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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如同見了鬼一樣。 也不怪她這樣抗拒,那日在崇德殿里,蘇蓉蓉原本以為暴君修身養(yǎng)性,才會那樣大膽妄為撩撥他。 哪知她竟大錯特錯,雖暴君沒有把她吃干抹凈,可那羞死人的親吻,還是讓她止不住渾身不適,現(xiàn)在想來都心有余悸呢。 獨孤琰見她這副如臨大敵的表情,不由被她氣笑了。 他的指尖撫過來,在她驚駭?shù)淖⒁曄?,勾起她一縷發(fā)絲,放在鼻端嗅了嗅。 而后輕笑一聲:“蓉蓉,你認為若我想對你做什么?你躲得掉么?” 這倒是個大實話,這一點蘇蓉蓉當然相信。 慌亂下,蘇蓉蓉避開他火熱的眸,不自在岔開話題道:“阿琰…別鬧了?!?/br> 只怕再看下去,她會不知不覺,又被他繞進去。 見她避而不提,也不知死羞的?還是氣的? 一抹紅暈攀上來,浮現(xiàn)在她嫩白的小臉上,看上去竟更添了幾分艷麗。 獨孤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眸里有一絲晦暗之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在蘇蓉蓉感到渾身不自在時,卻聽他冷不丁道了句:“…蓉蓉,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我想聽聽?我想一定很有趣!” 語氣雖然極緩,極為溫柔,可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口吻。 第94章 糾纏 :“…大不了下次…我輕點,嗯?…… 人人都有小的時候, 這樣的童年舊事也算不得什么秘密。 就算是和面前人說出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可蘇蓉蓉到底不同,她一個現(xiàn)代人, 又不是土生土長的那個蘇蓉蓉。 腦海里的畫面,那些記憶都是她在現(xiàn)代發(fā)生的事。 今日見了原身的母親,也從她口里聽了一些, 不過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再加之她當時心不在焉的, 也沒全記到腦子里。 該怎么和暴君說呢?她越想越頭疼。 這個過程里, 獨孤琰卻極有耐性, 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 可偏偏越是如此, 越讓蘇蓉蓉心里發(fā)虛。 好似在他黑眸的注視下, 她所有的一切都無處遁形。 甚至她暗暗猜想著,暴君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他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會這樣問? 就在獨孤琰等了好半天, 從蘇蓉蓉嘴里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阿琰,我口渴了, 你去幫我倒杯水好不好?” 聲音清甜悅耳,透著幾許撒嬌的口吻, 一下子把大殿里詭異的氣氛, 緩和了過來。 獨孤琰探究的看了她一眼,倒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彎唇笑了笑,便聽話的去給她倒水。 誰能想到堂堂的一國之君, 還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暴君,在她面前乖巧得就如大貓一樣。 蘇蓉蓉見他轉(zhuǎn)身離開,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到他折回來時,她已平復(fù)好了情緒, 順手接過他手里的杯子,仰頭喝了起來。 不一會,一杯水下肚。 與此同時,心里也在琢磨著,找個什么借口打發(fā)暴君,怕他一直揪著不放,纏著她問下去。 正想得入神,唇邊傳來一陣涼意,差點把她嚇了一跳。 冰涼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唇,那低啞的嗓音貼過來,在她耳邊道:“想什么?連喝水也不專心,水都漏下來了?” 不說還不覺得,一說蘇蓉蓉頓覺胸口微涼。 原來水順著嘴角淌下,都流到胸口了,若不是她的寢衣寬松,只怕這會兒衣裳都濕透了。 可濕漉漉的感覺,還是讓她不太好受。 她剛要去拿帕子,想給自己擦拭一下,卻被一雙大手摁住,他的聲音更低啞了幾分,透著蠱惑之意:“別動,我給你清理一下?!?/br> 隨著這話落,微熱的唇,順著她的脖頸向下吻去。 懷里的人兒發(fā)出嗚的一聲抗議,就被他死死抵在了榻上,他的吻越來越熱,就連呼出的氣息都像一團火,似乎只有如此,也唯有如此,才能把那顆心捂熱。 他知道蓉蓉是在刻意回避,所以才會找借口,故意支開他。 既然蓉蓉有心隱瞞,他又何必刨根問底呢? 所以不管她是誰?只要她留在他身邊,他都可以既往不咎,當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他的吻越來越熱,就連呼吸也顫抖起來,手伸到她脖頸后,輕車熟路抽掉系帶,隨著他的動作,懷里的人兒掙扎得更厲害了,就如被捕捉的小動物,想要逃離他,逃得越遠越好。 良久,又是一陣糾纏不清的律動,夾雜著啃咬,小心翼翼的留下只屬于他的痕跡,這個世上,也只有他能如此,僅有他能這樣放肆的對她。 夜里蘇蓉蓉生氣,背對著獨孤琰,好久都不愿理會他。 每次都這樣,從來都不管不顧,把她當什么了? 想到這些日子以來的屈辱,她心里越發(fā)憋屈了,眼眶也透著微紅,只是那淚水卻沒有溢出眼眶,生生憋了回去。 背后的人卻如狗皮膏藥一樣,確切來說是死皮賴臉,對于她的冷淡如冰,依舊不以為意,還是緊緊貼了過來。 那雙大手圈過來,又要摟抱她,卻被她再次推了回去,如此反復(fù)了幾回,把蘇蓉蓉也惹毛了。 她猛的坐起來,沖他囔了句:“阿琰,你很煩人,你知不知道?” 對于她的發(fā)火,床上的人只是笑,卻一點也不生氣。 還無辜的眨了眨眼,回應(yīng)她道:“蓉蓉,我本來就是個凡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