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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阿皙廚藝好,廚藝原來都是遺傳的,阿姨做菜也太香了?!边€沒下筷子嘗到味道,白絮絮已經(jīng)忍不住要吞掉舌頭了,還一個勁地吹捧,阮玉可喜歡她了,不管她是真夸還是假夸,說話那模樣就是無比的真誠。 “要洗手嗎?”阮皙見顧韓釗站著沒動,朝洗手間的方向指了一下,“那邊?!蓖蝗幌肫饋頍魤牧藳]換燈泡,又領(lǐng)著他過去,直接開了暖燈。 “洗手液在這里?!彼堑谝淮蝸恚趺匆驳媒o他指點(diǎn)明白。 說完,她還站在門口沒動,看顧韓釗拿過洗手液的瓶子左右地看。 他看夠了,轉(zhuǎn)過臉要笑不笑地所:“我想上廁所,你還要站在這兒嗎?” 阮皙?dú)獾梅藗€白眼,扭頭就走,沒看到顧韓釗唇角被壓住的笑意。 為了拍照,餐桌是阮皙專門挑的實(shí)木長方桌,首要目的就是好看,但一旦人多了就不實(shí)用了。原本只能坐六個人的桌子,現(xiàn)在得擠下七個人,不能委屈了客人擠,阮皙和mama兩人擠在單人座的那一頭,另外加了一把椅子。 白絮絮和小朱,坐一邊,姨媽坐單人的一頭,剩下就是顧韓釗和陶蘇青坐同一側(cè),阮皙在顧韓釗的右側(cè),抱著桌角坐。 阮玉一開始只說顧先生是阮皙的朋友,幫著請律師什么的,反正是幫了不少忙,陶蘇青只以為他是個什么朋友,見了本人,陶蘇青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再看看她meimei還專門領(lǐng)人家去洗手間,就嗅到了那么一點(diǎn)不尋常。 等到顧韓釗坐下,手稍稍一抬,不經(jīng)意間露出腕表,她就偷偷笑了。 別的什么她可能不一定認(rèn)識,這表她是認(rèn)識的,她親自買的。 這個阮皙,瞞東瞞西的,還不是被她給看出來了。 陶蘇青狀似無意地扯閑篇:“顧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高就???” 阮皙聽到她表姐文縐縐的話,不覺就是一激靈,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她表姐什么樣子她還是知道的,從小學(xué)習(xí)一般,讓她寫個800字作文,命都要沒了,這種講話方式可不像她陶蘇青。 “沒有正式的工作,幫朋友做點(diǎn)事情?!?/br> 說著,顧韓釗朝阮皙看了一眼,阮皙正努力地和盤子里的醋溜丸子搏斗,丸子太滑溜,她死活挾不上來,顧韓釗把一邊的勺子遞過去,可惜晚了一步,丸子被她一下扎出了盤子,蹦到桌上。 丟死人了。 陶蘇青并未注意阮皙在干嘛,只因顧韓釗的回答而起了一點(diǎn)小詫異,看他年齡應(yīng)該比阮皙大幾歲,沒個正式工作,那是不是不太安穩(wěn)? 不過,她是做服裝出身的,雖然只是打工人,經(jīng)手那么多衣服,又看過那么多長時裝秀,對于顧韓釗的當(dāng)天的衣著,她即便不能一眼認(rèn)出品牌,也大概能看得出來衣服的品質(zhì),他一身衣服可能比阮皙送的腕表還貴。 陶蘇青一時竟分不清這人到底是個低調(diào)霸總,還是個靠女人吃飯的小白臉。 對于阮皙的愚蠢行為,顧韓釗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剛好被阮皙捕捉到,她眉頭皺起瞪了他一眼,像是質(zhì)問他笑什么笑。 顧韓釗被看得不大自在,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第38章 (二更)我很想我們是真…… 阮玉把阮皙的朋友叫來吃飯,除了是表示感謝,也有慶祝的意思。 對于古夏慧這個人的離奇行為,阮玉一直都是知道的,多少年了,她都是不厭其煩地給阮皙找不自在。 作為上一輩的人,她對古夏慧其實(shí)沒有多少責(zé)備,孩子生下來不管好壞,總是要家長來管教引導(dǎo)的,古夏慧那個媽年輕的時候就屬于離經(jīng)叛道的性格,什么都喜歡搶別人的,總覺得搶來的東西才是好的。無論許梅靈把自己的孩子教成什么樣,阮玉都不意外。 阮玉的確心疼阮皙,但因?yàn)樗救诵愿裨?她始終沒有找古夏慧的麻煩,只是跟古國林提過管好自己的繼女,跟許梅靈則是完全沒的談,提了只會變本加厲。 還好阮皙現(xiàn)在長大了,也獨(dú)立了,有能力處理這些事情,身邊還有幾個愿意幫忙的朋友。 作為親jiejie,阮麗也知道這其中的內(nèi)情,以前跟許梅靈還吵過架,但是沒用,甚至古國林還跑來教訓(xùn)她這個前任大姑姐,指責(zé)她一個長輩竟然跟小輩計(jì)較些雞毛蒜皮的事。 都不知道許梅靈到底是給古國林下的什么蠱,那年差點(diǎn)沒把她氣得進(jìn)醫(yī)院。今天也是一時高興,阮麗就拿了酒出來,是陶蘇青帶過來的酒,說是美劇《致命女人》里的一種酒。 阮皙不得不感嘆,自己這個大姨還挺洋氣,連這種美劇都看,她以為大姨這一代人愛看的都是豪門瑪麗蘇,或者鄉(xiāng)村苦情花。 她其實(shí)不知道,她姨媽和媽兩姐妹年輕的時候也是很潮的,喝酒迪斯科一個不落,酒量也好。 姨媽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第一杯是慶祝的酒,后面就逐漸變味了。最先倒下的是小朱,他自稱自己會喝酒,然后被姨媽喝趴下了,接著是顧韓釗。 還好,陶蘇青拿的酒不多,不然顧韓釗可能也要橫著出這個門。 陶蘇青還看到阮皙放在房間柜子上的酒,跟上供似的擺在那里,她差點(diǎn)就要拿去開了,被阮皙攔住。 阮皙扯謊,說那是別人寄存的,那瓶酒才得以幸免。一想到幾萬塊的酒,當(dāng)著顧韓釗的面喝,她實(shí)在是會心情復(fù)雜。 吃完飯,趁著天色還不晚,大家都是各回各家。阮皙的房子太小,姨媽也只能和表姐出去住酒店,阮皙提前定了房間,等晚一點(diǎn)由阮玉送她們母女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