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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推開,她師父易時走進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開始唉聲嘆氣。 “能不能敲門再進來?!奔o(jì)櫻不樂意地說。 易時一把抽出紀(jì)櫻手上的書。痛心疾首地說:“敲門干嘛,給你有時間藏書嗎?你能不能給我爭氣點……” 我聽不見聽不見,紀(jì)櫻立馬雙目放空。 易時說了好久。嗓子都冒煙了,喝了一口水:“你要能像白鳳野的徒弟一樣就好了,你知道莫蘭贏了吧?!?/br> “贏了你還不開心?”紀(jì)櫻瞄了一眼被收走的話本。 “我怕她會輸給越昭啊。”易時重重地嘆氣。 說起來,紀(jì)櫻有很久沒有見過越昭了,她寬慰易時兩句:“輸贏不重要,你不要老嘆氣,成了個老頭子了?!?/br> “我都是被你氣的!”易時又炸了,把話本塞到乾坤里,嘴里還在碎碎念,“天天就知道看話本,就知道看……” 紀(jì)櫻早就練就了一門絕技,可以完美屏蔽掉易時的說教。她現(xiàn)在忽然期待莫蘭和越昭了,一想到又能看到越昭的出劍,她有種莫名的激動。 在觀賽臺上看了那么久比試,越昭中午走上了賽場。這場比賽比以往任何一場比試都熱鬧,各個門派的弟子全都圍在比武臺下,站了一圈又一圈。還有人起了個大早,就是為了搶個前面的位子。 各個門派的長老也不在觀賽臺里看鏡子了,都到了賽場,想親眼看著這次門派大比魁首的誕生。一個是上一屆的魁首,一個是新起之秀,修為相當(dāng)甚至之前還是同門弟子,勝負(fù)難定。 上場之前,書精系統(tǒng)就支支吾吾地想說話,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話,越昭懶得搭理它了。比武臺的對面是天劍宗。莫蘭穿著她標(biāo)志性的白衣,遙遙地對越昭笑了一下。 越昭一挑眉,她忽然變得很自信? 更奇怪的是白鳳野,他竟然幫莫蘭整理了一下發(fā)飾,姿態(tài)親呢。 有個答案呼之欲出,不過越昭來不及細(xì)想,就走上了比武臺。耳邊傳來巫半星的聲音:“越州主可不能輸了,否則越家的面子放在哪?” 而后就聽到懷書南說話的聲音:“莫非你也想嘗一嘗綿里藏針的滋味?” 越昭輕笑一聲,走到臺中央,看著緩緩走過來的莫蘭。一掃之前的小心翼翼,今日的她眉眼都舒展開,似乎早就勝券在握。 “天劍宗弟子莫蘭向越州主請教?!蹦m拱手,手腕一轉(zhuǎn),藍玉劍發(fā)出刺耳的破空聲。 越昭并未說話,只是手上的鳳翎劍發(fā)出劍鳴,猶如鳳凰啼叫。 莫蘭先出手,短短幾個呼吸間就刺出十幾劍,又準(zhǔn)又快,帶著雷霆之勢。她的劍招,越昭再清楚不過,躲開也是十分容易的事。 兩人師出同門,劍招相似周圍人也沒有驚訝。 鳳翎劍在莫蘭眼前飛舞,讓她多了一起怨恨,當(dāng)時只差一點點,就可以收服它。她白衣勝雪,衣袂飄飄猶如九天女仙,而離她最近的越昭卻瞧見她眼中的憤恨。 “呵,不知道越泠的傷好了沒有,”莫蘭想激怒越昭,左手衣袖一揮,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飛舞,落在越昭身上。 莫蘭要的不是不輸給越昭,而是徹底贏了她。 越昭往后一退,正要用靈力灼燒掉這些粉末,便發(fā)現(xiàn)頭上的發(fā)簪放出淡綠色的光,粉末紛紛落下來,更像一只只死蟲子。 這不過是用來轉(zhuǎn)移越昭注意力的,莫蘭的長劍趁越昭不注意,刺向她的脖子,越昭往后一仰躲開了這劍,手中的鳳翎劍脫手,左手食指一轉(zhuǎn),鳳翎劍轉(zhuǎn)了個彎刺向莫蘭后背。 天劍宗的控劍之術(shù),莫蘭心中了然,從乾坤袋里飛出另一柄靈劍擋住鳳翎劍,分神控制那柄靈劍,手中的藍玉劍卻刺向越昭。 得手了!莫蘭眼中閃過激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撲了個空,刺向背后的鳳翎劍不過是個虛影,真正的鳳翎劍轉(zhuǎn)了個圈又折回來,和藍玉劍相撞,震的莫蘭后退幾步,手掌發(fā)麻。 “越昭畢竟年長一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多一些?!彼螛侵鼽c頭,點評了一句。 有人不贊成:“我瞧著名叫莫蘭的女修,小小年紀(jì)劍招和越昭一樣純熟,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場上,越昭的紅衣被風(fēng)卷起,像一團招搖的火焰,烏壓壓的黑發(fā)盤腦后。和這樣濃烈的紅色相比,莫蘭就顯得蒼白無力。 鳳翎劍一聲長鳴,越昭的身體重要動了,她眼中早就沒有了雜念,只有手中的那柄劍。鳳凰虛影從劍中飛出,盤旋在空中,同時地面在微微震動,劍修的佩劍都在一齊劍鳴。 莫蘭感受到鋪天蓋地而來的劍意,像一團火焰,所過之處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萬劍朝宗……”莫蘭大笑一聲,“你以為只有你會嗎?” 兩個一模一樣的萬劍歸宗!宋興元猛地站起來,他終于知道不對勁的地方在哪了,這兩個人的劍法完全一樣。 越昭冷漠地看著兩個鳳凰虛影相撞,緊接著化成點點流光。莫蘭劍招一變,變得極其陰毒:“越昭,我了解你所有的劍招,可是你不了解我的。” 越昭不躲閃,任由藍玉劍刺穿自己的手臂,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鳳翎劍只指莫蘭咽喉。 用手臂來換命?莫蘭不敢賭,只能抽回藍玉劍擋住這致命的一劍。 血順著越昭手臂落下來,越昭深吸一口氣,將血抹在鳳翎劍上,黑劍上染著紅血,分外詭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