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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br> “那就行?!彼D了頓,“身體好些了么?晚上吃東西沒?” “沒事了,我恢復(fù)得很快。” 兩人之間同時沉默下來,顧韓釗似乎打算要走了,阮皙把一直壓著的話說出來:“聽說城外路上連環(huán)車禍?!?/br> “是,所以堵車了,這會兒才回來?!鳖欗n釗難得不嘴欠,淡淡笑了一下,他其實沒什么特別的話要說,就是單純地過來看看她好不好。 阮皙干巴巴地點頭,“那你回去休息吧,今天應(yīng)該很累?!彼龥]問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她不好奇這個,只要他完好無恙地回來就行。 白絮絮坐在床上邊抹護膚品邊搖頭,按照她的性格,這一對她實在是看不懂。換做是她,沒準這會兒已經(jīng)撲上去了,再怎么也得跟帥哥吃個飯什么的。 正想著,她手機上的視頻就彈過來了,她那個男朋友是一天不打視頻就閑的冒煙。 對于改簽,白絮絮純屬無心插柳,改到和顧韓釗同一天的機票,同一趟飛機。其實這也不能算是巧合,一是這邊的機場很小,一整天航班就那么幾趟,加上冬季是旅游淡季,航班更少。最近的地方除了本省省會,就是榮城。 阮皙和白絮絮的座位相鄰,顧韓釗離得遠。 顧韓釗這兩天都沒有睡好,昨晚半夜還在和人視頻連線,顧明臻的病依舊沒有明顯的好轉(zhuǎn),他打算把人送出國。但如何送出去卻是個問題,顧明臻的安全保障也尤為重要。 顧氏集團是靠賣飲品起家,顧家從顧老爺子那一代就人丁單薄,等攤子支起來有了一定的規(guī)模,就拉著兩個朋友正兒八經(jīng)地搞成了一份事業(yè)。門店越做越大,最后成立了公司,和其他兩人分別持股,顧家占是絕對的大股東。 可惜顧老爺子兩子一女,大伯顧長亭從小身體就不好,腿腳不便,常年靠輪椅行動。一個小姑顧長綺,很早就結(jié)婚嫁人去了國外生活,對經(jīng)商一竅不通,走的是藝術(shù)的道路。唯有顧韓釗的父親顧長安,排行老二,年輕時入伍,干到上尉,顧老爺子突然過世,家里叫他退伍回來繼承家業(yè)。 等顧長安回家,公司里早就被有心人安排,該站的隊也早就站好。也怪顧老爺子一生為人太過仁義,顧及往日與那些合伙人共患難的交情,養(yǎng)虎為患,顧家在公司里的話語權(quán)已經(jīng)被嚴重挑戰(zhàn),甚至顧長安進公司,部分人根本不聽他的,使喚不動。 即便顧家在股權(quán)上依然處于絕對控股的地位,但在人心上,顧長安并不能讓那些人認他這個繼承人。在公司一年多的時間,他在人際關(guān)系中上下經(jīng)營,且在公司的發(fā)展上也做出了一些成績,好不容易讓一部分骨干站到他這邊,卻在一次看似是意外的事故中喪生。 顧明臻留學(xué)回來,勢要讓顧家擁有實際意義上的話語權(quán),她近十年的努力也的確沒有白費,可是,在股東大會即將召開的前兩個月,她卻出了事。 大伯說,他爸和jiejie之所以出意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改革太過激進,動了別人的蛋糕。但那些被動的蛋糕,實際上根本就不屬于那些藏在暗處的人。如果不改革,那些像蛀蟲一樣的人遲早會拉著這艘船撞向冰山。 前兩天,小姑突然回國,跟大伯提出要求股權(quán)分割,就已經(jīng)讓人頭疼了。而堂姐顧明臻一旦過世,那她手中的股權(quán)也必定會被有心人分割,這么一來,顧家恐怕連形式上的所謂話語權(quán)都喪失了,被架空,甚至被趕出核心隊伍,公司也就完全易主了。 一層看不見摸不著卻將人壓得喘不過氣的陰翳籠罩在顧家,讓幾乎單打獨斗,步步為營的顧韓釗幾乎精疲力竭。 顧韓釗并不擅長心術(shù),他從小被大伯推出漩渦,受母親庇護,那些金錢和權(quán)力的斗爭在這之前離他還是有一些距離。唯一有影響的,大概就是王崇旭,家里幾代人都在官場摸爬滾打,也不是完全干干凈凈,也有在灰色地帶游走,在權(quán)力邊緣試探的時候,這么多年,大風大浪都能挺過來,王崇旭也從中學(xué)到點皮毛。 從他那里,首先第一條就是做人要低調(diào),但低調(diào)和低調(diào)又是不一樣的。當對手希望你如何,你也順著他的希冀行事,或可以稱之為另一種低調(diào)。 閉目想著些有的沒的,旁邊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他抬眼看過去,是一個女人,還算漂亮,優(yōu)雅自信。 “巧??!”那個女人說。 -- 白絮絮靠著通道坐的,原本一直看電影,看著那個女人拿到聯(lián)系方式后回到座位上,阮皙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然后被她暴力晃醒。 “干嘛?” “一大美女要了你男朋友電話。” “他不是我男朋友?!?/br> 白絮絮根本沒聽見她的解釋,只表達自己想表達的:“他給了?!?/br> “給了就給了吧。”阮皙扶額,顧韓釗要認識什么人那都是他個人的事,一周之后,他們的賠付期也要終止了。 有不高興嗎? 嘴上說得云淡風輕,心里隱隱地不舒坦。 既然他愿意給別人電話,那就給好了,關(guān)她什么事? 她才不關(guān)心,一點都不。 白絮絮仿佛cp粉頭子買股失敗,頓時傷心至極,連電影都看不下去了。 飛機到了榮城,顧韓釗轉(zhuǎn)機飛星城。下飛機后,在通道里,顧韓釗朝阮皙兩人道再見,然后和飛機上認識的美女駐足在原地說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