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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友迷茫地看著米米,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只是堅定地?fù)u頭:“我不能離開這里?!?/br> 米米以為溫友又在鬧脾氣,跳起來想打他的腦袋,卻被他輕易地避開了。米米看著揮空的手掌愣了一下,脾氣上來了:“誰管你,跟著我走就行了。” 她給望才使了個眼色,一左一右拉著溫友的手,拽著他往外走。 巷子里錯綜復(fù)雜,米米被周邊的血腥味沖的腦袋發(fā)暈,有點找到出去的路。繞了一圈后,米米停住腳步,聽到前方有人的哼唧聲,難道是還有活人? 米米扒住墻壁,往前探出一個頭,想看看是不是幸存者。 她先看到了一雙女人的腿,好像還在抽搐,又往前挪了挪,看見了這個女人被開膛破肚的上半身。一個魔侍把頭邁進(jìn)她的胸膛里,啃食著內(nèi)臟,那女人好像還沒死,瞪圓的眼睛轉(zhuǎn)了一下,望向了米米。 米米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尖叫聲。 女人手指動了動,指向米米身后,那魔侍抬起滿是血污的臉,一把扯下女人的手臂,放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嚼了起來。 米米扶著墻后退,紅著眼眶,一步一步后退。 望才扶住米米:“怎么了?”聲音很輕很輕。 米米搖頭,抓緊望才和溫友:“跟我來,路在這邊?!?/br> “你怎么忽然知道了……”望才疑惑地問,卻見米米的眼淚越流越兇。 米米停住腳步,她聞到很濃烈的血腥味,頓時心跳如擂鼓。 她慢慢地抬起頭,向身后望去,那個魔侍走了過來,它嘴里還在嚼著東西,可能是嚼不動,它“呸”地吐了出來。 一節(jié)斷臂掉落在地上。 米米渾身都在顫抖,將望才和溫友推開:“快逃?!?/br> 魔侍撲過來,雙手抓住米米的肩膀,朝著她的脖子咬去。米米手臂一擋,魔侍尖利的牙齒刺穿她的胳膊。 米米半張臉化成獸形,張嘴就扯掉了魔侍的耳朵。魔侍吃痛,更加用力地撕扯她的胳膊。 一只黑貓尖利的叫了一聲,指甲刺穿了魔侍的眼睛,趴在它的后背,咬住它的另一個耳朵。 “你們快走?。 泵酌准饨衅饋?。 望才咬著魔侍,血從貓的尖牙上流出來,他的一雙豎瞳里沒有一點后退的意思。 魔侍甩開米米,兩只胳膊往后摸索,想捉住望才。望才連忙跳下來,拽著米米往后跑。 可是溫友沒有動,他愣愣地看著魔侍,像是在回憶什么。米米伸手去拉他,溫友卻往前走了一步。 他為米米和望才擋住了魔侍,一只手覆在另只手的掌心,一個金色的法陣顯露出來,將魔侍罩進(jìn)去,將它絞成碎末。 米米的手掌停住了。她認(rèn)識溫友這么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他動手。不過他個子高大,經(jīng)常出去充個場面。 溫友回頭,看著米米和望才的眼神里,一片清澈:“你們待在這?!彼嬃艘粋€法陣,保護(hù)著米米和望才。 米米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要去哪?” 溫友笑著看她,俯下身摸了摸她和望才的頭:“去完成我的使命?!?/br> 他轉(zhuǎn)身,義無反顧地奔向灰山,米米和望才的呼喚聲被他丟在身后。 米米化成獸形,和望才一起追了過去。 “溫友,你快回來,我們一起去妖族?!泵酌滓贿叡寂?,一邊試圖勸回他。 溫友沒有停下來,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他毫不猶豫地撞開魔侍隊伍,向著灰山跑去。 米米無力地坐在地上。 “有人過來了?”越昭剛聽完懷書南的話,神色復(fù)雜地望著灰山,忽然注意到身后的sao動聲。 懷書南看了過去,瞇了瞇眼,說道:“好像是溫友?!?/br> 溫友走進(jìn)灰山,抬頭看著越昭他們,向他們點頭。 就像看見熟人一樣,平靜地點頭。 “怎么就你一個……”越昭伸手想拉他上來。 溫友卻搖頭,避開越昭的手掌,往前走了五步,跳進(jìn)了裂縫里。 他渾身泛起了深藍(lán)色的紋路,身體消失,血rou像血一樣消融,凝聚成一個陣法,化成無數(shù)個線條勾住了灰山。 第79章 、麻木 越昭的手垂在空中, 一陣風(fēng)從她的手背劃過,她很久才反應(yīng)過來,看向灰山。今時今日,她親身感受到上古大戰(zhàn)的慘烈, 也在這個時候, 她明白真的有人, 會奮不顧身地跳進(jìn)死亡。 原來用生命去守護(hù)不是一句虛言。 “溫是天書一族的姓氏?!睉褧掀D難地開口。他沒有想到最難的一件事竟然這么輕易地解決。 “天書一族?”越昭喃喃道。千年以前, 他們到底帶著怎樣的信念,一起赴死? 灰山的裂縫終于合上,可是依舊在往外泄露著魔氣。一眼望去, 燒焦的土地上濺著鮮血,混沌的天空蒙著一層沙霧,更激烈的戰(zhàn)爭即將臨近。 越昭從鳳翎劍上跳下,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覺得肩上的擔(dān)子又重了幾分。她往花田外走去,清理著一些魔侍。 懷書南跟在她身后,兩人走出一段距離, 發(fā)現(xiàn)祝莫天沒有跟上來,越昭轉(zhuǎn)過身子向他招了招手:“你怎么還不過來?!?/br> 祝莫天像是才回過神:“貧僧在想,這封印能支撐多久?!?/br> “最多一年?!睉褧辖o出的答案很悲觀。 一年能做什么?越昭想不到, 她一向沒有什么部署的能力,還是抽出個時間回一趟越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