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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好笑:“我強迫你什么?” “……就……像不像是強迫我賣血。” 里面的護士眼神中透露著迷惑,只當病人是病得昏頭說胡話了,顧韓釗只笑著扒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好了?!弊o士拔了針,解開橡膠管,“等二十分鐘,好了叫你?!?/br> 結(jié)果出來的很快,沒到20分鐘。拿著報告下樓,醫(yī)生說是急性腸胃性,加上有點感冒,開了解痙的藥,開了兩瓶鹽水。 阮皙在去輸液室之前,又吐了一回,已經(jīng)吐不出什么東西了。這次沒走錯廁所,出來的時候顧韓釗在女廁所門口。 “我沒事?!彼约翰恢雷约阂粡埬樏鏌o血色,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她不許顧韓釗抱,顧韓釗就不抱,只跟著她。護士來把鹽水給扎上,叮囑顧韓釗記得看一下。 “好?!?/br> 輸液室的人很少,兩個年輕人送老人來打吊針,人都集中在輸液室一側(cè),另一側(cè)的燈被護士關(guān)掉,房間里似乎突然就暗了一些。 顧韓釗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邊,給她摁了下被角:“困了就睡,我給你看著?!比铕耐馓缀蛧矶济摿耍活欗n釗疊好放在床頭。 她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看他,像是在想什么。顧韓釗也察覺到她的目光,查看過手機上的消息之后,轉(zhuǎn)過臉看她:“想說什么就說。” “你跟蹤我?!?/br> 顧韓釗淡笑了一下:“我有必要跟蹤你么?你自己跟我說了出行的目的地,這不算跟蹤?!?/br> 所以說,他其實還是有目的地找過來的是嗎?那為什么叫他一同走,他又拒絕? 阮皙皺了一下眉,顧韓釗起身要扶她:“又要吐?” 她強壓住惡心感,搖搖頭。 顧韓釗坐回去,把垃圾桶推到一邊。長夜漫漫,他要一直等到這兩瓶鹽水輸完。 阮皙沒有睡,她其實是有些困的,但是沒辦法心安理得地睡著,讓顧韓釗守著她。雖然兩個之前有換位過,但是那次顧韓釗并不需要她幫著做什么,更不需要她熬夜盯著吊針。 隔壁床的老爺子鹽水沒了,護士過來拔針,然后說可以留宿也可以回家。如果回家,記得按時吃藥,有不舒服的及時回醫(yī)院復(fù)診。叮囑完這些,護士確定病人和家屬要離開,就讓他們簽了個字,然后放人離開。 阮皙盯著那邊的動靜看,老爺子年歲大了,這么晚了,天又冷,做兒子的還非得回家去。 “眼睛瞪那么大干什么?”顧韓釗一手撐著下巴,靠著病床邊,阮皙盯著別處看,他就忍不住要看她,是那種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就像他說他有事不和她們一同來旅游,但最后還是千里迢迢地追過來。 他也很慶幸自己追過來了,在這樣一個風雪天的夜晚,讓白絮絮來照顧阮皙,他還是覺得自己照顧的更好,雖然阮皙很抗拒他的主動。 先前連她家的門朝哪邊開,他都刻意不去看,為的是給她保留安全感??墒?,對于那些肢體接觸,他總是情不自禁,尤其看到她病懨懨的模樣還非得倔強地要自己走路,差點沒把自己摔個大跟頭,他心里就格外地躁。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賤嗖嗖的。 “顧韓釗你手機里有游戲嗎?我沒帶手機?!?/br> 他不玩手機游戲,手機里也沒那玩意兒。 “我看看?!彼煌嬗螒?,但是他見他meimei玩過,小程序往下拉就有很多小游戲,他隨便劃拉了一個給她,“這個玩不玩?” 等看清他選的是什么游戲的時候,阮皙做出了點評:“幼稚。”白玩還嫌棄。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但實在沒什么玩的,她就玩這個顏色拼接。這個游戲有通關(guān)累計,她點開已經(jīng)是幾百關(guān)了,她點著屏幕上的瓶子,把里面各種顏色的水倒來倒去,走了五步就“game over”了,狠狠地打了她的臉。 背景音很小,但足夠顧韓釗聽見,他妹子拿著他的手機打了好多關(guān),有一關(guān)卡了很久都沒過,阮皙五步之內(nèi)就游戲結(jié)束,也很正常。但阮皙不知道,只認為這個游戲很難,還偏偏就對上勁兒了,雙手點屏幕,忘了自己一只手上還扎著針,手亂動了一下,沒固定好的針頭在她的手背上戳了一下,吊針管理回了血。 “你別動?!?/br> 顧韓釗摁住她的手,揭下膠布,她手背上被她自己作得青了一塊,還鼓了一個小包。 “你忍一下。”顧韓釗去叫護士,但這個點兒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他在藥品車上取了消毒水和棉簽,把針拔了,重新給她扎針,固定。手法熟練,一氣呵成。 這讓阮皙真的相信他以前是學醫(yī)的,而且比一般的醫(yī)生會扎針。 “你說你的學校我們沒聽說過,你也沒說你是哪個學校的,怎么會認為我們不知道?” 顧韓釗把現(xiàn)場處理了一番,盯著陷在被單里的阮皙看了看,說:“梅奧醫(yī)學院” 第35章 像極了撒嬌 既沒留過學,也不學醫(yī),阮皙對于醫(yī)學院的名稱都很陌生,所以顧韓釗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愣了一下,聽起來不像是國內(nèi)的地名或者人名。 等顧韓釗去歸還治療車,阮皙在他的手機上搜索了一下,看到結(jié)果,她的唇緊緊繃住。但她的嘴怎么繃,恐怕也沒有顧韓釗的嚴,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而不是隨口跟她敷衍的一個醫(yī)學院的話。 --