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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推了推他,還沒推動。 “我可還在生你的氣?!蹦界鬯α怂υS修雋的手,啊呀,竟然也甩不掉。 “是我的錯,對不起?!?/br> 許修雋毫無氣節(jié)地直接道歉,滿臉地認真讓慕幺一時結(jié)巴了。 “我喜歡你。很久之前就一直想跟你說,但是直到現(xiàn)在,才說出了口?!痹S修雋覺得許以越可能有句話沒說錯。 他比橙瓜好不到哪里去,懶得和別人打交道,還有一堆口是心非,清高別扭的壞毛病。 “喜歡到走過屋內(nèi)街頭,課室棚臺,甚至只是看著碧天白云和隨便經(jīng)過的一只流浪貓,就很沒辦法地拐著彎想起你?!?/br> “我可能不太懂你,但會努力。很多事也照顧不好你,但會努力。我說的努力是盡我所能的力。” “雖然我現(xiàn)在做得不好,但我也維系不下去那副只裝成是你爺爺?shù)呐笥衙婵琢耍疫€是很想問你,能給我一個在你的劇目里替補上場的機會嗎?” 甚至其實他的告白,說得很晚,很慢。 許修雋說完,就只抿了唇定定地看著慕幺。 窗臺的落地玻璃窗隔開了里外的兩個世界。 慕幺烏睫有些輕顫,沒有言語。 她能感覺到,在這夜風習習下,許修雋握著她的手,都微微冒了汗。 她本來想跟許修雋說得是,可以試試,但不許他還記著她上次醉酒的賬,不然她還得生氣。 但是看著他熾熱無比的瞳眸。 像上次醉酒的膽肥肥,她勾拉下了他的脖子,對著他薄唇一個吧唧,“是你自己說你是我的生日禮物。” 那就給你一個機會。 只是這話她沒有說完。 就有溫熱的手掌輕扶上了她的后腦,兩人相隔不遠的距離變得親密無間。 后腰上搭著男人修長有力的手,她仰著纖細的脖頸,輾轉(zhuǎn)來回。 無比綿長的一吻。 唇齒之間的氣息交纏得發(fā)熱,她臉紅得雙眸也浮上了一層薄薄水霧。 許久,直到她有些腿軟地倚靠著他。 - 那可是窗臺! 慕幺把自己卷裹在被子里頭,徹夜翻來滾去愣是沒睡著。 說不出來是什么心情,有點甜得發(fā)緊。但一瞬間她又想起了那是在窗臺,發(fā)了信息就去控訴了許修雋一通。 這人太得寸進尺了,要不是古澤澤剛好打電話給他,他都不想停下來。 一想起自己口腔里還交纏著他的清冽,慕幺把自己的臉埋得更嚴實了。 靜謐之中有個電話打了進來。 慕幺撲棱著伸手去拿手機,右劃接通,“你好,早上好?!?/br> “早上好,慕幺?!彼吴挠行┏羻〉穆曇魪臄U音里頭放大傳出。 慕幺一個激靈,她忘了拉黑刪除宋怡夏了么。 “慕幺,幫幫我,”宋怡夏接著往下說。 慕幺從床上坐起身,伸手準備掛斷。 宋怡夏卻沒等她回應(yīng),還在自顧自說著,“顧望要去娶別的女人了,你不是恨他么。那就幫幫我,慕幺,幫幫我?!?/br> 第40章 熱戀殺他 “顧望要娶別的女人了?” 廳里, 捧著平板的溫從北聽了,手一抖,不敢置信地又復(fù)述了一遍。 好家伙, 昨天還那副對慕幺情深不移的模樣,今天竟然連結(jié)婚對象都有了。 “最后誰家這么倒霉收了這貨?”抖掉的平板都不想撿了, 溫從北眼神震驚地移到了慕幺身上,不過, “不會是宋怡夏拋出來騙我們的吧?” 最近圈子里像是徹底遺忘了宋怡夏一樣, 活動通告作品都沒見著半個。在這行里頭, 被捧被黑都不算什么, 可怕的是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慕幺還穿著淺豆綠的毛茸茸家居服, 坐在餐桌前,正睡眼惺忪地準備吃早餐。 桌上除了橙瓜站在上面, 還擺放著玉雕打磨的那個娃娃擺件。從公寓搬走的時候她舍不得這份匿名粉絲的心意,就一起帶了過來。 這會聽了溫從北的話, 本來昨晚就沒睡好的慕幺更想不通了,她只能是搖了搖頭, “不知道, 也沒問她?!?/br> 她聽到了這句之后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當時聽到顧望就下意識掛掉了電話,現(xiàn)在想想,早知道就聽一下, Jean每次聽這種瓜聞的時候都還挺雙眼放光的。 “拉黑刪除了就好?!睖貜谋睆澭鼡炱鹌桨? 走到了慕幺身旁坐下, “看來不止我們不跟她玩,顧望可能也不想跟她玩了?!?/br> 慕幺乖巧地點了點頭。 也懶得費什么心思想,到時總有別的瓜能分享給Jean。 牛奶已經(jīng)熱好了,雞蛋她不想吃, 慕幺拿起吐司蘸了一片甜醬,就往自己口里送。 溫從北直盯著她不放。 視線從慕幺的額前,眉目,到雙頰,然后到了慕幺沾著醬的唇邊。 說不出哪里不對勁,但溫從北敏銳的直覺就是從慕幺這張白潤如琢的小臉上看出了些春風暖意的感覺。 盯得人有些心虛,慕幺把手邊的盤子往溫從北那邊推了一下,“北姐,要不來一點?” 現(xiàn)在都快正午了,溫從北當然對慕幺的這份早餐沒有任何企圖。 她轉(zhuǎn)而打開了平板微信上已經(jīng)登錄了的界面,按指著許修雋被平板放大的頭像,直擊事情的真相,“我們幺幺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