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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書簽 --------------------------------------------------------------------------------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努力給男女主創(chuàng)造機會聯(lián)絡(luò)感情! ~\(≧▽≦)/~,好高興,昨天本來只是掉收了,感覺有點壓抑抱怨一句,沒想到大家這么支持,本來,我也只是因為愛看的女尊文都看了個遍,又實在很閑才手癢碼字來著,能有這么多人看就很高興了,再次感謝大家支持!某梟一定會努力日更完結(jié)的!【雖然,其實我已經(jīng)沒存稿了→_→..... 第二十二章 變故 總是刻意的揣摩別人的的思想行為再加以模仿并不是一件讓人愉悅的事,起碼勝男就在內(nèi)心對此煩躁的很。但形勢逼人,她又不得不這么做,所以不得不說,與司武的攤牌在某些程度上是讓勝男松了口氣的。因此在這幾晚的相處中,勝男也有意無意的徑直露出自己的本色,不再偽裝,而這種表現(xiàn)也潛移默化的讓在司武在慢慢接受。 在司武看來,最初的驚駭平靜下來后,面前這“人,”除了是披著盛嵐外殼的神怪或是妖物一類,似乎對他也并無害處。勝男種種奇怪的表現(xiàn)也都讓司武歸究于在神怪的世界怕是不講究天生的尊卑,所以不懂得貴族庶民奴隸的區(qū)別,才會對他如此,奇怪。 不過以司武的境地,就算勝男對他蔑視凌虐,只要不是危及他的性命,為了活著,為了五年后的自由,他也只得忍耐。更何況此時勝男的表現(xiàn),對待他更像是普通的路人甚至朋友一般,客套中帶著善意,這對司武來說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但他不得不承認,被當(dāng)作人來平等相待的感覺并不讓他抗拒,他是在暗自慶幸甚至樂見其成的配合,享受著這一切。 而司徒譜的信也在兩人的努力下,只用了三晚便連讀帶猜基本解了大致含義,開頭也無非是慶幸盛嵐大難不死,感慨故國滅亡,還有一些對她當(dāng)日敗退南蠻的請罪解釋。這些情況勝男也早在易久于司武那里得知,并不緊要,重要的倒是最后的一段。 司徒譜敗退南蠻時是做著他日回擊成軍,將功贖罪的打算,因此帶去的也都是親衛(wèi)精兵,武器軍糧皆不缺乏。雖因氣候的不適折損了大半的兵力,到底也還有千余,算是不小的力量,在適應(yīng)了當(dāng)?shù)丨h(huán)境后漸漸向南蠻內(nèi)部偵探深入,也接觸到了南蠻的本土居民,按司徒譜的說法進行了幾次攻擊試探后,那些她口中的“蠻子”無奈下也算是接受她們這一群人的存在,司徒譜也親自見了南蠻的頭領(lǐng)——族長皆蝕。 司徒譜送信來的主要目的便在于此,司徒譜與皆蝕詳談后,覺得南蠻雖是荒蠻未開化之地,但善用毒物,身手敏捷,也算一支力量。且南蠻人也急需中原之地產(chǎn)出的藥材、瓷器、武器等物品,但以往成晉兩國皆不屑與蠻族互通有無,便是徽國商人也因南蠻氣候?qū)嵲趷毫佑譄o利可圖也極少到南蠻經(jīng)商。皆蝕與司徒譜交談之時說出若不過分也可相助大晉復(fù)國,但希望大晉復(fù)國后能在兩地之間開通貿(mào)市。事關(guān)國策,司徒譜不敢做主,這才特讓易久送信請殿下定奪。 復(fù)國這回事,在勝男的家鄉(xiāng)的歷史里一直有人鍥而不舍的去做,卻少有成功,便是復(fù)國了,也沒有一個政權(quán)能千秋萬代,長治久安,至多幾百年也就是另一輪的權(quán)利交替罷了。勝男不是真正的晉國八殿下,并不想匡復(fù)大晉,成就這樣的大業(yè),何況她也并不認為自己有這樣的能力,她如今的愿望倒是像極了司武,不過找到一地方好好活著,不再被人強迫威逼,只是如今還沒有可能實現(xiàn)罷了。勝男思量,梁國都城并非久留之地,那南蠻在必要的時候倒也是一條退路,不能小覷。這么想著便在易久臨走告辭時讓她轉(zhuǎn)告司徒,貿(mào)市一事無妨,可先與南蠻族長交涉,此時還是應(yīng)暗中蓄力,穩(wěn)妥為上。易久領(lǐng)命而去。 這般又過幾日,梁王派人傳信召見,勝男整理一番也便再一次去了王宮。見到梁王時他正在低頭與跪在身側(cè)的七兒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俊美妖孽,見到勝男時微微笑了起來,溫柔的扶她起身,眸光瀲滟的注視著她說道:“嵐兒可真是好幾日未來了,讓表兄想得很呢!” 盡管不是第一次見,還是被他眼中的深情攝得幾乎恍了神,勝男猛然反應(yīng)過來,后退一步,將視線從他面上移開,低頭苦笑回道:“哪里,未得召見,又豈敢私自相擾,不知王上今日召見有何吩咐?” “表妹好狠的心,當(dāng)日還是相談甚歡,如今有了新人便對我這般生分,日后你我成婚可讓表兄如何是好呢?”梁王語調(diào)突地低沉,似真的憂慮不已般,面容都變得黯淡。 雖知他當(dāng)然只是演戲,只是實在太過逼真,勝男也依然有些無措,自覺實在是應(yīng)對不了這般妖孽的人物,只希望能盡快說了正事好早些告退,便只得視而不見又退了一步躬身開口:“王上說笑了,盛嵐自知身份又豈敢有此奢念。” 安逸瞬間又笑了起來,上前拉著她的右手行到案前坐下,緩緩說道:“這次還真的不是玩笑呢,好meimei,我們近日成婚可好?” 勝男愕然,詫異的看著安逸語笑嫣然的面容,面帶詢問之意。 “表妹為何如此震驚?我們不是早有婚約,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關(guān)系?何況你我早日成婚,也好早日夫妻一體,結(jié)百年之歡,可對?”安逸面帶調(diào)笑,雖對勝男說著這樣的話,手卻放上了跪侍一旁的七兒的脖頸,輕撫摩挲,漸漸伸進領(lǐng)口。七兒面頰微紅,身形卻配合的微微向前靠著好讓梁王摸得更順手,氣氛瞬間變得很是曖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