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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清下意識先去看鐘禩。 鐘禩看到了他的眼神,又看向前面的龍椅,道“禮部尚書莫非是在質(zhì)疑當(dāng)今陛下的做法不合理法?” 衛(wèi)蕓怒道“鐘大人,你莫要再給我亂扣帽子!我何時說到陛下了?” 鐘禩對著皇帝行了個禮“承蒙陛下垂青,我鐘家也并非高門大戶名門望族,但家姐生前也貴為一國之后。禮部尚書剛才的話,是在質(zhì)疑陛下做得不合理法嗎?” 衛(wèi)蕓趕緊匍匐下身體“臣不敢?!?/br> 皇帝不知道李晏清和鐘禩在搞什么,但他們既然這樣說了,那也就沒什么反對的話。 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了太子,按照他說的去做吧?!?/br> 禮部一干人等齊聲道“臣等遵旨?!?/br> 皇帝舒展了一下筋骨,道“還有事嗎?要是無事,那就退朝吧。” 下面無人再有話說,太監(jiān)高聲宣布退朝,眾人都逐個退了出去。 回到東宮的路上,李晏清整理著混沌的思緒,越想越清晰,越想越心慌。一回到東宮的寢殿里,直接腿一軟坐倒在了地上,掩著嘴干嘔。 “晏清,你怎么樣?” 鐘禩去扶他,一握他的手,發(fā)現(xiàn)他的手冰冰涼。 “我……”又一陣惡心感襲來,李晏清再次俯身干嘔。 鐘禩輕輕幫他拍著后背“你冷靜一下,當(dāng)心身體?!?/br> 李晏清抓住他的袖子,瞬間覺得好委屈“我算是想明白了,她一定是覺得她來拆穿我不是個天乾,不能讓眾人信服,拆穿我的最好的人選,最能讓人相信的人選,是我的太子妃,所以她才要這么逼我成親。她……她為什么要這樣?她是要逼死我嗎?” “此事也不是毫無轉(zhuǎn)機(jī)。” 李晏清迷茫地抬起頭。 鐘禩接著道“你想,就算是讓你再拖上個兩三年,但是你能永遠(yuǎn)不娶太子妃嗎?終究是躲不過去的,該來的還是要來?,F(xiàn)在或許還是好時機(jī),畢竟眼下正好有個沒準(zhǔn)可以讓這件事情迎刃而解的機(jī)會?!?/br> “什么機(jī)會?” 鐘禩捏了捏李晏清的臉“那個女天乾,穆霜雪,你喜歡她,對嗎?” 李晏清低著頭小聲嗯了一聲。 “或許有個辦法,既可以化解這件事情,也可以成全你們兩。因為我jiejie的緣故,若是我推薦鐘家的旁親給禮部,怕是他們也不能直接否定我推的人,我們或許可以幫穆霜雪造一個假身份?!?/br> 李晏清眼睛一亮,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重新黯淡了下來。 “可是她喜歡的不是我,只是我在外面的假身份。對于李晏清,她大概恨得要死,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是她親口跟我說的,如果有機(jī)會,一定要殺了太子。或許我一告訴她我的身份,我們兩之間就只是仇人了?!?/br> 鐘禩也好好想了一想,道“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能讓她同意嫁給你。不過后續(xù)你們?nèi)绾?,還要看你們兩的造化和緣分了?!?/br> 是夜,京城的一處別院內(nèi),穆霜雪正在看著穆柏松給她的書信。 信上的意思是讓她趕緊回去。 穆霜雪放下了信,靜靜坐著。 小晏他…… 他要是再不來,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正想著,突然聽到院子里傳來了有人落地的聲音,提起了放在旁邊的佩劍,放輕腳步走到門邊聽外面的動靜。 她聽到聽到外面的人走到了門口,站在門邊的穆霜雪屏住了呼吸握住手里的劍柄。 “霜雪,你還在嗎?” “小晏?” 穆霜雪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的真的是李晏清,把劍往屋里一扔,一把抱住他。 “啊!”李晏清戳了戳她“你輕一點,抱得太緊了?!?/br> 穆霜雪松開了他,然后直接一把把他橫抱起來,抱進(jìn)了屋。 “呀!你干嘛?” 穆霜雪用腳踢上了門,把他放倒在床上。 李晏清躺在床上,緊張地看著她。 “你……你到底干嘛?” 穆霜雪俯下身,想要親他,但見他緊張得不行,就沒有繼續(xù),只是摸了摸他的臉。 “小晏,這一回,我是不會準(zhǔn)許你話都不說清楚就走的?!?/br> 李晏清見她離自己很近,她的嘴唇也離自己很近,近到……像是隨時準(zhǔn)備親上來。 李晏清向前微微起身,主動親上穆霜雪的嘴唇,然后又睡倒回了床上。 穆霜雪不可置信地抬手碰了碰剛才他親過的唇“你……” “你什么你?被我親傻啦?”李晏清說完還伸出小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他這個小動作,在穆霜雪眼里,簡直就是□□裸的鉤引。 穆霜雪按住他,身上散發(fā)出了汛素的氣味。 李晏清笑了笑“今天不可以哦?!?/br> 說著,坐了起來。 穆霜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嗯,我會等明媒正娶之后再碰你?!?/br> 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認(rèn)真而真誠。 突然,李晏清看到她的神情慌亂了起來,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 “小晏,你怎么了?” “嗯?” 李晏清看到她的手關(guān)節(jié)上有一些水漬。 穆霜雪又摸了摸他的臉“出什么事了嗎?你告訴我好不好?不管是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訴我?!?/br> 李晏清木然觸碰了一下自己的眼下,才發(fā)現(xiàn)剛才好像掉了眼淚,臉上還有濕濕的淚痕,自己卻渾然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