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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之人可沒有這種講究,無緣無故被扣上一個大帽子,越昭想反駁。但懷書南比她更快:“三公主,我與你不過是見過一面的陌生人,毫無關(guān)系,還請你自重?!?/br> 他并沒有言辭激烈地譴責(zé)三公主,用著最平靜的話說出無情的話。即使是厭惡,那也是一種飽滿的情緒,而懷書南的語氣里什么情緒都沒有,像是對著一片樹葉說話。 三公主的眼里閃過惱怒,半個身子伏在桌面上,用力地扯著懷書南的寬袖,像一個得不到寶物而暴躁的小孩:“我不準(zhǔn)你這么和我說話?!?/br> 懷書南措手不及,被她拽了一個趔趄。多虧了越昭及時扶了一下他的腰,他才站住身體。 三公主沒有任何歉意,她似乎是故意這么做的,就為了懲罰一下懷書南。懷書南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越昭能明顯感受到他生氣了。 “當(dāng)時我受皇帝之托救了你,希望你記住,我很容易讓你回到過去的生活。”懷書南斬斷被三公主握在手上的衣袖,也不看她煞白的表情,頭也不回地走向客棧的房間。 這“過去的生活”明顯嚇到了三公主,讓她不敢再糾纏著懷書南。 越昭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心里卻在嘀咕另一件事。剛剛她觸到懷書南的腰,感受到他瘦的厲害,他身上的頑疾到底是什么? 越昭敲了敲懷書南的房門,聽到他說“請進”后,推門進去。他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還是青色的衣袍,樸素雅致。 這房間里有一股潮濕的霉味,越昭皺了皺鼻子,打開窗戶透氣。秋天的太陽帶著一種干凈清爽的味道,讓人平靜下來。 越昭閉著眼睛感受著陽光的氣息,臉頰微微昂著,在陽光下有些一種毛絨絨的質(zhì)感。金色的陽光溫柔的撫過她的五官,在眼窩處留下了小小的陰影。 逆光坐著的懷書南盯著她出神,清瘦的手腕遮擋在寬大的衣袖里。 “你和三公主到底怎么回事???”越昭坐到懷書南的身側(cè),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問了出來。 “當(dāng)年我在凡間游歷,聽聞皇帝的女兒身患怪病,夜夜不能寐似乎被鬼怪纏身。我遠(yuǎn)遠(yuǎn)觀看皇族的住處,看到了沖天的怨氣,想著長此以往會傷害到無辜的人,便進宮去為三公主醫(yī)治?!?/br> “她確實是被鬼怪纏身?”越昭問道。 “沒錯,”懷書南似乎陷入了回憶里,“三公主的父皇曾是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而后謀權(quán)篡位當(dāng)上了皇帝。這些冤魂是被他屠殺的前朝王室,還有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將士?;实壅纨堉畾庾o體,還未衰老,冤魂不敢近身,便襲擊了備受寵愛的三公主?!?/br> “倒真應(yīng)了那句話,一將功成萬骨枯?!痹秸验L嘆了一聲。 當(dāng)年懷書南煉制了一串鈴鐺,上面是他描繪的鎮(zhèn)魂符,讓三公主佩戴在身上,可以祛除邪祟。沒想到三公主病一好,無比驕縱的性子就暴露出來,總是癡纏懷書南。 剛才他的威脅并不是兒戲,那些冤魂遲早會再次找上門。 次日一大早,客棧下面就傳來了爭吵聲。小二擔(dān)心嚇跑了客人,苦著一張臉在那充當(dāng)和事佬。那三公主和一位穿著鵝黃長裙的姑娘吵了一起來。 那姑娘可不是個好性子,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頓后,拔出手中寒光凜凜的長劍威懾道:“再敢口出狂言,我讓你好看!” 越昭和懷書南從樓梯上走下來,撞上了這場鬧劇。三公主一看見懷書南,立馬就要撲過去,她身邊的侍女扯住了她的衣角,對她搖了搖頭。 三公主停住身體,一臉真誠地向懷書南道歉。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言辭陳懇,她似乎真的悔改了。 越昭掃過三公主身后站著的侍女,她一直低著頭,穿著灰撲撲的衣裳,毫不起眼。不過她能讓三公主乖乖聽話,也是厲害。 可三公主的道歉在懷書南眼里很是可笑,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便是“裝模作樣”。他不愿意和三公主再有過多的牽扯,催促越昭快點出門。 “前輩!”之前和三公主吵架的少女驚喜地喊了一句,三步并兩步地跑到越昭身邊,兩只眼睛亮晶晶的。在她身后又走過來一個男子,穿著黑色勁裝,對越昭一拱手:“在下謝原,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第17章 、緣,妙不可言 小二口中的師兄妹大概就是謝原他們,當(dāng)時在烏金船上,似乎也聽到過兩人說起太清木的事情。 “前輩,我是田語?!敝x原的師妹早就收了長劍,圍在越昭身邊嘰嘰喳喳地說話。相比之下,三公主那邊就慘淡許多,跟著她的都是一些侍衛(wèi),全都像鋸嘴葫蘆,一句話都不說。 她氣不過,一巴掌摔在侍女的臉上:“賤人,你騙我!” 明明我都按你說的做了,懷舒哥哥還是不愿意原諒我,騙子!三公主在心里痛罵自己的侍女,把氣都發(fā)在她身上。 三公主好像一身怪力,打的侍女踉蹌一下,摔倒在地,臉頰腫得可怕,將她的眼睛都擠成一條縫。 越昭那邊的說話聲戛然而止,看著三公主在一旁鬧脾氣。謝原的眼睛掃過倒在地上的侍女,于心不忍便上前將她扶起?;乙率膛氖终拼钤谥x原的手腕上,掙扎著站起來。 “謝謝……”侍女口齒不清地說了一句。 謝原松開她的手,微微頷首。 “走吧。”越昭一看三公主就頭疼,拽了拽懷書南的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