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閨蜜和我男友勾搭在一起后、難騙[火葬場]、暴君的籠中雀、穿成男二的白月光、折枝、病嬌暴君暗戀我、仙門臥底,不好當(dāng)、大晉復(fù)國錄、【性癖集中地】高H、侍玉(女尊NP)
“你準(zhǔn)備去劍冢嗎?”懷書南問。 越昭點頭,“是時候把失去的東西拿回來了?!?/br> 在往前走就是一個石橋,不知道多少人踏過上面,沒一塊石頭都無比光滑。越昭和懷書南靠著橋上的欄桿處,望著橋下平靜的水流。水面上倒映著一輪月亮,一陣風(fēng)吹皺了湖面,也吹來了花瓣。 越昭指著湖面:“都說風(fēng)花雪月是人間美景,如今風(fēng)花月都齊了,只剩下雪?!?/br> 懷書南能感受到越昭心中的悵然,又取出了那盞冰燈。藍(lán)白色的光芒閃過湖面,不一會從空中飄下了白雪。雪中看月多了一抹朦朧美。 白雪剛剛落在石橋上,就化成了一小塊水漬好似不曾存在過。此處奇特的景色讓周邊的行人都擠上橋,越昭二人穿過人群走下石橋。 懷書南口中的白虹坊在陵京里最偏僻的地方,門口只掛著一盞燈,在風(fēng)中微微飄蕩,顯得幾分蕭瑟。 白虹坊是賣法器的,在修真界生意好極了,不知道在凡間是做什么生意的。不過瞧著這地段,感覺生意并不好的樣子。 “說起來,白虹坊和我也有點關(guān)系,是我舅舅家的產(chǎn)業(yè)?!痹秸蚜⒃陂T口忽然說到。 白虹坊是程家的產(chǎn)業(yè),程家是越州的一個大戶,確實有過一個女兒嫁到了越家。懷書南之所以沒有想起來,完全是越家的關(guān)系太過于復(fù)雜。聽說越城主有些十七個女兒,每個人的生母還不同。 “上有八個jiejie,下有八個meimei,我排行第九。是不是很不可思議?!痹秸押盟撇辉诤踉郊业钠剖?,用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說出來。 修為越高越難有后代,但越州主就是那個例外。他拼命地生孩子,就是為了有一個兒子來繼承他的灼靈劍法??赡苊\也是在捉弄他,至今他都沒有兒子。 “應(yīng)該是沒有的,否則他肯定要大擺宴席慶祝一下?!痹秸巡恢蓝嗌倌隂]有回過越州了。 “有相處好的姐妹嗎?”懷書南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孤身一人,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安慰越昭。 一提到姐妹,越昭面露難色:“應(yīng)該相處的比較……好吧,從小打到大?!?/br> “……”懷書南默了,可能是我不太理解劍修們的關(guān)系好。 推開門走進去,里面坐著書生,手上撥弄著算盤,捏著毛筆正在記賬。見到有人進來,頭都沒抬起來,只說了一句:“首飾成品在左邊,訂做首飾的花樣圖在右邊。” 好像突然明白為什么生意不好了…… 懷書南:“我們想坐烏金船。” 那個書生終于抬起頭了,眼睛耷拉著沒有什么精氣神的樣子,掃了面前的兩人撂下一句話:“等一會,天亮之后烏金船才能回來。” 他一晃算盤,又說到:“兩塊上品靈石?!?/br> 越昭一把按住懷書南,豪氣地說:“我來給?!比缓蠼o了書生兩塊上品靈石,這還是上次從青蓮仙宗里搜刮過來的。 書生一瞇眼睛:“我說的是一人兩塊上品靈石。” 越昭當(dāng)場就想把他桌子給掀了,我下來的時候可不是這個價錢,怎么可以漲價漲的如此離譜! “付不起就離開?!睍亲右缓摺?/br> “誰說我出不起!”越昭咬著牙說到,從乾坤袋里扣除兩塊靈石,“啪”地扔在桌子上。心里還在念叨著:不行,絕不能在懷書南面前丟面子。 書生拿起桌上的靈石,指著旁邊的椅子:“坐吧。這窮酸勁,一看你就是劍修?!?/br> 懷書南趕緊提溜住越昭的后衣領(lǐng),安慰道:“沒事沒事,我住所里有一個小型的烏金船,以后可以用那個?!?/br> 作者有話說: 懷書南:不行,這次我一定要和你分道揚鑣。 過了一會,別生氣了順順毛,以后我們坐自家的烏金船。 第26章 、愛情故事 “說實話,我不是針對你,”書生把桌上的算盤推到一邊,“我是針對所有劍修。” 越昭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背過身子不看那書生。那書生還來勁了,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直到烏金船來了才停下來。 白虹坊的烏金船并不大,生意也不太好,除了越昭兩人也沒有別的客人。難怪想坑人,估計想著能賺一筆是一筆。 好像看出越昭心里在想什么,書生不屑地哼了一句:“正好今天沒客人,給你們趕了巧?!?/br> 越昭呵呵一笑,鉆到白虹坊的后屋,登上了烏金船。這次順利多了,很快就到了越州。 一腳踏上越州的土地,越昭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她離開越州,去往天劍宗的時候不過十幾歲,掐指一算竟是百年都未曾回來了。 烏金船停在越州的第九城,越州的面積很大,總共分為十二城,不過最北邊的都是沙漠,不宜住人。程家管理著第九城,白虹坊的本部也設(shè)在這。 因為越昭母親去世的很早,導(dǎo)致越昭對整個程家沒有多少印象。她也不想去拜訪程家,決定直接前往劍冢。 劍冢位于越州和云州的交界處,每隔百年,兩家人就要為劍冢的劃分爭斗一番。這個面上的婚約沒有了之后,估計會吵得更加厲害。 越昭嘆了一口氣,問懷書南:“你能不能再煉制一個面具,要不然我總覺得心不安?!?/br> “煉制倒是可以,只是需要耗費不少時間,可能要在這里住上大半個月。”懷書南也能猜到越昭擔(dān)憂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