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兗州刺史抹了一把冷汗“太子妃……” “糧倉無糧,是嗎?” 兗州刺史看了看門外的兵將,想是太子已經(jīng)做足了準備,不再掙扎,認命地趴到地上“臣有罪,臣罪該萬死?!?/br> 穆霜雪道“長使已經(jīng)全部招供了,他與景王來往的賬冊太子也已經(jīng)拿到。我們查清楚了,那日的刺殺你并不知情,太子有意放你一馬,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機會?!?/br> 兗州刺史依舊匍匐著道“臣愿意效忠太子,以后絕無二心?!?/br> “那你就好好交代一下,你們是如何與景王狼狽為jian的,之前朝廷撥下來的賑災(zāi)糧餉又去哪兒了?!?/br> “是。” 因李晏清記得遭遇刺殺那日,兗州刺史是想要救他的,只是后來被長使打暈了,而且兗州正值災(zāi)荒,不能一下子折掉兩個地方高官,就只拿了他的口供,并讓他確認了簽字畫押,暫時沒有為難他。 地牢內(nèi),兗州長使被脫了官服關(guān)押在牢內(nèi),李晏清獨自一人站在外面負手而立。 不多時,穆霜雪走了下來,把拿到的口供交給了李晏清。 “兗州的一黨地方官確實算是李泰的人,每年都會給他上供,上一次的賑災(zāi)糧餉,他們確實只拿到了朝廷撥出的大約一成,所以完全不夠。那晚的刺殺,他應(yīng)該是不知情的,他人也被打暈了。這張口供,至少已經(jīng)可以做實李泰吞沒賑災(zāi)糧餉?!?/br> 李晏清眼里閃過一絲殺氣“光是貪墨還不夠,那日的刺殺也得坐實了他,他是殺我孩子的真兇,我要他給我的孩子償命?!?/br> 穆霜雪把視線轉(zhuǎn)向了身后的牢房,打開門走了進去。 “那日刺殺的事情,還不快如實交代。” 李晏清冷著聲音道“我沒有耐心了,不想廢話了,用刑吧。來人!” 兗州長使跪了下來“我招,我招,我全都招……” 他交代了李泰安排了人埋伏在兗州,讓他找機會帶李晏清出去,然后用兗州兵殺掉李晏清帶過去的皇城兵,并且簽字畫押。 拿到口供后,穆霜雪走到李晏清身邊,牽住他的手。 “這個人,我來動手,給我們的孩子報仇吧?!?/br> “你的話,無非一劍解決,太便宜他了。”李晏清握住了穆霜雪的手,高聲道“來人!” 外面兩個李窈帶來的人走了進來“太子殿下有何吩咐?!?/br> 李晏清目視著前方,道“兗州長使,畏罪上吊自縊而死。你們處理了吧?!?/br> “是?!?/br> 兩人過去拿白綾勒住長使的脖子,李晏清拉著穆霜雪的手走出牢房,聽著身后脖子被緊勒的喀喀聲,他垂死掙扎著,掙扎聲慢慢變?nèi)?,最后一片死寂?/br> 碧湖山莊。 穆柏松正在議事,有人跑上前來耳語幾句,他便撇下了一起議事的人,快步走了出來。 “莊主?!?/br> 穆柏松急不可待道“有何重要的事情,快說?!?/br> “我們失敗了,不知為何碎玉坊坊主到了,是碎玉坊的坊主救了他?!?/br> “這與碎玉坊有什么關(guān)系?” “屬下不知。不過,還有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br> “講?!?/br> “我們撤退后,派了兩人偷偷盯著,見太子似乎傷在腹部,傷勢嚴重,碎玉坊的坊主帶著他去了一家驛站,先請了大夫,后來又請了穩(wěn)婆。等穩(wěn)婆離開后,我們上去問了,穩(wěn)婆說是有個地坤小產(chǎn)了?!?/br> “你確定?” “千真萬確。” 第40章 .隱疾發(fā)作審問完拿到口供之后,穆霜雪…… 審問完拿到口供之后,穆霜雪和李晏清就回了他們住的地方,剛才查抄兗州長使住宅,又找到了一些賬冊,也都一同帶了回去。 鐘禩翻看著他們找到的新的賬冊和口供,邊看邊想。 李晏清見他看了許久都不說話,問道“如何?有了這些,是不是就可以徹底扳倒李泰了?” 鐘禩微微搖了搖頭“怕是還差一點。” “差什么?” “人證?!?/br> 李晏清一愣。 鐘禩繼續(xù)道“刺史只可作為李泰貪墨的人證,而刺殺你,無人可以作證。至于長使的供詞,他人都死了,他的供詞若說是你屈打成招的,你又如何?” 李晏清啞口無言。 旁邊的李窈問道“那我們?nèi)粝胍俗C,是不是還得去抓刺客?” 鐘禩放下了手里所有的東西。 “我這兩日一直在想,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兗州長使可以調(diào)動的士兵?”李窈問道。 鐘禩搖了搖頭“若來刺殺的也是兗州兵,那為何要裝作刺客?若要偽裝,裝成暴民,豈不是更好?” “那是他們沒有你聰明。” 鐘禩看向李窈,她此時的眼神就像是當年少年時,認真聽他講兵法策略的時候一樣。 笑了笑“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是一伙的兩群人?!?/br> 穆霜雪問道“那會不會是皇城里過去的,提前埋伏在兗州的?” 李窈突然一敲桌子道“不是的,那些人是江湖中人。” “江湖中人?” 李窈有點不好意思地嗔怪地看了鐘禩一眼“都是你,害得我思路都混亂了?!?/br> 她如此肯定地說出來,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了李窈身上。 李晏清問道“你如何確定?” 李窈鄙夷道“你傻啦?我當時是怎么救你的,你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