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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霜雪循著李晏清的背景追了過來,追到這邊附近追丟了。 穆霜雪看向眼前的宮苑,這里沒有點燈,很黑,她現(xiàn)在也不是很確定李晏清到底躲到了哪間房間,只能憑借著大概看到的方位推門進(jìn)去。 門一被推開,一陣香甜的氣味就撲面而來。 這種味道聞著,就好像是甜美的鮮果和花汁混合在了一起,釀成了酒的。香甜可口,卻容易醉人。 光是聞著這種味道,穆霜雪就有種快要醉酒了的感覺。 穆霜雪凝神仔細(xì)聽著屋里的聲音,不遠(yuǎn)處好像有人在壓抑著低喘。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幾步,問道“誰?” “你……又是……誰……” 穆霜雪向著聲音的方向繼續(xù)走過去,借著窗戶里透進(jìn)來的月光,能看到有個人蜷縮著,披散下來的長發(fā)遮住了他一半的身體,他只穿著一身薄薄的單衣,連鞋子都沒有穿。 “你是誰?”穆霜雪又問道。 他抬起頭,天太黑了,穆霜雪看不清他長什么樣,只能借著月光看到他閃著星星點點水光的眼睛,楚楚可憐。 他再次反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東宮?” 穆霜雪沒來由的有點暈,腦袋也有點重,真的像是已經(jīng)喝果酒喝醉了。但是這酒太過于醇美,讓人喝了還想喝。 在這個地坤身邊蹲了下來,不由自主去碰他的臉。 啪的一聲,穆霜雪手背上傳來一陣痛感。 “把你的手拿開?!彼?。 穆霜雪腳下邁不動步子,頭腦也感覺混混沌沌,身上開始被他的果酒一樣甘甜的汛素刺激得有了標(biāo)記的沖動,身上散發(fā)出來屬于她的,像她名字一樣如霜雪般清爽凜冽的氣息。 那個剛才還兇巴巴打穆霜雪手背的地坤已經(jīng)在天乾的汛素壓迫之下輕吟低喘,像是在邀請穆霜雪趕緊去標(biāo)記他。 穆霜雪解開他身上上僅有的一層薄衫,原本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他像是清醒了,突然抓住穆霜雪的手腕。 “不要……別這樣……” 穆霜雪反握住他的手。 就這么簡單的一個觸碰,讓李晏清身上又是一陣綿軟,生出了想要放棄抵抗迎接她的想法。 李晏清這個時候恨不得當(dāng)場自盡。 因為藥物被迫進(jìn)入雨露期的他,本就已經(jīng)在極力壓制了,可是眼前這個天乾還散發(fā)出了天乾的汛素,還是那種聞著冰冰涼涼的,可以撫慰他火燒火燎的身體的氣味。 李晏清其實一直覺得天乾的味道都不太好聞,唯獨眼前這個天乾除外,這種味道讓他開始享受,讓他竟產(chǎn)生了一種想要被她標(biāo)記的沖動。 可是,這是來刺殺他的刺客??! 穆霜雪已經(jīng)徹底醉了,反扣住李晏清的手腕,俯下身去。 李晏清腦子里告訴自己要反抗,但是身體卻完全無法被理性控制,接受了她,完全包容了她做的一切。 完成標(biāo)記后,穆霜雪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 不過,自己不是沒有自制力的那種天乾,也不是第一次面對散發(fā)著汛素的地坤,怎么會…… 而且,他那種味道,真的不正常。 穆霜雪冷冷問道“你是被下藥了嗎?誰做的?太子嗎?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李晏清聽著剛標(biāo)記完自己的她,還用這種審訊自己的語氣,用力推開了她。 “你給我滾!” 穆霜雪被這一推一吼,反而心軟了。 要他真的是太子中意的人,卻被別人標(biāo)記了,那他之后會被怎么對待? 直接打入冷宮?還是比那更慘? 穆霜雪站起來,對他伸出了手。 “跟我出宮吧。我既然標(biāo)記了你,那么我會對你負(fù)責(zé),我可以娶你?!?/br> 她這么一說,李晏清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羞恥感,身體都止不住開始輕顫。 用力打開穆霜雪的手“滾!誰要你負(fù)責(zé)!給我滾!” 穆霜雪抓住他的手腕“你冷靜一點,先想想清楚,然后再回答我。我這一走,恐怕就不會再進(jìn)宮了?!?/br> 李晏清的身體慢慢停止了輕顫,冷靜了下來。 道“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滾出去?!?/br> 穆霜雪見他還是這樣說,又聽到外面禁軍在趕過來的聲音,明白自己不能再多耽擱,破窗而出。 李晏清在她離開之后,扶著墻勉強(qiáng)站了起來,雙腿還在發(fā)軟,艱難地走到了藏自己衣服的地方,重新自己穿戴整齊。 做好這些后,李晏清極其緩慢地挪到了門邊,推開門。 “晏清!” 鐘禩跑上前來,聞到了李晏清身上殘存的汛素,微微發(fā)澀,那是地坤被標(biāo)記后才會有的味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沒事吧?” 李晏清身體陣陣發(fā)軟,幾乎要站不住癱倒下來。 “晏清,你說句話,到底怎么了?” 剛才的宮宴鐘禩因為官職較低,坐在末席,刺客突然出現(xiàn),他根本就無法及時趕到李晏清身邊。 李晏清低聲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先回去寢宮。你先吩咐下去說我受了點輕傷,要休息了,別讓任何人靠近。” 鐘禩扶著李晏清回到臥房,關(guān)上了房門,扶著李晏清去床上坐下。 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人,是誰?” “果然瞞不過你。”李晏清輕輕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