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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不透越昭的修為,但他自動認為越昭也是筑基期,加上越昭身上的傷很重,胖男人認為越昭不會有還手之力。 他手持一桿鐵棍,看來這就是他的武器,“小姑娘,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們?!?/br> 胖男人把長棍耍的虎虎生風(fēng),大喝一聲,才舉著棍子沖過來。那兩個雙胞胎也揮舞著斧頭,在胖男人的一左一右,直奔越昭而來。在越昭看來,他們的攻擊漏洞百出,她手指輕輕一勾,地上的碎石頭便飄到她手上,她連著擲出三塊石頭,每個都精準(zhǔn)地擊在三個人的額頭上。 三個小賊依次發(fā)出慘叫,仰著頭倒在地上,激起地上的灰塵。 對付這三個人,越昭連劍都不需要使出來。 那三個男人倒是精明,在地上打了個滾,起身就跑。越昭稍微放出靈力威壓,他們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敢動。 “跑什么啊,各位不想要我的乾坤袋了嗎?”越昭緩緩走向他們。 “女仙饒命啊,”胖男人跪在地上,“砰砰”地磕頭,動作極其嫻熟,嘴上的好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女仙你法力高超,千萬別因為我們臟了您的手。” 往日里,越昭熟識的都是劍修,他們最講究風(fēng)骨,寧折不彎。瞧著這胖男人見風(fēng)使舵的模樣,倒是把越昭給逗樂了。 見越昭臉色有些松動,胖男人暗暗松了一口氣,擦擦額角的汗,心想這今天能撿回一條小命。越昭傷口還沒有好,不想站著,便從乾坤袋里掏出一個蒲團,放在地上盤腿坐著。 胖男人頭觸在地面,不敢隨便抬頭,只悄悄抬起眼睛掃了一眼那蒲團,暗道一句豪氣,竟然拿如意石來做打坐用的蒲團。 “這是什么地方?” 聽到越昭發(fā)問,胖男人連忙回答:“回仙子的話,這里是臺山莊。” 臺山莊?越昭還真沒有聽過這個地名,也不知道這遁地符把自己送到哪個旮旯角。 胖男人最會察言觀色,立馬解釋:“臺山莊是云州十一城的邊緣,和凡界相鄰?!?/br> 聽到云州二字,越昭就想罵一句倒霉,那個云霄就是云州的少城主。一想到可能碰上云霄,越昭就渾身不舒服。 離云州最近的是越州,也就是越昭的老家,自己要是回去等于自投羅網(wǎng)??墒巧砩系膫麤]好,越昭不敢去更遠的地方。 見越昭不說話,胖男人試探地說了一句:“仙子,您看我們先走成不?” 越昭看著胖男人臟兮兮的胖臉,呵呵一笑:“行啊,把你們的乾坤袋拿出來?!?/br> 胖男人身體一僵,陪著笑:“仙子,我們都是窮人,沒有什么好東西……” “要錢還是要命。”越昭不客氣地打斷他。 啪——兩個乾坤袋落在越昭的腳邊,一直沒有出聲的雙胞胎齊齊把乾坤袋給交了出來,胖男人狠狠瞪了他們一眼。 越昭捏著三個乾坤袋,伸手就抹去了上面的印記??吹呐帜腥耸切捏@rou跳,在心里估算越昭的修為。三個乾坤袋里的東西都被倒了出來,越昭在里面挑挑揀揀。越昭看不上這些人的法器符箓,就挑走了靈石。 見此,胖男人緊張的身體放松了一些。 越昭一眼就瞧見了他的小動作,重新打量起地上的這堆破爛,難道有什么好東西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她先把符箓撥到一邊,又把法器撥到另一邊,中間只剩下一些雜物。 而胖男人唯獨對這堆雜物特別緊張。 越昭修行多年,眼力不同凡人,所以胖男人的情緒都被她看在眼里。怪就怪在,那雜物里面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里面只有一塊令牌,一個紅寶石鳳凰簪子,還有好些金銀。 簪子雖然極盡華美,卻沒有任何靈力,只是一個凡物。令牌好像是玉做的,并無靈力,當(dāng)越昭的手碰上令牌時,胖男人的臉色大變。越昭心里了然,忽然手一揮,把所有的東西都收了起來,一件也不準(zhǔn)備給這三個小賊留。 胖男人被戲耍了一番,也顧不上生氣,連忙抱住越昭的腿:“仙子,行行好,把破爛東西給我們,好歹給我們留條活路。” 越昭手一揮,把他們?nèi)齻€人的空乾坤袋還給他們,一臉“慈祥”地拍拍胖男人的胳膊:“放手,要不你這手臂也留下吧。” 胖男人捧著自己空空的乾坤袋,欲哭無淚。 …… “宿主,剛才怎么回事啊?!眲傞_始越昭只想拿些靈石,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書精系統(tǒng)不明白她為什么改了主意。 “唔,有點怪怪的?!痹秸涯贸瞿菈K令牌,迎著光看了看。令牌正面刻著青蓮仙宗,背面刻著做法大師。 這什么玩意兒?令牌上要不刻著弟子,要不是刻著長老,這個“做法大師”是什么鬼?還有這個青蓮仙宗,越昭是真的沒有聽過。 翻看了半天,越昭也沒研究出它有什么特殊之處,只能將它扔回乾坤袋。 穿過森林,沒過多久就見到了城鎮(zhèn)。臺山莊在云州最邊緣的地方,卻意外的繁華。越昭換了身上顯眼的紅衣,混在人群里。 這些人都是特地趕到臺山莊,想從這里坐烏金船到凡界。烏金船是十分名貴的法器,因為通體泛金而有了這個名字。 越昭望了一眼烏金船,駐足看了一番,便準(zhǔn)備出城。站在城門口時,越昭停住了腳步,瞧見門口似乎有些吵鬧。 一輛飛行法器停在門口,上面有著云紋,這是云家的象征。從上面下來幾名穿著白衣的云家弟子,不知在和城門口的守衛(wèi)說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