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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毙P接過獵物,拿著去了后廚。 沈遙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可愛兔兔的方向,咽了咽口水。 “遙遙別饞了,晚上就有得吃了。”沈遲出言調(diào)笑道。 沈遇也笑著說道:“大老遠就聽到遙遙喊餓的聲音了?!?/br> 沈遙道:“二哥你又胡說,才沒有的事?!?/br> 沈逍道:“我們先去沐浴,很快就用午膳。” “嗯?!?/br> 幾人朗聲笑了幾聲,轉(zhuǎn)身離開去沐浴更衣。 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沈遙這才注意到方才一直未曾出聲的趙逸塵。 來時那身紅衣已經(jīng)換下了,此時一身潔白無瑕的白衣,莫名增添了幾分遺世獨立的清冷,只是走路的姿勢怎么怪怪的,和這份清冷一點也不搭。 一瘸一瘸的,不會是剛剛打獵被傷到了吧? 醫(yī)者父母心。 她雖然不愿意和皇室中人有太多交集,內(nèi)心也很害怕趙逸塵,然而害怕的同時,她又挺喜歡這么深情、又有事業(yè)心的男二,看到他受傷,還是會心疼,還是不忍心不管。 唉。沈遙忍不住夸贊自己:“像我這么漂亮又善良的女配已經(jīng)不多見了?!?/br> 她問莊上的管事要了膏藥,出門便遇到已經(jīng)沐浴結(jié)束的趙逸塵。 依舊是一身白衣,白衣黑發(fā),襯得他面如冠玉,氣質(zhì)更加清冷出塵,如謫仙一般,和紅衣的趙逸塵完全是兩股不同的氣質(zhì)。 沈遙看得有些入迷。 明明常年在邊關(guān),為什么一點也沒被影響? “沈小姐?!?/br> 趙逸塵輕咳了幾聲,話里明明有笑意,臉上的表情卻無比正經(jīng),和來時那般輕佻完全不同。 沈遙回過神,趕緊垂下頭給趙逸塵福身行禮。 丟臉死了。 她到現(xiàn)在也沒摸清趙逸塵是什么心思,但也沒打算摸清。 雖然自己是他白月光的情敵,但至少到目前為止,除了口頭上逞強幾句之外,再沒有做過任何傷害莊雅寧的事。重要的是,就沈遙這個水平,不被莊雅寧堵得啞口無言就該謝天謝地了,哪還敢挑事。 所以何必擔(dān)心這些有的沒的,更何況沈逍還有他們在,自己更加無須cao心,反正無論如何,那幾個人肯定都會保護自己的。 她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將剛才的窘迫拋之腦后,深吸一口氣,壯了壯膽,道:“王爺,臣女斗膽問一句,王爺是否受了腿傷?” 趙逸塵神色一滯,隨即又恢復(fù)淡漠的神色,道:“小傷,無礙?!?/br> “臣女方才找了一些膏藥,王爺或許能用到?!鄙蜻b想了想又覺得不放心,斟酌再斟酌:“可否讓臣女看看傷處?” 聞言,趙逸塵笑著挑眉,又恢復(fù)了平日那副懶散輕佻的模樣,神色和語氣中多了幾分愉悅的味道:“你要看傷處?” 沈遙心里瘆得慌。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趙逸塵說: “你若是看了,可是要對本王負責(zé)的?!?/br> 此言一出,沈遙臉上頓時泛起紅暈,直燒到耳后根,垂下頭更不敢看趙逸塵了。 她才沒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是單純地想給趙逸塵上藥而已,一時著急就忘了古人所謂的男女有別。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穿書過來的新時代女性,她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但是聽到趙逸塵說出那些話時,還是會覺得尷尬。 她慌亂把膏藥遞給趙逸塵,來不及行禮便快速跑開了。 果然不該多管閑事的。 趙逸塵是什么人? ——久經(jīng)沙場、殺伐果斷的攝政王。 作為一個常年在邊關(guān)的王爺,受過的大傷小傷不計其數(shù),怎么因為一點腿受一點傷就變成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這點小傷就更不可能放在心上。 只是—— 趙逸塵真的好帥! 沈遙想不通,莊雅寧看上的為什么是趙慕溪而不是趙逸塵,畢竟趙逸塵任何一方面都絕對碾壓趙慕溪啊。 要顏有顏,要事業(yè)有事業(yè),還賊特么深情。如果真要說的話,就是男二沒有男主光環(huán),所以不能讓莊雅寧以及以前的沈遙淪陷。 還有一點就是活得不夠長。 不過要真說缺點的話,好像還真有一個——戀愛腦有點嚴重。 不然為什么不選擇自己當皇帝,而只是當一個群臣唾罵的攝政王,到最后甚至為了他深愛的白月光——莊雅寧,還將兵權(quán)還給趙慕溪。 嘖嘖。果然,不管在什么時代,戀愛腦都是不可取的。 沈遙對于自己總結(jié)出來的道理很是滿意,并告誡自己不要戀愛腦,然后蹦著歡快的步伐去了正廳。 目送沈遙離開后,站在原地的趙逸塵立刻斂起笑容,深深看了一眼手里的小瓷瓶。 作者有話說: 恢復(fù)更新了 感謝各位小天使的等待(筆芯) ◎最新評論: -完- 第5章 、005 ◎選擇◎ 午膳過后,一行人坐在院子里吃水果乘涼。 沈遙嘴里塞了塊西瓜,百無聊奈地搖著蒲扇,有些郁悶:說好的出來玩,可是為什么卻來到這么個偏遠的地方。 人煙稀少,沒有什么可以打發(fā)時間的娛樂項目不說,連個聊天解悶的人也沒有,確定真的沒有來錯?在京城逛吃逛吃,打道回府,不比在這無聊地坐著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