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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霜雪停了手里的動作看向李晏清“你小心一點。剛才撞到哪兒了?” “反正沒撞到肚子。你趕緊的,別磨蹭,我要看?!崩铌糖咫p眼緊緊盯著穆霜雪手里的紙條。 自從他們兩搬到碧湖山莊之后,就再也沒有收到過李窈的來信,這是第一回 。 展開紙條,上面只有兩個字,是李窈的筆跡。 當心。 李晏清和穆霜雪對視了一眼。 皇城里,李窈陪著鐘禩去了宮外。 鐘禩醒來后次日就出了宮,但他身體已經(jīng)瀕臨極限,出了宮還沒做什么,就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李窈只能先帶他去雅苑休息。 他本想簡單休息一下就去了解他想要了解的情況,可極度虛弱的身體不允許,一睡下醒來就到了次日。 李窈見他醒了過來,松了口氣。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喊人去請大夫了。” “我只是睡了一覺罷了?!辩姸T說著按了按額頭,透過窗戶看了眼天色“什么時辰了?” “今日已經(jīng)是初五了?!?/br> 鐘禩一愣,隨后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想掀開被子下床,被李窈按住手。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你自己,不在意我嗎?為了李晏清,你是真的準備把自己的命搭上?” 鐘禩不太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說,想去握她的手,被她躲開。 “阿窈……” 李窈轉(zhuǎn)過身,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往下掉。 她此時的感覺就像是,她的心早就已經(jīng)布滿了裂縫,但仍然能繼續(xù)維持,能假裝還是完好的,可在某一個瞬間,就突然全部都碎掉了,碎得她自己都不知所措。 鐘禩在她身后抱住她,安慰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難為你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對不起,又讓你傷心難過了?!?/br> 李窈哽咽著道“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和李晏清比起來,我就什么都不是嗎?” 鐘禩大概明白了她的突然爆發(fā),是因為哪些事情的積壓。 道“阿窈,你不用和他比,你們在我心里是不一樣的?!?/br> 李窈依舊小聲抽泣著道“當然不一樣,你事事都要先考慮他,甚至為了他好,你自己怎么樣都無所謂,當然,我的感受你更不會在乎。他在你心里永遠是放首位,反正我怎么樣都不如他。” “可是這些是我欠我jiejie的。” 李窈止住了哭泣,轉(zhuǎn)過身訝然看著他。 鐘禩輕聲道“我自打記事起,就只有一個jiejie,和她一起寄住在親戚家。我識字很早,三四歲就能背下來一整本詩冊。鐘家門戶不高,長輩見我……家族就指望著靠我翻身,管我管得很嚴。五歲那年,有一次我就自己跑出去了,是jiejie找到了我,不幸的是,她準備帶我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群狼。是她豁出了命才救下的我,她自己被傷得渾身是血,我被她死死護在懷里,毫發(fā)未傷?!?/br> 李窈聽完后,說不出話來。 鐘禩淺淺笑了笑“我jiejie對我付出的,我還未來得及報答分毫,她就走了。晏清是她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你說,我該不該對他好?阿窈,你們兩個,我都是愿意用生命守護的。對他,我是責(zé)無旁貸,對你,我是心甘情愿?!?/br> 李窈怔怔地看著他。 “如果真的有生死攸關(guān)的事,我寧愿和你同生共死,我也不要你為了我……”李窈擦干凈自己臉上的淚痕,握住他的手“就算是這樣,你也別這么糟蹋你自己的身體行嗎?你沒聽穆霜雪說嗎?他們很安全!所以你非要拖著病體折騰什么?。坷铌糖逅膊辉敢饽阌惺碌陌?!” 鐘禩本不想在未得到證實之前就說出來的,但她既然都說這般話了,就道“我懷疑穆柏松要反?!?/br> 雅苑的樓下,小葵剛招待了兩個客人,把他們送進去后,轉(zhuǎn)身回了柜臺里,把前兩日收到的那一包好吃的翻了出來。 剛?cè)艘粔K果脯進嘴里,聽到有下樓的腳步聲,探頭出來看,見李窈扶著鐘禩走下了樓,她便放下了吃的走上前。 鐘禩見她過來,對她道“小葵,你跟我出去一下,幫我指一下哪些人是新來的生面孔?!?/br> “好,稍等一下。” 小葵說完就跑回了柜臺里,她個子小小的,矮身在里面做什么外面完全看不到。 鐘禩看向李窈,她還是一臉的擔(dān)心,就握住他的手晃晃。 “我就是出去找兩個人隨便聊幾句,真不知道你在擔(dān)心些什么?!?/br> 李窈抽出手,摟住他的腰。 故意道“你想對我用美人計,那你就要更豁的出去才行,不然我不吃。” “什么計不計的,別鬧?!?/br> 李窈收緊了摟著他腰的手,把他往自己身邊一攬,兩人身體幾乎緊貼在一起。 “鐘禩,你是不是玩不起?” 小葵剛從柜臺里走出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一直以來把他們兩個的性別搞混了? 敲敲腦袋清醒一下,小聲提醒道“我準備好了?!?/br> 李窈趕緊松開鐘禩,兩人一同看向小葵,只見她已經(jīng)換好了一身簡單爽氣的江湖人打扮。 鐘禩帶著她走出雅苑,小葵張望了一下,附近并沒有可疑的目標,兩人就繼續(xù)往前走。 小葵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眼身邊的人,問道“鐘大人,你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要不要我扶著你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