛇也不會把東西拔出去,要把蛇莖埋在她溫暖濕熱的身體里,堵著他射進去的東西,幫助她懷孕,雖然他目前還并不清楚她是否能懷蛇崽崽…… 當(dāng)一個女人選擇了一條蛇作為伴侶,那么她將在滿身濃郁的yin液氣味和黑蛇不知饜足的“嘶”叫聲里,陪她的伴侶度過一次又一次漫長而又磨人的發(fā)情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