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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以前顧韓釗也抽煙,不知道他是怎么戒掉的。 不過,看顧韓釗陷入沉思的模樣,應(yīng)該是沒工夫來管他是抽一根還是抽一盒,王崇旭說了句“我去抽根煙”就起身走了。 阮皙停住手里的游戲,這一關(guān)她已經(jīng)打了三次,還是沒過,每次好像都在犯同樣的錯誤,但是次次都避免不了。她抬眼朝顧韓釗的方向看去,他一只手抱在身前,一只手撐住下巴,看起來王崇旭和他說的事讓他很傷神。 陳賽賽姍姍來遲,本來這就是顧韓釗和王崇旭的局,她過來不過是因為王崇旭說顧韓釗帶了個人過來,身份還有點特別。 她來的時候,王崇旭剛好抽完煙,被陳賽賽埋怨了一句一身煙味兒。陳賽賽本人的氣質(zhì)就是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jìn)門自帶一股小旋風(fēng),跟兩個男人隨意地搭過話之后,便看向阮皙坐著的一角。 顧韓釗出神的那會兒,她并沒有過去。他家的事情,她并不能幫上什么忙,那邊給他思考的空間。所以,陳賽賽到她跟前時,她又開始了下一局的嘗試,正巧手機(jī)上突然彈出來一條軟件通知。 因為常駐平臺就是Tuco網(wǎng)站,她一眼就認(rèn)出是T站的消息通知,本打算上劃關(guān)掉通知,誤觸之后,直接點進(jìn)了T站的消息中心。 【尊敬的白金用戶顧聲,您好……】 消息后面具體是什么通知內(nèi)容,阮皙沒有細(xì)看,她并沒有那種窺視欲。 她抬眼朝顧韓釗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女人正脫下自己的外套,走到她身邊。有服務(wù)生進(jìn)來給她送了一杯酒水,然后很快離開。 她放下手機(jī),望著對方,問了聲好。 “介意我坐這里嗎?” 阮皙往旁邊讓了讓:“你請坐。” 陳賽賽坐下來,做自我介紹之前,一雙眼尾微微上揚的眼睛把阮皙仔細(xì)打量了一下,然后臉上浮起笑意:“我叫陳賽賽,王崇旭的女朋友,王崇旭你認(rèn)識吧,那邊跟你男朋友說話的那個?!?/br> “我叫阮皙?!别埵侨铕X得自己多少有點社交牛逼癥,面對仿佛閃閃發(fā)光的陳賽賽,她也有點被壓制住了。人的氣質(zhì)受自己的生長環(huán)境影響很大,陳賽賽這個人身上是藏不住的“我很牛逼”的氣場。 “我知道。”陳賽賽一雙眼帶著笑意和玩味,但沒有不友好。 室內(nèi)溫暖,兩人都把外套脫下,阮皙保暖為主,里面穿得是很柔軟暖和的套頭針織衫。陳賽賽的眼睛忍不住就從她的臉上漸漸往下,轉(zhuǎn)移到胸,再到腰,這已經(jīng)成為她看人的習(xí)慣,壞習(xí)慣。 “冒昧地問一句,你都是這么看第一次見面的人嗎?” 阮皙被盯得不自在,忍不住憋出一句可能會得罪人的話。她的眼里,沒有嚴(yán)苛的什么等級階級,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就算對面這個女人的凌然氣場,也不影響她的眼神讓她不自在。 陳賽賽笑著把自己的眼睛一擋,然后再把手拿開:“我這人就是這毛病,改不了,先道個歉。陸羽蜜你認(rèn)識吧,我妹子,她跟我說起過你,說你可愛,漂亮,溫柔,善解人意,還多才多藝。其他的我還不知道,漂亮是真的,就忍不住多看兩眼。” 阮皙還在努力消化那些形容詞,陳賽賽已經(jīng)挪了挪位置,靠近她:“陸羽蜜還說,她打算跟你說你前男友要泡我的事兒,被顧韓釗打斷了,我們有緣吧!” 這女人說話就跟機(jī)關(guān)槍一樣,一梭子一梭子接二連三,每一梭子都讓阮皙一陣發(fā)懵。陳賽賽看阮皙的反應(yīng),大概猜出來阮皙到現(xiàn)在了,對這些事可能并不知情,或者不是完全知情的程度。 顧韓釗這個人她了解不算多,但并不是完全不了解,以前身邊就沒女人,他們一圈留學(xué)生還以為他是gay,甚至還有g(shù)ay去主動結(jié)交他,后面失敗而歸。沒想到,這人要真對誰上心,那個保護(hù)欲就是完全沒處事,全往人姑娘身上傾瀉,以至于這種小事情,阮皙都不知全貌。 的確,很大一部分被劈腿的人尤其是女人,會很容易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好,哪里不優(yōu)秀,才會被劈腿,而不是去譴責(zé)劈腿的人其實就是個渣,道德底線低。 陳賽賽抿了一口酒,感覺一天的疲乏都要消解了,緩了緩氣,才說:“沒事,分了也好,不然顧韓釗哪有機(jī)會啊是吧?顧韓釗這人挺好的,要不是我要跟王崇旭訂婚了,顧韓釗這樣的我也打算試試,純情處男,嘖!” 當(dāng)初在火鍋店外面,喝醉酒的陸羽蜜說了一半的話,不是錢庭要泡陸羽蜜,而是要泡她的朋友。阮皙當(dāng)時誤會了,只以為陸羽蜜喝醉了胡說的,醉話能有多少可信度。而且那時候她已經(jīng)分手了,對那個人的留戀也很快斬斷,陸羽蜜說什么,她可能都只是一笑而過。 然而,不同的是,當(dāng)事人親自來到她面前說這件事,也就是非常明確地證實了錢庭當(dāng)初對她的背叛。 沒有很生氣,但是也高興不起來。 陳賽賽還在說著其他的什么,阮皙是個知道在特殊場合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對方找什么話題,她都能相應(yīng)地搭幾句話。這么一來,陳賽賽看不出來她不高興,但顧韓釗能。 跟王崇旭該談的都談了,看到陳賽賽剃頭挑子一頭熱地找話題聊,他走過去,端起阮皙的杯子。 “知道這酒不合你口味了?”攔她沒用,不如讓她自己去嘗試了,知道下不去嘴就好了。 “喝酒還有什么合不合口味的?喝最烈的酒,泡最靚的仔,沖就完事兒?!标愘愘愡M(jìn)來之前,她的人就說來的幾位朋友里,有個美女說要最烈的酒,他沒完全當(dāng)真,上的酒自然不是最烈的酒,但又的確是烈酒,一般小姑娘喝了得一杯倒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